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跟著唐霜尋找司徒冰倩許久也沒有任何消息,見唐霜竟是蹲下哭泣,項陽能做的隻有安慰唐霜。“項陽,你個畜生怎麼欺負人家。”項陽在唐霜身後輕輕安慰,在旁人看來是項陽在欺負唐霜。聽到熟悉的聲音,項陽轉身便見到李牧在他們身後。“我哪有欺負她,我這是安慰唐霜,司徒冰倩不見了。”項陽滔滔辯解道。“司徒冰倩不見了?”李牧驚異,剛從落幕森林回來,並不清楚現在儀陽城的情況。唐霜將司徒冰倩消失經過全部告知李牧,而後唐霜有堅定起身繼續向路人打聽司徒冰倩的消息。“你這樣一個個問,等你找到司徒冰倩早就遭殃了。”李牧勸說道。旋即看向項陽,道:“你不能找一些人幫忙嗎。”項陽無奈搖搖頭,歎息道:“自從儀陽城被大秦接管後,調動軍隊的權利就不在我爹手上,是一個大秦王朝將軍全權負責。”瞧唐霜著急忙慌模樣,李牧拿出白雲起給的那塊令牌,心想試試有沒有用。李牧帶著唐霜與項陽兩人來到城衛軍中,城衛軍雖然項元武能調動,但更大的權利還是大秦王朝那將軍。不出所料,李牧三人一到那裡便遭到阻攔。心急如焚的唐霜想要自己去找司徒冰倩,被李牧攔下。“這位大哥,你看看這個能不能調動你們。”李牧將白雲起的令牌交給大門守衛。守衛看了一眼,嫌棄的直接將令牌丟掉,譏笑道:“你是來搗亂的吧,隨便那一快令牌就像調動城衛軍,你怎麼不說直接是戰神。”守衛呼喚來幾個士兵,將李牧幾人趕出去。正巧此時那楊澤從軍營中出來,身邊還跟著一位身披澳甲的將軍。“喲,這不是贅婿李牧嗎,見司徒家淪落又勾搭新歡了。”從裡麵出來的楊澤見到李牧開始嘲諷道。“滾開,我勾搭誰關你屁事。”李牧一臉不悅道。“彆生氣,司徒冰倩送你,我不要她。”楊澤放聲大笑道。跟楊澤一塊出來的將軍看楊澤認識這三人,笑道:“楊少這幾位是你的朋友。”見那將軍跟自己關係不錯,楊澤心中頓時生出一個方法。“朱將軍,這幾人是來搗亂的,我們楊家打算注資建設軍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楊澤話中意思就是要將李牧幾人趕走。“來人,將這幾人丟出去,莫要臟了楊少的眼。”那將軍話語落下,便有一些士兵上前將李牧幾人硬生生推出去。“真是不長眼,看來將軍不認得,我需要通報一聲。”李牧將白雲起的令牌交出,沒想到那將軍竟還是將他趕出來。李牧言詞無禮,朱將軍上前來細細查看李牧手中令牌,要是李牧敢戲耍於他,定會讓李牧受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