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給小火車投票,這似乎是必然的,真沒想到他為了活命,竟然可以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來,即便是他從頭到腳都是綠色,大家也越看越是不順眼了。先不說他可以委曲求全到願意去改變性彆,在怎麼樣也不應該為了活命去出賣自己的親人,而且還是自己的未成年的親妹妹。當然,這也僅僅是大部分人的想法,下方依舊有人開始摩拳擦掌,眼神和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定然是在幻想一些見不得光的齷齪事情了。小火車的投票時間結束後,很快就輪到給12號圓臉女孩投票的時間了。這一刻,那叫小菜花的圓臉女孩看了看四周,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這一刻10號的冰欣和11號的小火車突然睜開眼睛。滴滴滴滴!圓臉女孩背後的計數器瞬間變動,一口氣到了18票,冰欣投完10票,眼神冰冷的看了小火車一眼,眼中儘是嫌棄之色,然後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冒煙的小火車立刻感受到了對方的目光,心中一驚,不敢扭頭去看,如果自己不給小菜花投票,說不定就要被那個瘋女人給瞪死了。他剛才將剩餘的八張票都投給了小菜花,至於另外兩張票,一張投給了蕾姆,還有一張則是投給了拉姆。那對雙胞胎姐妹實在是太可愛了,簡直跟他那個可愛的妹妹一模一樣,他真的忍不住,若是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上去跟那對雙胞胎聊聊,就算化身為舔狗都無所謂。如果自己有活命的機會,斷然不會把票全部送出去,因為他自認為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若是晉級成功,會儘可能地去幫那些長得可愛的女孩子,那麼可愛的人,應該得到世界的偏愛,不然他們這樣的男人活在世上便沒有任何意義了。不得不承認,這冒煙的小火車的審美和心境已經扭曲到了一個可怕的境界,沒人知道他在成長的過程中到底經曆了什麼。也許男人單身久了,精蟲容易上腦,會影響思維和智商,隻可惜,沒有任何人給他投票,他自認為的一肚子的善意無處揮灑,隻能全部灌在小菜花身上,希望她能成功晉級,然後多扭頭看他幾眼。小菜花開局便是獲得18張推薦票,還有她的斷更理由勉強可以接受,外力作怪,作者有心無力,想更新都不行。便是越來越多人開始討論起來,感覺可以稍加出手。小菜花看向眾人,又看向冰欣和小火車,最後視線落在了小火車身上:“對不起,可我沒有票投給你們,真的很抱歉,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們的支持!”聽了這話,不遠處的冰欣嘴角微抽,然後睜開了眼睛,她看了小菜花的方向一眼,目光中透著一絲遺憾。這小菜花如果能夠保持沉默,繼續裝可憐下去,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她暴露了自己手上沒票這個事實,注定難逃一死。 相對於冰欣這位冰雪美人那遺憾的眼神,旁邊不遠處那冒煙的小火車卻是麵帶微笑,他真是滿足的看向小菜花,對於這丫頭表達的感謝之情,他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心裡特彆舒服。正如冰欣猜想的那樣,場下眾人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不少人都微微搖頭。因為從小菜花的話語裡不難猜出,這小菜花手裡是一張票都沒有了,要不然她會給冰欣和小火車投票。見到這小菜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晉級成功後不可能回報其他人,原本還在猶豫是否投票的人,大部分都臉色陰沉了起來,就連伸出去的手都縮了回去。眾人沉默,同時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留幾張票在手裡,特彆是在自己有可能活命的時候。當然,若是自己已經沒有一線生機,那便是無所謂了,想給誰就給誰,哪怕是砸在一條狗身上都行。在大部分人都不打算投票的同時,還有一部分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因為他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手裡的票早就送出去了,空空如也。最終,小菜花的票停留在了18張沒有動,她自己都有些驚訝,明明那麼好的開局,卻是這般草率收場。她嘴唇抿了抿,最後幾秒的時候還想掙紮一下,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雙腿再次用力夾緊,一抹淚光從她眼角滑落。“咻咻咻!”隨著一束強光射過,三名挑戰者的腦袋以光速消失,場麵僅是飄落一些灰燼。緊接著,三具無頭屍體的下方出現空洞,屍體連同座椅一同掉落下去,附近的人低頭瞪大眼睛,依舊沒有看清楚下方的具體景象,隻知道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雪地。此外,在世界的某一座大殿上,一名全身**的女子從高樓墜下,女子麵若冰霜,身上還不斷有鮮血溢出,落地的一瞬間,立刻吸引了無數人的圍觀。在一所大學城的校門口中,一名開著網約車的男子猛地睜開眼睛,他前方莫名出現一個圓臉女生,這時女生也是瞬間睜開眼睛。眼看近在咫尺,就要裝上,一身綠色的男子瘋狂打轉方向盤,但他依舊慢了半拍,汽車將圓臉女孩撞倒,一側的輪胎從圓臉女孩頭上碾壓而過,圓臉變成了扁臉,腦漿四射,剩下一條花白的大腿伸向半空,不斷抽搐著,慘叫連連。開車的綠裝男子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兒去,由於方向性打太猛,車子拐彎撞在一旁的電線杆上,整個車頭直接凹陷下去,車內的男子更是被擠壓變形,差點從中間裂開,難辨雌雄。晉級場地裡一陣寒風吹過,眾人渾身一抖,恢複一些鎮定。電子音響起:“提示,三名失敗者已經出局,第四輪結束,各位玩家請休息十分鐘。”眼看著人命一條條消失,有人崩潰了,那個高大的玩家還在拚命掙紮,幾乎一般的女寫手受不住這種場麵,痛哭流涕,更多人惶恐不安。郝平安緊緊握住拳頭,他的推薦票一直沒來就沒有保命依仗,心情越發沉重起來,他看向四周,全場隻有少數幾人勉強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