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宮驚雷應該不會害自己,楚牧聽話的閉上眼睛。下一刻,楚牧忽然感覺全身靈氣鼓脹。楚牧睜眼一瞧,南宮驚雷雙手抵在了自己的雙肩上麵。南宮驚雷手臂靈氣滾動,似乎是在傳功。當即,楚牧驚聲說道:“前輩,你……你這是要給我傳功?”南宮驚為笑而不語,保持著現在的動作。楚牧發覺體內的靈氣越來越多,好似到了一個爆發的臨界點。這時候,南宮驚雷語不舍的說道:“老夫已將全身修為傳送給你,你可不要忘了替我報仇。”“前輩,你這是何苦呢?”楚牧焦急的說道:“你將全身修為給我,你自己恐怕就活不成了。”“老夫現在活得生不如死,早就不想活了,臨死之前能遇到你小子,也算是上天對我不薄。”南宮驚雷說完,身體慢慢的漂浮了起來。以頭對頭的方式,將最後一點修為送到了楚牧的體內。不知過了多久,南宮驚雷身子從空中掉到的地上。楚牧伸手去接,發覺南宮驚雷已經沒有了氣息。這一刻,楚牧心裡如同刀絞一般疼,淚流滿麵道:“南宮前輩,我一定會幫你報仇!”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當中聽到了楚牧的承諾,已經死去的南宮驚雷臉上,竟出現了一抹微笑。楚牧挖了一個土坑,將南宮境內的屍體埋入空中。然後他又找了一塊巨石放在旁邊。使用聖皇劍在巨石上寫下的六個大字,南宮驚雷之墓。做完這一切,楚牧頭也不回的禦劍飛到了山頂。此刻距離楚牧離開,已有一年之久。當他再次回到天龍學宮時,看到無論是守門弟子,還是下山出門的弟子個個麵容嚴峻。其中一名弟子好像認出了楚牧,急忙過來說道:“你……你是楚牧師兄?”楚牧點頭說道:“山裡出了什麼事情,你們為什麼這麼緊張?”“楚牧師兄回來了!”這名弟子大喊了一聲,顧不得自己即將要辦的事情,發了瘋似的朝山上跑。其他弟子聽到楚牧的名字,也都是個個喜形於色。不多時,楚牧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天龍學宮的議事大廳。天龍學宮宗主謝平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帶,欣慰的看著楚牧。楚牧瞧了瞧四周,發覺兩旁的長老還是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宗主,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大家這幅樣子?”謝平原歎了口氣,說道:“楚牧,你這次出去長達一年,大家以為你出事了,今日見你安全回來,為師終於放心。”“你且先下去休息一段時間。”聽到這句話,楚牧心中更覺得奇怪,問道:“宗主,您就告訴我吧,我要是不知道,心裡實在是難安。” 在楚牧的再三要求下,謝平原終於說出了原委。一年多前,一個驚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修真界。當年被幾十家宗門聯手毀滅的血煞宗再次出現了!同時,一個更加驚人的消息傳到了謝平原耳中。血煞宗宗主出現的那片區內,謝平原發現了大量天龍學宮弟子的屍體。通過一名僥幸活下來的弟子,謝平原得以知道,血煞宗宗主複活後,曾和楚牧大戰了一場,並且在楚牧手裡吃了不少的虧。後來楚牧長期沒有回來,大夥都猜測,他可能已經死在了血煞宗宗主手中。由於楚牧的罪過血煞宗宗主,謝平原猜想一旦對方恢複實力,第一個報複目標定會是天龍學宮。謝平原以宗主的身份下令,天龍學宮從即日起進入備戰狀態。任何出門辦事的弟子,都不允許單獨行動,最少也要有數個人一同行動。這也是為什麼,楚牧看到那群下山的弟子,個個神情緊張。他們是擔心有去無回。“楚牧,能不能跟老夫講一講,你在與血煞宗宗主交手時,可發現他有什麼弱點?”“有!”楚牧忙不迭的說道:“報告宗主,按照我的觀察,血煞宗宗主雖然修為強勁,但卻非常懼怕雷電攻擊,或許雷屬性是他的天生克星。”“很好!”謝平原滿臉喜色道:“老夫研究此人長達一年之久,今日終於知道了他的弱點。”“楚牧,你先下去休息吧,有關這件事,不要再和彆人提。”“是。”楚牧拱拱手,轉身離開了議事大廳。回到自己的洞府,楚牧開始了新一輪的修行。血煞宗宗主不知什麼時候會來天龍學宮報仇,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但不管怎麼說,那家夥一定會來的。楚牧和老魔頭交手多次,心知老魔頭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性格。老魔頭被楚牧戲耍了多次,這口氣怎麼可能咽得下?血煞宗宗主能複活,難保其他魔頭不會複活。每當想到這裡,楚牧就會感覺壓力極大。“咚咚咚……”這一日,楚牧正在洞府中修行,突然聽到召集弟子集合的鐘聲。楚牧立刻離開洞府,前往議事大廳外的廣場結合。今日的廣場與往日不同。學宮內的所有弟子幾乎都來到了這裡。平時難得一見的那些內門長老,也是一個不落的出現在了大家麵前。謝平原居高臨下的說道:“今日召集大家過來,是希望你們能夠儘快提升修為。”為了應對血煞宗宗主來襲的這件事,謝平原和宗門長老儘心謀劃商議,準備從這些弟子中,挑選出一些極具靈感,並且性格堅毅不拔的人收為嫡係子弟。儘可能多的為宗門培養優秀人才。這些人才將會在不久之後,站在和血煞宗對戰的第一線。若是天龍學宮不敵血煞宗,這些弟子還肩負著重振天龍學宮的重擔。至於楚牧,單獨被謝平原從弟子當中叫了出來。顯然一會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講。完成了這場臨時的收徒典禮,謝平原帶著楚牧進到了自己的書房。剛一坐下,謝平原就將一塊令牌交給了楚牧。“楚牧,這是宗主令牌,你拿著令牌前往天龍城替老夫辦一件事情。”“不知何事需要我辦?”楚牧收起令牌,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