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抖手上的長槍,槍頭如同出動的靈蛇,狠狠打向了曹安泰的喉嚨。楚牧用聖皇劍**開了李東的攻擊,左手打出一道掌風。掌風在靈力的加持下,狠狠的擊打到李東的身上。猝不及防的李東當即倒在地上。不過很快,他又從地上爬起來。李東擦著嘴角的血,說道:“果然有點本事,當真不能小瞧你們。”話剛說完,李東立刻揮動長槍。這一回,李東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命令兩旁的侍衛聯手乾掉楚牧。楚牧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將身體當中的靈氣提升到了極點。隨即,楚牧兩手向外伸出。強勁的掌風,將這些圍過來的侍衛團團困阻。趁此機會,楚牧跳到半空,雙手緊握聖皇姐。劍身**漾出了耀眼的光芒,李東被光芒刺的睜不開眼睛。楚牧反手一劍打向了李東。雖然閉著眼睛,但憑借著多年修為,李東還是感受到殺氣襲來。李東一躍跳起,腳踩空氣,一連打出了幾百道的槍花。“砰砰砰……”靈氣產生的氣浪在空中不停碰撞,緊接著發出了陣陣爆響聲。地麵上,曹安泰與這些士為交上了手。侍衛們人數眾多,但曹安泰修為大漲,勉強和他們打了個不相上下。楚牧不能讓李東纏住,使出渾身解數,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出一劍,正好擊中了李東的腹部。腹部中劍的李東從空中狼狽的摔到地麵,嘴裡含著血說道:“快來人哪,我這裡擋不住了!”話剛說完,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站在了李東的麵前。看著地上的李東,來人冷冷的說道:“李東,你可真是個廢物,這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你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徐……徐供奉!”李東露出了如蒙大赦的表情。來人名叫徐天川,乃是城主府資格最老的供奉。望著站在不遠處訓斥李棟的徐天川,楚牧第一回感覺到死亡的感覺。徐天川連看都沒看楚牧,但是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陰冷氣息,令楚牧感覺全身不舒服。如果是李東又或是其他人,楚牧尚有自信和他們拚個高下。但是眼前的這個徐天川,仿佛泰山一般壓在楚牧頭上。令楚牧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抵抗心思。“都給老夫住手。”隨著這句話飄出,本該和曹安泰激戰的侍衛,聽話的收起了攻擊招式,退到兩旁。徐天川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前走了幾步。“兩個小輩交出你們手上的東西,老夫可以留你們一具全屍!”“嗯?!”楚牧眉頭立刻緊鎖。他在這句話中咀嚼出了不對的味道。假設城主府真的被李家控製,徐天川根本沒必要說廢話,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出手,將楚牧和曹安泰乾掉。 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叫護衛們停手,並且威脅楚牧交出信函。這麼想來,楚牧覺得其中大有問題。“你是城主府的供奉,就為什麼要投靠李家?”為了爭取思考的時間,楚牧開始和徐天川進行了一場不動聲色的對話。徐天川聞言淡淡一笑說道:“小輩,老夫做什麼事情無需向你交代,反倒是你,可謂是老夫遇到的年輕修士當中,膽子最大的一個。”“膽敢闖進李家偷取信件,並且夜闖城主府,如果是讓你繼續成長那還了得。”“多謝誇獎。”楚牧不甘示弱地反駁道:“相比我,你老的膽子也不小啊,竟然投靠了李風雲,並且還要在城主府裡大開殺戒,就不怕城主知道將你碎屍萬段。”徐天川張狂的大笑道:“以老夫的修為,城中府內又有何人是我的對手。”“老匹夫,說這種話也不怕閃掉你的大牙。”瞬間,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徐天川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一樣,臉色不停的發生著變化。一大群人順著大殿湧了出來,全部穿著的黑色的衣服,手中拿著鮮血淋漓的飛劍。顯然,剛剛經過一場惡戰。為首之人同樣是一名黑衣人,聲音就是他傳出來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不是出去執行任務了嗎?”徐天川大驚失色,磕磕巴巴的說道:“黑影,你的這些手下又是怎麼回事?”“徐天川啊徐天川,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有些智謀,現在一看,你簡直是蠢笨如豬。”名叫黑影的黑衣人說道:“我奉命討賊!”“老夫和你拚了!”徐天川似乎非常害怕這個叫做黑影的黑衣人,話沒說兩句,最先發動的攻擊。黑影站在原地冷冷一笑,手下將徐天川困在裡麵。黑影身形向前迅速穿梭,竟然穿過了徐天川的身體,站在了楚牧麵前。楚牧正要開口,前方的徐天川砰的一聲炸開,化作了漫天血霧。看到這一幕,無論是楚牧還是曹安泰,都不由的暗吸涼氣。黑影的修為簡直到了令人愕然的地步。楚牧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招,徐天川已經是斃命當場。黑影用毫無波動的口吻說道:“奉城主命令,絞殺一切亂臣賊子!”話音落下,那些黑衣人再次出手,將包圍楚牧和曹安泰的侍衛殺的乾乾淨淨。黑影伸出手掌說道:“交出你們的信函,我會將信函轉交給城主,你們暫且離去。”“不行!”曹安泰大聲說道:“信件是我們兄弟二人冒著生命危險搶來的,必須親自交給城主。”黑影質問道:“曹公子,你莫非信不過我?”“前輩,我們當然信得過你。”楚牧滿臉堆笑的從儲物空間中拿出的信函,親自放在黑影手上。曹安泰憤然的說道:“楚兄弟,你這個是乾什麼?”楚牧回頭說道:“曹兄弟,前輩是城主的心腹,交給前輩與親手交給城主沒什麼區彆,咱們還是先走吧,免得耽誤了前輩送信。”“哼!”曹安泰哼了一聲,不快的向後麵走去。看到兩人離去的背影,黑影說道:“滅口。”“是。”黑衣人們齊齊點頭,猶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離開的城主府,楚牧拉著曹安泰躲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好兄弟,剛才我要不叫你走,咱們兩個恐怕都要命喪在城主府內。”“什麼意思?”曹安泰不明所以的說道。“先不說這個,咱們走後門進城主府。”“兄弟,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曹安泰沒好氣的說道:“你既已將信函交給了黑影,乾嘛又要進去?”“我自有我的道理。”楚牧拍拍曹安泰的肩膀,轉移到了城主府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