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不知道,還以為是血河在盤算要不要和自己打賭,因此連忙動用了激將法。“哈哈哈,沒有想到幽冥教這樣膽怯,不敢和我一個小小的修真弟子較量,這可真是讓人貽笑大方!”楚牧挖苦的說道:“既然這樣,你現在就爬出天武大陸吧,永遠不要來到此處了!”血河向來都是順風順水,在幽冥教中也是備受尊重,沒有想到楚牧卻對他如此輕蔑。“難道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此刻,血河的臉色都被氣的變了。可惜,他的神色變化楚牧是看不到的。見到血河還是沒有回答,楚牧冷笑道:“怎麼,不敢嗎?膽小鬼還稱什麼戰神,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小螞蟻而已,看來我是將你過高的估計了,還是乘早給我滾吧。”血河再也無法忍受住心中的羞怒,在他看來,幽冥教麵對天武大陸那就應是高山。而天武大陸隻是一個小小的丘陵,怎麼能夠和自己相比?自己隻是多考慮了一下,竟然就被這小子如此羞辱!還沒有血河回答,楚牧搶著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在滾蛋之前,將我的玄幽還給我,知道不知道,我可是玄幽的道侶!”“玄幽?”血河不由愣了一下,目光打量著楚牧,忽然明白了過來。“你就是那個占有玄幽的人?”血河處心積慮想要讓玄幽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是楚牧卻搶了一個現成,有這樣欺負人的嗎?楚牧得意的說道:“當然了,除了我之外,你覺得還有誰能夠有資格成為她的道侶?喂,玄幽和你見麵了沒有,要是你敢對她怎樣的話,那我就要十倍補回來!”他們兩人爭吵的聲音,傳到了被俘的眾人耳中。玄幽當然也聽到了,本來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等著看楚牧和血河交手,忽然聽到楚牧提到了自己,當然要仔細聽聽怎麼回事了。聽到楚牧幫自己討還公道,玄幽不由心中暗自高興。血河憤怒的道:“楚牧,你說什麼?玄幽分明是我看中的,你竟然占有了她,還反咬一口!今天,我說什麼也要將你小子給乾掉不可!”楚牧好奇的說道:“怎麼,看來你還沒有將我道侶抓到手,你這本事也太差了吧,連我道侶都打不過?”血河氣得滿臉通紅,吼道:“我怎麼會不是她的對手,分明是她打我不過連連躲避,我才沒有能夠得手!”“原來是這樣。”楚牧譏笑道:“看來玄幽安然無恙,還是自己的道侶聰明,實力不如你,竟然可以靠著本身的本事躲避,那她現在人呢?”“我怎麼知道,總之打不過我跑了,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血河憤怒的道。“血河,你給我記住,今後不許你在找我道侶,否則你就給我小心,我非滅了你不可!” 楚牧張牙舞爪的恐嚇道。聞言,血河大怒道:“分明是你搶了我的道侶,竟然敢如此囂張?”“哼,你說了可不算!”楚牧忽然大叫起來:“玄幽,還不給我出來證明一下?”其實,楚牧並不知道玄幽在什麼地方。如果血河的實力不強,他當然可以使用自己的感應能力搜索,而玄幽就在附近,也無法躲過他的追查。但是現在這血河的實力非同小可,楚牧雖然口中對血河輕薄,實際上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從剛才交手的情況來看,這家夥的確是一個勁敵。雙方如果都用上法器的話,結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楚牧怎麼能夠給這家夥機會?因此,楚牧口中對血河輕蔑,實際上一直都在提防將血河惹急的話,血河會向著自己攻擊。那時候疏忽的話,不是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了。楚牧將血河氣的頭暈了,血河還真的沒有想到,對楚牧現在就交手。血河自負實力隻會比楚牧要高,至今都沒有用法器,就是覺得楚牧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忌憚的隻是楚牧的師門。聽到楚牧這樣叫,血河也不由四處張望,看到空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一看就知道,這的確是玄幽。血河想要占有的女人,被楚牧來了一個捷足先登占有,這讓他心中如同遭到了羞辱一般。見到玄幽出現,血河將腳一跺,向著玄幽的方向飛射而來,想要將玄幽抓住再說。但是讓他出乎意外的是,忽然覺得頭上多了什麼東西,抬頭一看竟然是楚牧。“楚牧的速度竟然比自己還要快,這怎麼可能?”血河的臉色頓時變了,竟然被人踏在了腳下,這是他血河能夠忍受的奇恥大辱嗎?想到這裡,血河發出了一聲大吼,伸手向著楚牧的雙腳抓去。哪知道,楚牧的速度要比他想象的還要快的多。轉眼之間,就離開了他的掌握,血河能抓住的不過是一團空氣而已。“好險!”雖然將血河看的呆住了,可血河不知道的是,其實楚牧心中也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玄幽也不由被楚牧此舉給嚇了一跳,她聽到楚牧在叫喊自己的名號,不由自主的立地而起,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聽楚牧的話。反應過來的時候,玄幽想要躲避楚牧已經是來不及了。玄幽將心一橫,難道還會怕見到這小子不成?難道剛才不是我追著他打嗎?“哎呦!”隨著楚牧的一聲驚呼,眾人就看到楚牧在空中竟然掉了下來。看到楚牧在空中摔落下來,眾人都不由發出了一陣驚呼,有一種解氣的感覺。楚牧雖然比玄幽的做法要人性化一些,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同樣是自己的敵人,他們對楚牧不會有絲毫的好感。之所以落到如此窘迫的境地,還不是因為楚牧這個始作俑者?要不是這家夥,將眾人的法器搶走了,他們說什麼也不會被玄幽折騰成這樣。因此,他們的驚呼聲是驚中帶喜。玄幽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呼之後,來不及多想,向著空中跌落的楚牧就衝了過去。此時血河也反應了過來,對著楚牧的身上揮掌拍了過去。一道藍光射出,直取楚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