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幫我爭取一點時間。”葉詩詩轉頭便消失在原地。隨著葉詩詩的離開,頓時又成了四對五的不利局麵。五人不斷地衝著楚牧他們,眾人感覺壓力漸大。眼看對方各站方位,使出陣法。“應龍陣。”楚牧想不到千年前這古老的陣法至今還有人用。“不錯,讓你們嘗嘗首身分離的滋味。”眾人忽然間,置身漆黑如墨的幽暗中。感覺黑暗中有股神秘的光芒,就像傳說中黃泉路的微光,表示幻陣的威力以強大到足以令人產生幻覺。楚牧不動如山,凝視眼前的黑暗。此刻他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對其他人的安全感到憂心。“站在原地彆動。”楚牧大聲嘶吼,突然聽見一聲慘叫,頓時眉頭一皺,知道定是蘇通遭襲。隨即,楚牧咬牙下了決定,盤坐在地割破手腕,隻見鮮血落於長尖錐形狀的法器上。楚牧心中像水一般的冷靜,讓他感受到生命的力量,試著深呼吸,吸入一口周遭潮濕而帶有黴味的氣體。“破。”一陣劇烈的聲響炸開,立刻光芒大盛。不知道過了多久,楚牧試著睜開雙眼。“你醒了?”一陣刺眼的光線映入眼簾,楚牧微笑著單頭。“你們沒事吧?”“多謝楚公子,你又救了我們一次。”蘇雯激動的說道。楚牧坐起身凝視周圍,但見滿地鮮血。“他們呢?”“不知道,也許剛才那聲巨響炸飛了他們,葉詩詩不知道跑去哪,差點害我們命喪黃泉。”蘇雯嗔怒地說道。楚牧瞧著眾人無事安心不少,回頭見蘇通似乎受到不小影響,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遭到暗算。“你沒事吧?”蘇通有些艱難的站起身子,眼神似乎有異,不斷地瞧著自己身體。“沒事,多謝關心。”楚牧瞧著蘇通有些怪異的舉動,心中有著奇妙的感覺,卻說不上來,不過看著對方沒事也就放心。片刻後,眾人原地歇息,拾起地上妖獸所給之物。“這是什麼?”蘇雯舉起手中黑色的法器,一臉納悶的神情。楚牧接過仔細一瞧,說道:“這是……”話未說完,蘇通跑過來一把奪去。“這是開啟洞中一處奇妙之地的鑰匙。”眾人看著蘇通激動的表情,無不感覺差異。”弟弟,你從哪知道的?”蘇雯對弟弟了如指掌,但這件東西自個也沒見過,更彆說這弟弟怎麼會知道。“我是從書上看來的。”蘇通表情有些奇怪,吞吞吐吐的說著。“從哪本書?”劉婉晴半信半疑,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比自己懂得還多。“不記得了。”見狀,楚牧猜想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吧,隨即不再多問,取回東西入袋。 眾人開始整理這次收獲,立刻笑的合不攏嘴。妖獸果然重諾,給的比上回還豐厚。光是攻擊性法器就給七件,防禦性法器也有九件,其他下品靈石竟達兩百枚。隨即,楚牧挑兩件攻擊性以及兩件防禦性法器。至於下品靈石雖說數量不少,不過楚牧身家豐厚,裝作意思意思拿了五十枚下品靈石。“怎麼不等我,就分起戰利品?”葉詩詩跑了過來,一臉不快的地瞪著眾人。“你們難道不覺得我們被盯上嗎?”楚牧悄悄的說道。“怎麼可能。”葉詩詩第一個出言反駁,說道:“不論天上還是地上,都有我派出的妖獸在四周警戒,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知道。”“你們彆吵,聽聽楚公子的解釋。”一旁蘇雯出言製止。“難道不會奇怪一路上都沒遇到半個對手?來搶我們身上的令牌。”“這有什麼奇怪,也許被葉大小姐的妖獸給嚇跑了。”蘇通瞅著滿臉紅通通的葉詩詩,似乎此女有些發燒情狀。說了半天也討論不出什麼來,眾人也就不在延續這話題。定神注視,前方忽然出現一道火光。隻見火光中閃出數道人影,楚牧看著當中一位男子有些眼熟,想起當日排在自個兒前麵的男子。“真巧。”男子似乎認出楚牧。眾人隨即看著兩人,以為雙方認識。“在下楚牧,敢問你們為何來此?”楚牧開門見山的問道。“在下嶽林,這幾位都是路上結識的道友,無意中走到這裡。”嶽林一旁的眾人看著楚牧後方幾位女修,心中不甚感慨,這小子竟然豔福不淺。楚牧點點頭,用神識傳音的方式告訴眾人,立刻朝南邊走。“楚公子,為什麼我們要去什麼南邊。”一旁的蘇通冷不丁身上的。楚牧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蘇通,其他人也一同望著他,表情顯露出不可思議地樣子。“眾位,既然有緣便一道上路,可在此稍作歇息。”嶽林一旁的修士出聲挽留眾人。眾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什麼,立刻表情大變應允答應。這種情況本是要避免的,以免遭到對方暗害,不過之前楚牧傳音,又提到現在開始除非萬不得以,否則出手者必死。這也就是為什麼之前一路上,都沒遇到敵人的緣故。隨即,眾人便放心在一旁圍著火光歇息。楚牧見對方神色有異,心裡機警起來,但絲毫不顯於色,隻是瞧著天上。嶽林猛然回頭,悄然無聲地靠近楚牧。突然發出的腳步聲,楚牧當然早就起疑,瞬間卻又停了下來。楚牧瞅著對方靠近的竟然不是自個兒,而是蘇通。低沉的聲音讓周圍眾人驚醒,心頭猛的一跳。見到嶽林在半空中連打幾個翻滾,重重的砸落在數丈遠處的地麵上。“哼!敢偷襲本少爺。”蘇通表情變得惡狠狠。“你們這是做什麼?出手偷襲難道不怕死嗎?”蘇雯嗔怒地看著麵前五位一臉驚恐的男子。“不關我們的事。”一旁男子支吾著說道。“慢,先聽聽他們的解釋。”楚牧沉聲道。“可是……”蘇雯縱然不甘心,但還是把話吞了回去。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剛才嶽道友說了,感覺此人不對勁,懷疑他被人奪舍了。”眾人聽了一驚,紛紛轉頭看像蘇通。尤其是蘇雯,表情更是不敢置信。“彆聽他胡說八道。”蘇通辯解道:“我好端端的站在著,怎麼可能被人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