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無法發出這樣可怕的一腿!雖然這些惡修並不服氣,但是在呂遠親口承認之下,這些惡修也不由毛骨悚然,因為他們覺得呂遠沒有必要說謊話。“呂老大,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眾惡修不由問道。“廢話,當然是配合我們的主人演出一場戲了,讓他們高興高興,說不定就可以放過我們了。”呂遠瞪著這些不開竅的家夥,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還沒有明白嗎,他們不會在這裡呆上多久的,在他們出去之前,我們隻要有求必應就是了,反正時間不會長他們就會出去的。”呂遠不耐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很快就離開這裡?”一個惡修大著膽子問道。呂遠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眾惡修說道:“我可以肯定,他們進入隻是一個偶然!”“好了,如果你們相信我的眼力,就聽我的安排,這樣對於你們沒有壞處!”呂遠聲色俱厲的說道。眾惡修覺得有道理,連忙點頭稱是。現在,獨眼修士和熊暴早就停住了他們的拳頭。熊暴已經跟了楚牧和玄幽,而獨眼修士還沒有,不過現在這情勢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都準備好沒有?老子可沒有太多的閒工夫!”忽然,傳來了楚牧不耐煩的聲音。呂遠連忙做出一副恭敬的神色,說道:“主人,這就好了,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見狀,眾人還真的做出了防禦的架勢。楚牧認為自己和玄幽剛才爆發出的力量太恐怖,因此他們不敢先動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楚牧手中的龍淵劍向著呂遠一指,還沒有將力量發出來,忽然聽到呂遠一聲慘叫!“好,好厲害的淩空劍氣,我……我受傷了!”呂遠吃力的退後了好幾步,跟著他一起退後的還有幾個惡修,都是一副堪堪要倒下的模樣。楚牧不由目瞪口呆,自己做什麼了,沒有這樣強吧?玄幽不知這是呂遠在暗中的安排,見到這些惡修如此狼狽,不由連連叫好。楚牧知道這些惡修是絕不會一下實力儘失,這和之前這些惡修對自己和玄幽全力而戰的情勢大相徑庭,其中必定有詐!見玄幽這傻姑娘還在高興得拍手叫好呢,楚牧頓時苦笑一聲,說道:“這就完了?還有上來的沒有?”楚牧還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故而目視眾惡修。“看來這小祖宗根本就沒有玩夠啊!”惡修一個個愁眉苦臉,在呂遠凶狠的目光盯視下,隻能無奈的走了出來。楚牧懷疑的看著這幾個,連目光都不敢和自己對視的家夥。連正麵都不敢和自己的目光接觸,還有膽子交手?“你們聽著,如果你們不敢用全力的話,小心你們的腦袋!”楚牧聲音冷酷的,似乎可以滴下冰水。 惡修們心中打了個寒顫,心想楚牧心狠手辣,要是真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不過他們也不用多慮,這還是在故意試探,反正這裡也死不了人,說什麼也不能得罪這位小爺的。他們雖然把架勢拉得很好,可還沒等楚牧一劍給用上力量,一個個都鬼叫連連,哀鳴不止。看他們狼狽不堪的樣子,分明是受了重傷,可楚牧不由苦笑。自己卻在什麼時候擊中他們了,自己手中的劍隻是剛剛揚起好吧。楚牧也不和他們一般見識,知道和這些人如果見識的話也不可能有用,這些家夥都倒地上誰都不爬起來了,還能把這些人給怎麼樣?他的目光狠狠的掃了一眼呂遠,卻見這家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走過來大聲恭賀。“主人神威威不可當,屬下拜服之至!”楚牧知道肯定是這家夥在搗鬼,冷笑一聲道:“呂遠,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我剛才還未發力,這些人一個個都受到重傷,這傷從何處而來,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呂遠正在猜疑為什麼楚牧並不高興,反而有衝自己發難的意思。“自己可沒讓這些家夥不等這小子發力就倒地啊,做戲要做足,又要讓這小子心滿意足,又不能讓他看出破綻,你們這些家夥做戲做得也太假了,總不能一點虧都不吃吧!”現在呂遠才知道原因是什麼,原來這些家夥將自己所說的話又進行了發揮。楚牧一雙冷冷的目光盯住了呂遠,讓呂遠隻覺得全身都是冷汗。如果是彆人的話,多半也就被懟得無話可說了,可誰叫他是呂遠呢。呂遠看似粗獷,實則奸滑,當即拜倒在地,說道:“這是主人威氣太盛所致,還未出手便讓大家不戰而潰!”“呃。”楚牧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了。玄幽也看出了其中定有蹊蹺,噗嗤道:“夫君,你就饒了他吧,我估計你再怎麼樣也無法逼著他們對你動手。”楚牧一想也對,這些家夥雖然不怎麼樣,但到底進入水牢前也是一方豪強。可殺不可辱,殺人都不過頭點地,那就算了吧。想到這,楚牧讓眾惡修起來。他對這水牢中的空間頗有興趣,因此讓眾人領路,四處看看。宮殿對這倒是沒有什麼限製,因為從沒想過會有楚牧和玄幽這兩號人物,居然可以擺脫宮殿的限製,所以這兩人可以暢通無阻。水牢是一個世界,都是毒水。而這裡又是一個世界,乾燥暴熱。玄幽很不適應,催楚牧還是出去好。“你若是堅持不住,就先出去等我,我一會就出去。”聽到楚牧要留下,玄幽當即決定也要留下。兩人都沒出去,可以說是無意中救了自己。如果他們在毒水中的話,即使不死隻怕也要剝下來一層皮!原來,這和張開有關。張開本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兩人,直到聽到這兩人的慘烈痛叫和求饒聲才作罷,卻未想到始終沒有讓自己如願,心中暗自吃驚這兩人怎麼能這樣硬抗?不過,這種佩服並沒有讓張開對楚牧有什麼好感,而是說什麼也要讓這兩人向自己求饒不可,否則自己怎麼和師傅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