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你們兩是怎麼回事”“我攤牌了,他就是我的第1個男人,那一晚他令我非常的舒服,你就死了這一條心吧”什麼?陳腎虛聞言,嚇得一陣連連後退,麵色十分難看。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把第1次交給了這窮書生。一旁的趙四害怕陳腎虛一個不開心將自己滅門,趙四越想越害怕。他還沒有品嘗過自己的妻子項瑤,還想著快活多幾年,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有錢沒有花完,美女沒有品嘗完,這將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他本身就是一個吃軟怕硬,貪生怕死之輩。此時他六神無主,在那裡直抓頭發想著如何解困今天的困境,如何平息陳腎虛的怒火?趙四衝上前一巴抽向女兒的臉上,葉無憂隨手抓住趙四,直接將其甩出去。前麵站著的趙木瓜,萬萬沒想到。在身後頂著她的葉無憂,修為高深,居然能把先天六階的父親直接甩飛。望著葉無憂英俊的臉龐,趙木瓜暗送秋波,兩眼冒著金光,嘴角都流出了口水,一臉的崇拜模樣。看得出來,剛才葉無憂的騷操作,已經慢慢征服這一個高冷的女神。陳腎虛此時,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如果是平時的話,他絕對不敢上前,也不敢指使自己的手下上前。他的手下也隻是煉氣六階,與趙四的修為相當,趙四都直接被葉無憂一招秒殺,他的手下拿什麼去打葉無憂!但是,陳腎虛已經被仇恨,嫉妒,悔恨,懊惱,痛心,憤怒等負麵情緒充斥腦袋,他像一個瘋狂的惡魔一般,內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死葉無憂。不,不對,不是殺死葉無憂,而是讓葉無憂體會到人生中最殘酷的死法。先炮製一番,讓他痛苦的死去。待葉無憂死去之後,再將他的靈魂給抓住,折磨他的靈魂,讓他下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轉世投胎。陳腎虛的兩個手下衝上去,直接全力火力全開。“排風掌”“千年殺”四周狂風呼嘯,烏雲密閉。兩道威力驚人的大招攻向葉無憂!隻見葉無憂伸出了一個手指,把那兩個大招直接彈了回去。打在了陳腎虛兩個手下身上,直接將他們擊飛。此時兩個手下已經重傷在地,無力再戰。陳腎虛看到自己兩名強大的手下,竟然抵不過葉無憂一個手指。此時,他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看向葉無憂,隻見葉無憂還在上下棋手,搗鼓自己的未婚妻趙木瓜。陳腎虛敢怒不敢言,不敢在泄露出一絲的殺意,他剛才被葉無憂的恐怖戰力給嚇怕了。此時陳腎虛偷偷用神識一探葉無憂的修為,奈何他的境界實在太低,根本就看不出葉無憂的深淺,隻覺得眼前的葉無憂,平凡的如同一個普通人。 但是,他竟然能夠一招秒掉自己的手下。那豈不是說他與自己的父親修為相當,甚至達到了築基境!築基境在普通修士眼中就是仙人般的存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陳腎虛已經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在天元大陸,修為高深的仙人喜怒無常。仙人一怒,屍橫遍野。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葉無憂,自己的父親也不敢輕易得罪一個練氣境巔峰的強者。更不用說是築基境的仙人了,想想都可怕!莫非是仙人入塵,體驗人間的生活。陳腎虛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來之前陳腎虛有多囂張,此時就有多麼的害怕。啪的一下,直接跪倒在地。對著葉無憂不斷的磕頭求饒。一臉的諂媚道:“仙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人的父親是陰陽王朝的大將軍陳是豬。希望仙人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小人的父親為國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份上,能饒過小的一命。”陳腎虛不斷的磕頭,低聲下氣的求饒。額頭的部位已經咳出了大量的鮮血。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想活命。葉無憂此時,依然是在緊抱著趙任甘,雙手並沒有停下來一直在搗鼓。趙四剛走進來,隻見陳腎虛跪地求饒,如此極大的反差,簡直難以置信。他突然意識到,女兒帶回的書生是一個大人物。自己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這下麻煩了。無論是陳腎虛,還是那一個大人物,自己可都得罪不起啊?刹那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能夠補償那位大人物。葉無憂想了想,這家夥的父親和自己一樣都是大將軍,如果自己當上皇帝,今後還得靠他父親帶兵打仗,暫且先饒他一命。但是,這個家夥竟然敢和自己搶女人,不行,得叫他留下點買命錢。葉無憂看著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陳腎虛。陳腎虛覺得自己被扒光了身子一般,任葉無憂觀賞,在葉無憂的雙眸之中,沒有一點點的隱私可言。看得陳腎虛一陣後怕連連,頓感後背一陣陰風吹過,稍有不慎就會被推進無底的黑暗深淵當中。恐怖如斯,陳腎虛被嚇的渾身顫抖,冷汗嘩啦啦往下滴。葉無憂一臉微笑道:“陳公子是吧?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本少自幼接受過9年義務教育,老師教導我要與人友善。儘量不要和彆人起衝突,要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但是,你這小子到好,竟然敢強行要娶本公子看上的女人,你剛才還指使手下前來毆打我這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倒在地上的那兩個手下聞言,一臉的慚愧。這尼瑪的,你一個高人前輩,你還手無縛雞之力,那我們吐血的兩個人算是什麼?嬰兒,小孩?地上的兩人相對一視,皆讀懂了對方眼中的羞愧。侮辱人也不帶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