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微微笑了笑,說道:“其實兩個問題是不同的,假如你是破軍的師傅,也許我會手下留情,畢竟,我不想背上殺害朋友師傅的惡名,甚至被破軍追殺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刀魔聞言臉色冰冷,手中魔刀出鞘。一股強烈的殺氣洶湧而出卷向楚牧,刀魔傲然說道:“很好,想不到你到現在還有這股自信,不必留手,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很好,這就是我要的。”楚牧念頭一起,手下並不停留。刀魔橫刀一擋,意外地出現金鐵交鳴之聲,仿佛楚牧拿了一把隱形的兵器和自己交戰一般。這時,刀魔心裡驚愕連連。楚牧以一把有形的兵器誤導彆人,再以無形的兵器傷人,難怪這家夥會讓人有如此高的評價。既然知道楚牧有這種東西,那要對付就容易多了,不會像之前一樣摸不著頭腦。對於此行的收獲,刀魔相當滿意,下手不覺得輕了許多。楚牧雖受了內傷,但是對手的攻勢減緩,再加上他一開始就挑動刀魔的情緒,因此一時之間他還應付得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內傷雖然不大,但仍承受不了過久的負荷,不然剛剛自己憑著一口氣衝出幻劍門不會一直咳嗽了。周圍環境受刀風劍流切割之下,地麵與樹乾已經出現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刀魔留了一手,楚牧也未儘全力,前者意在拖延,後者隻為保留體力。楚牧見局勢如此,知道再不出招時間不隻會來不及,體力也會無法負荷。一聲金鐵交擊,兩人距離拉開了數尺之遠。刀魔不敢小看楚牧,刀風猛然而出,楚牧身影卻不見了。不過刀魔也不是浪得虛名,瞬間刀風回卷護住已身。反觀楚牧,其實並沒有不見,反而身影虛虛實實,繞著刀魔打轉,隻有偶爾刺出一兩劍,刺激著刀魔。刀魔雖然修為已經有進展,但所修習的畢竟還是魔刀刀法,其中沒有什麼穩中求勝的招式。當即,刀魔身形一轉,刀風朝四麵八方灑了出去。猛烈的刀風使得周圍樹木全部遭殃,倒的倒碎的碎。楚牧身形也受到影響,受靈氣衝擊,一道淩空飛退的人影現出了他的行跡。刀魔笑道:“也不是什麼多強的招式嘛。”話音落下,刀魔大吼一聲,魔刀襲卷而來。楚牧雖被擊退,但道心不亂,瞬間數道劍氣回卷而來,擋住刀魔的追擊。下一刻,楚牧也趁著劍氣刀風的衝擊波,腳上一點飛似地離開了。刀魔雖然也想依著楚牧逃跑的路追去,不過那數道劍氣的衝擊同時,也使自己體內的靈氣一陣大亂。就算想回氣再提氣去追也沒辦法,不過修為招式卻能使出來,獨獨無法使用身法追人。 刀魔恨恨地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招式?為什麼會有這麼稀奇古怪的招式?”眼看楚牧已經逃得無從追起,刀魔隻得找個地方調氣休息,再去報告這次行動的結果。楚牧逃了一陣子,發現不遠處有個村落,所幸他身上有一些靈石,而客棧也沒全滿。他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此客棧並沒有幻劍門的人,也沒有其它認識楚牧的人,因此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楚牧暗道僥幸,若魔宮多派一人,自己就真的被追上了。夜裡,楚牧交待明梓潼一些事情便睡著了。隔天一早,楚牧購置了一些行李朝西而行。這時,破軍也帶著魔宮教眾來到幻劍門山下,本來他是帶著眾人在這裡等候,順便接應楚牧。誰知楚牧當天到幻劍門,當天就離開了,使得破軍撲了個空。不過他心知楚牧準備到靈玉宗,因此也不怕丟了目標。破軍歎氣之餘,令眾人先行休息,明天再出發往靈玉宗。破軍在回房的途中歎了一口氣,實在不清楚楚牧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前一陣子自己才和靈玉宗女天驕發生誤會,實在看不出去靈玉宗派對魔宮有什麼好處。但讓楚牧獨自一人麵對靈玉宗派,稍有不慎就會一命嗚呼。破軍可是並沒有放棄招攬楚牧的打算,若是因此導致魔宮失去楚牧這個人才,可謂百害而無一利。破軍雖然有命令教眾向楚牧問出原因,但一來楚牧的行蹤飄忽不定,二來又有魔宮本身的事務要忙,所以一直無法找楚牧問出原因,而這也是他目前最傷腦筋的地方。就在破軍打開房門時,忽然發現房間裡有個陌生的錦衣少女朝他笑了笑。破軍愣了一下,以為走錯房間,就在要確認時,少女的影子突然消失了。破軍揉了揉眼睛,房裡空空如也,沒有半個人。突然,一種怪怪的感覺襲上心頭。桌上有一封信,明顯是給他的。看完信上的內容,破軍心裡不禁一跳。原來楚牧知道自己和陳雪吟的誤會,雖然自己不是很在意,隻是記性比較好,才記得比較牢而已。不過既然對魔宮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陳雪吟身邊有夏行雲這個高手,還有誰會使她喪命呢?還是對方會支開她身邊的人,再加以暗害…?”一晚的時間,在破軍胡思亂想下過去了。隔天一早,破軍在不知楚牧心裡打什麼主意的情況下,想先照自己的打算,等見到楚牧再說。不過想到信裡有關陳雪吟的事情,破軍終究還是咬牙,照楚牧信中交待的行動。幾日後,楚牧出現在一處沙漠地帶,這裡是他和明梓潼約好會合的地點。由於會在此地待一陣子,楚牧便到客棧投宿,靜待明梓潼將自己交待之事辦好,再來和自己會合。出門溜達時,楚牧忽然發現前方一堆人圍在一圈,不知道在做什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加上楚牧沒什麼事,便擠進裡麵看是什麼事。等他擠進裡麵看清楚時,心裡一陣無言。賣身葬母?而且還是女的,接下來該不會是……楚牧正想轉身離去時,身邊響起眼前女孩有多可憐等等議論。由於賣身葬母的姑娘不算難看,終究還是有人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