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主大人不必生氣,茵茵也是因為太擔心你所以才會毅然趕來,我想就算明知無法將你救出,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你在一起,因為她隻有您一個親人不是嗎?”見境主依舊麵泛無奈,禹辰走了出來對他說道,而在說到茵茵隻有境主一個親人的時候,影狼小隊的其他人都詫異的看著禹辰。沒錯,誰都沒有說過這種事,也自然無法得知茵茵隻有境主一個親人,他們很好奇禹辰為何會如此篤定。其實禹辰剛剛說完之後便後悔了,茵茵隻有境主一個親人這件事也是他通過窺視茵茵的記憶碎片方才得知,倘若境主追問起來,恐怕他也無法回答。總不能說我親吻過茵茵的嘴,然後用這種方式將靈魂侵入茵茵憶海得知了這一切,禹辰敢肯定,若是他這樣坦白的話,境主會毫不猶豫的讓他消失。“沒錯,茵茵從小便隻有我一個人陪在她身邊,我也不知道就算讓茵茵離開五重境之後怎麼辦,萬一茵茵受到欺負我又不在身邊,這樣也好,也好。”禹辰的話讓境主一愣,可境主並未追問反而感歎,將茵茵摟在自己懷中無比憐惜的說道。“境主大人請不要過早悲觀,我們並非沒有機會走出這被封印的十萬大山。”就在境主以及其他人都沉默之時禹辰忽然說道。“你說你有辦法突破這封印?”境主渾身微微一顫盯著禹辰驚訝問道,可旋即又平靜下來,“怎麼可能,這可是三位靈玄境高手聯手布置的封印之陣,連我也束手無策,你怎麼可能有辦法。”原來境主將禹辰的話當成了安慰,隨後無奈搖頭歎息一聲帶著茵茵朝十萬大山內走去。“看來想要離開此地,我的修為必須要突破到脈玄境才行。”“脈玄境?”聽到境主口中新的修煉階級,所有人紛紛一愣,同時也在暗自猜測境主現在的修為到底有多恐怖。也隻有禹辰才知道,脈玄境正是靈玄境的下一個修煉階段,境主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他的修為已經快要接近脈玄境。不過想要晉級脈玄境可需要不短時間,他可沒那麼多時間待在這裡,得想辦法出去才行。而唯一有可能將他們帶出去的也隻有瘋老了,畢竟當初在禦獸宗便是瘋老教他突破了當時連天階妖獸都無法毀掉的禁製,而這也是禹辰敢放心跟隨茵茵前來的重要依仗。“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準沒好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自投羅網進入這封印之地,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聽完禹辰的敘述之後瘋老立馬吹胡子瞪眼,隨後在無人之地出現在屏障麵前仔細勘察。“這封印陣法確實有些麻煩,得讓我好好準備一番才行,也虧得我現在恢複了不少,否則絕對無法破開這封印禁製。” “瘋老,破解這封印之地會不會讓你身體受到影響?”聽到瘋老的話禹辰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猜到瘋老能夠解決這個難題,可隻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後他才會徹底放心。“你小子還會關心老頭子我啊。”瘋老喝了一口美酒之後癟了癟嘴笑道,隨後揮揮手。“隻要你小子在多弄幾瓶那什麼雪酒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完之後瘋老便進入到石墜空間內,想來應該去準備破解封印陣法的事了。就這樣所有人都暫時被困在十萬大山,禹辰並沒有將瘋老的事情透露出去,也之後玲瓏知道有瘋老這麼一位逆天人物的存在,就連茵茵也隻知道禹辰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並沒有見過瘋老本人。當然他們待在這十萬大山內並沒有荒廢時間,每個人都在抓緊時間修煉,當他們從禹辰口中得知恐怖的靈玄境之後還有脈玄境,甚至還有更高的品級,所有人都開始不滿足自己所擁有的力量。他們知道,玄境隻是一個新的起點,想要變得更強,就需要不斷的努力修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第三天,禹辰在一片峽穀內安心修煉,因為十萬大山的範圍極廣,所以每個人的修煉位置都不相同,誰也沒有打擾誰。此時的他修為已經穩固在道武境第九重巔峰,距離突破玄境也隻需要一個契機,而那個契機對於禹辰而言算不上多麼困難,因為他早已領悟了道心。修煉間,禹辰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並且越來越近,而修煉中的禹辰立馬驚醒過來,轉過身看著那一道身影不由一愣。“境主大人。”沒錯,出現在禹辰背後的人正是茵茵的父親,整個五重境東域最強者境主。“叫我境叔叔便可,不用那麼見外。”境主走到禹辰身邊笑著說道,而他的轉變也讓禹辰吃了一驚。“茵茵將她的破天丹送給你了吧,我能夠感覺到你身上還殘留這破天丹的味道。”就在禹辰疑惑之際,境主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心神巨顫。破天丹的珍貴與其恐怖的能量禹辰明白,畢竟他便是因為茵茵的一顆破天丹才讓修為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連升四重,若不是這顆破天丹的幫助,禹辰想要達到現在的修為恐怕還需要不少時間。“境叔叔我……”想到這裡禹辰心中更是懼怕,生怕境主怪罪。“你不必害怕,既然這枚破天丹被你吞服我也不會找你要回來,雖然這枚破天丹是我為茵茵準備的突破靈玄境的丹藥。”看到禹辰一臉的懼意,境主輕輕拍了拍禹辰的肩膀。“不過,偷看我女兒的憶海這件事,你應該要有個解釋才是。”“嗡!”禹辰聽到這裡腦袋一嗡徹底呆住,沒想到三天前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並且境主連一點讓禹辰準備的機會都沒有,一出現便直接說出憶海之事。禹辰知道自己無法辯駁,看著境主那睿智的目光,他隻好一五一十將那天所發生的事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在境主麵前撒謊無疑是自掘墳墓,境主的睿智超乎禹辰想象,他現在不知道要發生什麼,隻是心中驚懼萬分等著境主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