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了表率,那些惡修們也一個個跟著效仿,眼看就要進入了深海區,在他們的身上都被海水打濕了。真的是試探?可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叫停,那自己應該怎辦?但是對於這些惡修來說也沒有選擇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就在此時,一個對於他們來說,無比溫暖的聲音傳了過來。“停,你們過關了!”“謝天謝地,這位小爺終於放過了自己!”惡修在呂遠的帶領下,一個個都成為了軟泥,紛紛坐到了水中。華良看著這一幕,不由暗自點頭。“這小子是一個傑出人才,對於這些惡修來說他們可真的是遇到了一個好主人,要是沒有這樣的主人,我還真的不敢將這些人給他。”為什麼要將這些惡修給楚牧?首先,囚禁這些惡修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洗頭革麵,重新做人,但是這個目的到現在還沒有能夠達到。既然楚牧能夠駕馭得了這些惡修,那將這些惡修給楚牧正好去了自己的一塊心病。貌似這樣的惡修還有不少,自己這地方人太多,正好乘著這個機會能夠騰空。還有,華良知道楚牧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說不定會向自己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來,這些惡修就給他們,也就能夠塞住楚牧嘴巴了。楚牧命令呂遠為首領,而熊暴為副首領,帶領這些惡修在外練習。當然,既然要讓呂遠為自己效力,那楚牧不能老是立威,也要給呂遠一些好處。呂遠期待的看著楚牧,他在盤算著主人會給自己什麼法寶。“將衣服脫了。”楚牧打量著呂遠,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玄幽俏臉一變,連忙躲開了,她慌張的樣子讓楚牧不由一笑。玄幽不由心中不停在抱怨道:“夫君也太不像話了,雖然那些男人的東西我看都不要看,看了就當是一團垃圾,可我是你的老婆,你也應該讓我避開呀,結果讓我出醜了。”呂遠也不由臉色大變,眾人都是一陣**,目光驚異的看著楚牧。“主人的命令,我呂遠一定服從,不過現在我受傷了,是不是能夠等待傷勢恢複之後再,再儘心儘力的服侍主人?”呂遠定了定神,這才鎮定下來,對楚牧稟報道。楚牧看了他一眼,鼻子差點沒有被氣歪了。這說的是人話嗎,將我當成什麼人了。楚牧本來想要對呂遠解釋的,但是看到這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那就不用解釋了吧。想到這裡,楚牧冷冷的說道:“脫!”呂遠連忙說道:“遵命。”緊接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了,而圍觀眾人一個個表情怪異。楚牧走到了呂遠的麵前,二話不說,對著呂遠輸送靈氣。轉眼之間,楚牧就治好了呂遠的傷勢。 呂遠現在心中就剩下對楚牧的感激,要不是楚牧的話,他不知道要受到多少嘲笑,而他的本領也和這個有關。而現在呂遠已經將對楚牧的仇恨給忘記了,在他看來要不是楚牧的話自己肯定恢複不了,而忘記了這本來就是楚牧和玄幽一起乾的好事。他對楚牧的話連連點頭,當即就帶著這些惡修去訓練了。楚牧則是回到了宮殿,對麵的華良,而身邊是玄幽,隻是他被玄幽狠狠的掐了兩把。楚牧皮糙肉厚的,哪裡在乎玄幽這樣的力氣,本來玄幽就是嬌嗔,並沒有用什麼力量。因此隻會讓楚牧感到一陣的舒暢。華良笑道:“那兩位先去我給你們準備的房間中休息休息吧,我就先走一步了。”宮殿外,一艘法舟停在上空。“少宗主,就是這裡!”船上傳來了一聲驚喜的叫喊,一個修士指著下麵宮殿,說道:“應該沒有錯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神殿。”“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一個年輕人一臉的滄桑,看起來有五十多歲,實際上他是看老一些,現在連三十歲都沒有到,他就是這一行人的首領黃銀。黃銀的來頭可是不小,附近有大小一百多個宗門,而他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個宗門的宗主。“少宗主,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從長計議一下,屬下總覺得在宗主召開百宗大典之前,我們這樣做會惹來非議,萬一引起他們的公憤,會否到大典儀式上進行搗亂?”一個中年修士本來是不想說什麼的,因為他知道少宗主黃銀的脾氣。黃銀的野心可要比他父親都要大。老宗主想要一統其他宗門,成為百宗之主的野心,事實上有一半是被他這個寶貝兒子攛掇出來的。而父親成為百宗之主,隻是黃銀這一計劃中的一部分。下一步,他將會成為其中的實權派,會把臣服自己父親,但又心懷叵測者一個個都乾掉。有此大功,自然可以在父親那更是言聽計從了。到時候,那時可就不是小打小鬨的,可以讓這附近的城主和小勢力,甘心情願的送上財物。老宗主太過相信兒子了,因為黃銀做的事情,總是超出他預料的成功。他對黃銀非常滿意,因此一聽兒子的建議立即答應了。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黃銀的膽大程度已超出了他的想象。另外一邊,楚牧尚不知道,已經有人將注意力盯到了這裡。此刻,楚牧和玄幽正在房裡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夫君,你讓呂遠訓練那些人,不親自監督著,這不太好吧?”“有什麼不好的,當主人的便應該將苦活臟活都扔給手下人乾,凡是事畢恭親,親力親為,那還不累死了。”楚牧懶洋洋的說道:“所以,讓呂遠多受累吧,反正他現在的勁頭正大,管他做什麼?”玄幽吃吃的笑道:“那倒是,他要討好你都來不及呢,我看根本不敢反抗。”突然,楚牧眉頭一緊,沉聲說道:“有人來了。”“有人?”玄幽不明所以的問道:“呂遠他們來了嗎?”“不是呂遠,是另外一夥人。”當即,楚牧站起來,準備出去瞧瞧,又有誰不知死活的打這處宮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