秦紹安的麵上一喜,覺得秦時鬱隻要願意跟他出去談,那就代表還有機會。
他也是得知他們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京市,這才急急地趕來,就怕錯過與兒子再見一麵的機會。
秦紹安忙跟上,與秦時鬱一起走到外麵說話去了。
雲織織站在樓梯上,看了眼他們離開的方向,轉身先回了屋。
把東西規整好之後,便轉身去了團團和圓圓的房間。楊林香看到她過來,正要說道:“織織,剛剛樓下那個……”
“二姨,晚些再說。”
楊林香聞言,心下了然,這會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顯然跟她猜測的差不多。
秦時鬱不是秦為民的兒子這件事情,楊林香之前就知道了。
之前她也聽說過關於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也清楚知道秦時鬱大概是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下落的,隻是楊林香沒想到今天會突然見著一個跟秦時鬱長得這麼像的男人。
當時他看到團團和圓圓的時候神色激動,楊林香也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來,也清楚知道對方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
楊林香這才趕緊帶著團團圓圓回了房間,之後就一直都不敢再出去。
“媽媽,爸爸呢?”團團見雲織織隻有一個人過來,這讓團團也都有些好奇,不知他們倆可是一起出去的。
“爸爸有事情要處理,很快就回來,我們在這兒等爸爸回來就去吃飯。”雲織織說道。
兩個孩子一聽,便又自顧自坐在那兒繼續玩著自己手裡的玩具,倆人這會兒也玩得很開心。
雲織織也不清楚他們倆人先前有沒有見到秦紹安,是否對秦紹安的身份有所懷疑?
不過,他們還小,希望他們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吧。
這般一想,雲織織不知該不該鬆下這口氣。
不過想到明天他們就離開京市了,後麵可能不會再見麵時,雲織織也就心安了不少。
秦時鬱很快就回來了,他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見雲織織不在屋內,他就知道雲織織肯定是過來兩個孩子這兒了,也便走了過來。
雲織織看到男人回來,幾乎是第一時間起身,來到秦時鬱的身邊,伸手拉住男人的手,有些擔憂地看著秦時鬱,不清楚他和秦紹安都談了些什麼?
秦時鬱麵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看起來好似也沒有因此而生氣,這讓雲織織很不確定,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樣一個態度,與他們之間剛剛又發生過一些什麼?
“沒事,我們先去吃飯。”秦時鬱說道。
聞言,雲織織也就點了點頭,秦時鬱現在不願意說那就先不說吧,有些話可以等他們晚上睡覺前再說。
一家子一起下了樓,在招待所一樓已經不見秦紹安的身影,顯然人已經走了。
晚飯,雲織織和秦時鬱帶兩個孩子去吃了烤鴨。第一天吃到的時候,兩個小家夥就特彆喜歡,這幾天都沒有太多時間陪他們,想著明天都要回海市了,總要讓孩子再嘗嘗。
兩個孩子是真的很高興,吃得也是滿嘴流油。
雲織織與秦時鬱看著的時候,唇角上揚,原本的壞心情也在看到兩個孩子這可愛的小模樣時消散了,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等吃過飯他們便又去散步消食了,走著走著他們又走到了天安門,在那兒站了許久,這才轉身折回了招待所。給兩個孩子梳洗完後,就讓楊林香帶著他們早一點兒睡了,而雲織織和秦時鬱也回了屋。
洗漱完躺在床上時,雲織織這才看向秦時鬱,她沒有開口,也是在等秦時鬱說這件事。
秦時鬱看著雲織織,伸手在小女人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他來是找我說認回去的事情的,我拒絕了。也已經把我的意願跟他說得很清楚,如果他這樣還聽不懂,我也不會搭理他們。”
他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全靠自己的努力,流血、流汗,傷過、痛過……
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如果他要跟秦紹安相認,確實能夠省下很多時間,也能夠更快走得更長遠。
他說到底也在京市部隊,想要調一個人過來,或是提拔一個人上來,他有的是辦法,可操作的空間也很大。
秦時鬱並不接受,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
也許會比較困難,或者他會被使一些絆子,但秦時鬱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他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告訴他們,就算真有人給他使絆子,他依舊還能走到他們所不想讓他走到的高度上。
雲織織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輕聲道:“我都會陪著你。”
不管他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持他。
秦時鬱伸手摟著她,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媳婦兒,以後我們隻能靠自己的努力打拚了。”秦時鬱道。
“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不會有改變的。”雲織織笑道。
夫妻倆相視一笑,而後秦時鬱便伸手摟住小女人的腰身,臉上染上一抹笑意,同時更多的還是高興。
秦時鬱的心情更好,隻要有她和孩子陪著他,對於秦時鬱而言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秦時鬱正想著事,倆人卻直接進入了空間內。
他愣怔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發現他們直接在空間內的臥室裡,雲織織伸手直接將男人按倒在床上,一個翻身便騎了上去,唇角微微上揚:“阿鬱,想不想?”
秦時鬱先是一愣,伸手便直接將小女人給拉了過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首便吻了上去……
……
火車站內,雲織織他們一行人大包小包的,一個個都帶了一些東西回海市。隻不過他們剛下車,就看到不遠處的呂德文。
他一看到雲織織便有些激動地上前,連連歎息。
“唉……”
聲音還算輕。
“唉……”
加重了一些。
“唉……”
這一聲更大了,而呂德文一直都在偷偷看雲織織的反應,結果見雲織織雙手環胸,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就像是看戲似的盯著他看時,呂德文的心情那叫一個鬱悶啊。
“你這妮子,聽不到我的聲音嗎?”呂德文有些不滿地問道。
“那呂院長,您這是遇到什麼頭疼的事情解決不了了嗎?”雲織織哭笑不得,還真是個老小孩啊。
呂德文一聽她問,當即咧著一口大白牙就笑:“是啊!這件事情隻有你留下來才能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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