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和陳氏有關(1 / 1)

“不行!太危險了!”薑衛提出異議。“黑白無常都能被困,你去豈不是更危險。”從黑無常的神識中看見整件事的經過,薑衛覺得不管是陳宅還是陳夫人都是恐怖的存在。“我和黑白無常簽的協議,如果他們不存在了,我怎麼辦?”程浩心裡明白他和黑白無常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黑白無常沒了他就不得不像蘇子勤那樣死去。“陳夫人做這麼多事就是想複活陳昊,你去正中她下懷。我替你去,你趕緊去找白老先生,想辦法救出黑白無常。”剛才有些慌亂,但現在已經逐漸冷靜下來的薑衛有了主意。“你替我去,被發現了怎麼辦?”程浩當然也不希望薑衛去冒險。“陳家敢囚禁黑白無常,這場大戰已經一觸即發了。”薑衛說的其實程浩心裡也明白。陳家或許並不想和黑白無常有正麵衝突,但現在黑白無常已經查到陳宅去了,還有什麼可掩飾的呢?“兄弟,如果我沒回來,那就隻能靠你了。”薑衛有一種英勇就義的英雄氣概,拍了拍程浩的肩膀。這個短短幾秒的動作,程浩和薑衛都變了模樣。“如果我平安無事,回來後我會把我們的身份換回來。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也會自動變回陳昊的模樣。”程浩變成了薑衛,薑衛變成了程浩,他們互換了身份。此時天已亮,馬仕祖來到臥室門口敲門。變成了程浩的薑衛給他開了門,“阿祖,你送薑衛回去吧。”薑衛模仿著程浩平時說話的樣子給馬仕祖下了命令。馬仕祖沒有發現異樣,禮貌地將變成了薑衛的程浩送出了陳宅。程浩現在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上次見白老先生還是在競技賽上。可那場競技賽半年才有一次機會,他能等六個月可黑白無常等不了這麼久。一路從彆墅走到熱鬨的市區,他看見了張雨萱的宣傳海報。“對了,我可以找他們一起想辦法呀!”程浩先找到了李靜香的學校,假裝是學生家長在門口等著。李靜香看見他有些吃驚,他們一起繞到了離學校較遠的地方才開口說話。“薑哥哥,你找我要續簽協議嗎?”李靜香沒有認出麵前的人不是薑衛。“我不是薑衛,我是陳昊。”程浩不知道現在薑衛是不是已經和馬仕祖出發去見陳夫人了,時間緊迫不允許他浪費一丁點時間。“你是陳昊哥哥?你怎麼會變成薑哥哥的樣子?”李靜香有些驚訝,程浩告訴她黑白無常現在有危險,薑衛替他去辦事而他現在要趕緊找到白老先生。“白老先生是上次競技賽你捉到的那個老爺爺吧?”李靜香還在回憶,程浩直接告訴她:“我需要你的幫忙。” 李靜香疑惑地望著程浩的臉。“上次你和其他人都混得很熟,是不是有他們的聯係方式?”“嗯,除了那個蘇子勤,我都有聯係方式。”程浩這下放心了,總算是沒找錯人。“麻煩你通知其他人,晚上在薑衛家集合。”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晚上,程浩在薑衛的家裡緊張得來回踱步。門鈴響了。程浩從通過貓眼看見是李靜香帶著其他幾位拘魂使者到來。打開門的刹那,程浩的臉和身形也發生了變化。胡海、李靜香、張雨萱和周顧宇看著他的臉從薑衛變回了程浩。“看來薑衛還是暴露了。”程浩摸著已經恢複原樣的臉覺得心裡堵。張雨萱是大明星,平時出入都比較謹慎,她戴著口罩看了看四周。“有什麼話進去再說,門口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她的話提醒了大家,五個人紛紛進屋。李靜香隻是告訴他們,陳昊和薑衛互換了身份,還有黑白無常遇到了危險需要他們幫忙。可是具體發生了什麼,李靜香也說不清楚。胡海記得薑衛是他告訴程浩有這個人的存在的,所以胡海比其他人更想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和薑衛會換了身份,你剛才說薑衛暴露了又是什麼意思?”其他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程浩,等著他給大家一個回答。“黑白無常被陳夫人困在了陳宅,我想去救人可薑衛擔心我有危險,決定替我去。我不知道薑衛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和他的身體臨時互換,但他告訴我,如果他受了傷我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程浩的話把在場的其他幾人都聽得有些迷糊。“陳夫人為什麼會知道黑白無常的存在?”周顧宇問道。“陳夫人是你媽媽,你直接讓她把黑白無常放了不行嗎?”李靜香眨巴著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為什麼陳夫人能困得住黑白無常?”張雨萱覺得這件事聽起來很奇怪。胡海沒有說話,他隻是默默地看著程浩。程浩原本不打算把黑白無常勾錯魂的事說出來,但現在所有的問題都要從勾錯魂開始解釋。在救黑白無常和替他們保守秘密之間,他選擇了救黑白無常。“我的真名叫程浩,不是耳東陳,是禾呈的程。浩是三點水的浩。”接著,他開始給他們講自己是怎麼被突然綁架都丟進海裡的,又是怎麼被黑白無常勾走魂後忽悠簽下協議成為陳昊和勾魂使者的。他們聽得有些入神,程浩又把自己這段時間調查發現的事情都一一在他們麵前分析了一遍。“所以,我們的死和陳氏有關。”程浩說完後,胡海才緩緩說出這個總結。程浩點了點頭,其他人都互相交換眼神,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我們必須要救黑白無常,不然很可能還會有更多的人犧牲。”看著他們臉上沒有半點鬥誌,程浩有些著急。“我能死而複生已經算是走大運了,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周顧宇不想冒險。李靜香看看張雨萱,又看了看胡海。“我聽哥哥姐姐的吧。”張雨萱和胡海沒有說話,他們心裡都有些五味雜陳。最後兩人同時拍板:“需要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