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丸說完話後,然後便要閉上眼睛。可就在這時候,他身邊不遠處的一名長發男子有了動靜,這長發男子長得有些清秀,如果不是看到他有喉結,真的很難分辨他的性彆。這男子死死盯著魚丸,冷聲道:“你在撒謊,是嗎?看著我的眼睛,老實點說,因為你的話把前麵的人後路都斷了,沒人會給他們投票了。”“一直留著票不投,讓我們等死?”“是啊,那些淘汰者的票又不能保留下來啊!”“這家夥根本就沒有辦法,純粹是在耍我們,讓我們眼睜睜看著彆人去死!”群情激憤起來,其中又以陰曹地府的聲音最大,他麵色猙獰,臉上的刀疤扭曲變形,怒吼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們?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懷疑,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號碼是自己,如果都照魚丸說的不投票,前麵的人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魚丸道:“信不信由你們,反正再有兩輪挑戰,我就能確定我的辦法有沒有用,你們愛信不信,信我的話興許還有點機會救到剩下的人,當然也包括你們自己,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麵麵相覷,懷疑的氣氛越來越濃,但誰也拿不出主意。漸漸地,場麵又安靜下來,大部分人都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並且思索木有魚丸說過的話,希望從中推理出一些東西來。然而大家手裡的票非常有限,又沒有額外增加推薦票的機會,根本找不出能救大部分人的好辦法。不僅僅如此,現在隻要不投票就會有人死去,而且一輪就要死三個,如果三人手中都有10張票的話,那麼一輪便是要浪費30張票。眾人不解。不知不覺中,休息時間已經過去。第六輪的序號分彆是16號,17號,18號。出乎意料的是,這三個號碼都出現在女寫手們腳下,頓時那三名女寫手花容失色,一同看向阿九九,希望她們這邊的帶頭人可以想想辦法。如果女作者們都投票的話,以當前的人數,勉強可以救下她們三人。於是,她們還是按照挑戰規則,小心翼翼的說出自己的斷更原因,而讓人驚訝的是,三人的斷更理由都一樣,都是為了去見所謂的男網友,然後耽誤了的更新。當三人發言完畢後,更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她們都表示自己沒有撒謊,表示自己要見的男網友不僅人長得帥,而且家裡特彆有錢,有承包幾百畝地農場的,有包整個山頭養牲畜的,更有包一片海域養小龍蝦的,總之如果能嫁給這樣的男朋友,她們以後便是豐衣足食,更沒必要熬夜碼字了。很快就是到了投票環節。阿九九黛眉微蹙,看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三人手裡還有多少票?” “我們,這......前麵都用來投帥哥了,就留了2張票在手裡。”三人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想改口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這時阿九九輕輕搖頭,其他女寫手們也是一臉漠然。就這樣,第六輪的三名女作者都被淘汰出局,隻是她們知道自己被拋棄後,互相投了兩票,沒有以大鴨蛋的成績離場。在三人腦袋被強光射爆的同時,在一輛去緬北的麵包車上,三名麵容較好的女子猛地睜開眼睛,她們的雙手被反綁著,嘴裡塞著毛巾,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突然同車的三名男子走到她們身邊,在幾聲邪惡的笑聲後,麵包車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跳一跳地,同時還左右搖擺,車廂內異常激烈,感覺整個麵包車都要散架了的那種,就算司機施展渾身解數,依舊沒能控製住車子,最終搖擺跳動的麵包車一頭紮進河裡。當救援人員趕到時,他們在車廂內找到三具一絲不掛的女性屍體,屍體麵容扭曲,似笑非笑,不知道她們在死前到底遭受了什麼。第六輪結束後,所有人依舊保持著沉默,安安靜靜地休息了十分鐘。直到第七輪挑戰開始,所有人再次睜開眼睛,並本能地看向自己的雙腳。第七輪的序號分彆是19號,20號,21號。當這次的三個號碼選中挑戰者時,眾人都皺起眉頭,其中阿九九的表情最為凝重,因為這次的三名挑戰者又是女性,那個肌肉蘿莉也在其中。肌肉蘿莉是19號,她依舊被那口濃痰糊住臉,說話比較困難。而20號和21號則是兩名長發女孩,這兩名女孩被選中後,直接大哭起來,哭得是那個撕心裂肺,即便是係統再三強調,她們兩人都沒有停下。就這樣,20號和21號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斷更的理由便是被淘汰。而19號的那個肌肉蘿莉發言時也是吞吞吐吐,那口濃痰糊在臉上,讓她每次開口都覺得惡心。每人給肌肉蘿莉投票,但肌肉蘿莉的推薦票卻突然漲到了10張,眾人心知肚明,是她自己給自己投票了,雖然是無效票,但至少不是很難看。第七輪挑戰結束後,又是三個腦袋被強光射爆,三具無頭屍體也跟著座椅掉落至大雪地中,不過依舊沒有人看清楚大雪地上的風景,隻是看到白茫茫的一片。與此同時,在某一處健身房中,一個肌肉蘿莉猛的睜開眼睛,但下一秒她手中的杠鈴突然失去平衡,重達200公斤的杠鈴讓她手臂骨折,並順勢砸在她的脖子上,直接將她的頭顱與身體撕扯開來,鮮血流了一地,嚇暈附近不少女子。另外,幾乎在同一時候,某個大型遊樂場中,兩名坐在過山車上的長發女孩睜開眼睛,但這一瞬間,她們兩人的頭發卷入車輪中,強大的拉扯將兩人頭皮扯掉,不僅如此她們的身體也在下一秒飛出,直直的撞在軌道的空隙處,卡死。當救援人員趕到時,那兩名女子已經沒了氣息,她們的屍體卡在軌道空隙中,摳了大半天都沒有摳出來,最後摳出來時,兩女已經是血肉模糊,分不出誰是誰。連著過去兩輪,但那名叫木有魚丸的人卻沒有一點動靜,依舊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