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梓潼一副被打敗的樣子,問道:“反正你又有其它的算計了吧?我問你,你故意將形成告訴那些魔宮弟子,是不是在排什麼詭計?”楚牧回給明梓潼一個不可思議的眼光,說道:“難得你會想這麼多,我記得這不是你感興趣的東西。”“少廢話,到底說不說?你已經告訴破軍調查情報的事,甚至還叫他將信燒了,又乾嘛告訴那些魔宮弟子?”明梓潼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樣一來,信燒了不就沒意義了嗎?”“既然這件事沒意義,那我為何叫他將信燒了呢?理由可想而知,必是在安排後手。”楚牧淡淡一笑,說道:“至於後手是什麼,我隻能告訴你,期中會牽連到靈玉宗裡的那位女天驕。”聞言,明梓潼不解的問道:“破軍會想到你的安排嗎?”楚牧嘴角微微笑了笑,說道:“不是他會想到,而是我會讓他想到這個地方,所以才托魔宮弟子跟破軍講這個事情。”明梓潼撇了撇嘴,說道:“我總覺得他們心術不正,說不定是魔宮另外兩個公子的人,若是如此的話,你要他們傳的話不就白費了?”“你說的沒錯。”楚牧點頭說道:“本來這件事的目的就是打發他們,而且你也去探聽過了,各派和碧海宗之間幾乎沒有任何關係,他們除了前一陣子的幻劍門一事中出現外,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眾視線,若說是彆有目的的話,也消聲匿跡的太誇張了,除非他們的目標在塞外,也就是靈玉宗。”明梓潼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所以你才計劃靈玉宗之行,目的是破壞碧海宗的部署了?”楚牧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我的目的是要撮合破軍和陳雪吟的事,畢竟我現在是魔宮的人,總要貢獻點心力。”“是嗎?”明梓潼雙眼盯著楚牧,說道:“我覺得你是在騙人。”“哈哈哈……”楚牧打了個哈哈,說道:“玩笑話就不多說,我會對他們這麼說,是因為我算準他們雖然會聽從金龍令,但是更會服從天魔令,如此不管魔宮和碧海宗是不是有關係,他們都會得到消息。”“若魔宮和碧海宗沒關係,就會懷疑碧海宗是否和靈玉宗派聯手,如此,夏行雲對待陳雪吟的態度就會改變,女人的心思是很敏感的,陳雪吟不用多久就會發現,而夏行雲也不是一般人,假如他發現陳雪吟有懷疑自己的想法,你想兩人之間,是不是有好玩的事情發生呢?我是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惡化。”楚牧侃侃而談道:“一旦魔宮和碧海宗有關係,夏行雲一樣會懷疑,我為何會想在靈玉宗打聽碧海宗的消息,他有意染指靈玉宗,就會在知道我那張紙時候就加快行動,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好夠他們布署臨時計劃,再加上我那句推波助瀾的話,他不對陳雪吟出手才怪。” 片刻後,明梓潼給楚牧潑了一盆冷水,說道:“萬一夏行雲隱忍不發,沒有行動呢?假如他號召正道人士在靈玉宗等你,你的計劃不就等於耗神費力浪費功夫?”楚牧淡然說道:“放心吧,他一定會行動的,雖然對方的行動不一定會如我所預測,但是大方向不變,隻要這個不變,就能達到我的目的。”明梓潼這時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說道:“對了,我拿到一封幻劍門前掌門留的信,你要看嗎?”楚牧考慮了一下,說道:“不用,等離開靈玉宗之後再看也來得及,而且我還要知道你找到的詳情,但是我現在懶病發作,先休息為吧。”隔天,楚牧和明梓潼依原計劃分頭去采買東西。就在楚牧忙裡偷閒,到離城不遠的一個茶店喝茶時,南宮燕帶著一乾神劍門的遺孤也趕來此休息。楚牧倒黴地是坐在門口,好巧不巧的撞上了他們。南宮燕身為易容世家,對於容貌的辨識有一定程度的能力,楚牧很快就被南宮燕認出來了。“楚牧,想不到這裡也能遇到你。”南宮燕帶點咬牙切齒地說出話來。“是啊是啊,我也很意外能遇到你,南宮兄身體可好?我近來事務繁忙,沒時間和他聚聚,還請見諒。”楚牧虛情假意地陪笑。“楚牧,你這個滅派仇人,我要殺了你,呃……”一名神劍門的人隱忍不過,正要發劍殺向楚牧,誰知身體突然感到一股森冷的寒意。瞬間,一股再前進就會被殺的感覺讓他停了下來。正好其它神劍門弟子紛紛出手阻止他的衝動之舉,使得眾人沒想到這名弟子真正住手的原因。阻止他的人,正是當日在南宮世家門口和月薇單獨對上的許南鬆。“楚牧,正道人士正往靈玉宗集結,我們不會讓魔宮如願拿下靈玉宗的。”楚牧可不是什麼修養良好的人,輕蔑的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可惜看你們的樣子,還不知道我為何敢如此吧?”許南鬆正想說話,南宮燕一個手勢阻止了他,並對他搖了搖頭,說道:“小心,對方要套你的話,我們到彆的地方去。”楚牧無辜地說道:“其實不用太在意我,我不會偷聽你們談話的。”此話一出,無疑是讓他們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南宮燕眾人哼了一聲後,帶著眾人離開了此地。楚牧看了看四周,隻見自己周邊本來還三三兩兩坐了幾個人,如今都退到一邊了,心裡自嘲般笑了笑。一個女聲從門外傳來,說道:“你這是苦笑,還是得意的笑?”楚牧反問道:“你說呢?”來者正是明梓潼,她到楚牧的桌子坐下,說道:“你倒是很享受嘛,居然在這裡喝起茶。”楚牧無奈地歎氣道:“沒辦法,誰叫我身體差,跑一陣子就累了,要來一杯嗎?”“免了。”明梓潼拒絕道:“事情已經辦完了,該準備上路了。”“說得也是。”楚牧點點頭,起身要結帳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