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控製這種程度的殺氣,早就隨意由心了,隻是由於心性使然,不喜歡使出這種東西。劍陣一停,楚牧猜測對方已無戰意,緩緩地走出了劍陣。楚牧剛想要說話時,沒想到兩個站在廳堂之前的人,瞬間來到自己的麵前,並出劍猛攻。楚牧不明所以,隻能趕緊出招擋住,心中怒火同時也已經點燃了。“我不是破了劍陣嗎?為什麼還打我?”楚牧隻要眼力再好一點,再加上留神一點的話就會發現,廳堂之中有幾個人突然站了起來,臉上出現愕然不已的表情,隔了一會後才又坐了下去。原來楚牧九宮劍法裡的幾招,和神劍門的不傳秘劍十分相似。不傳秘劍一向是由某人親傳的,而這人對他們而言,乃是十分忌諱的存在。不過這也隻限於神劍門的高層才知道。楚牧不明原因,再加上對方不講理的狂攻,若非剛剛說出說不殺任何人的話,可能已經大開殺戒了。以楚牧的實力,根本不將眼前的兩人放在眼裡,但為了避免贏了這兩個混蛋後,又來一大群人圍攻,所以他保留了些許實力,以防他們車輪戰。楚牧腦袋快速運轉,腳下施展九宮身法,靈巧避開對方的招式。楚牧雖可以用招式將他們打敗,但還不打算施展真正的實力。雖然神劍門雙劍護衛的劍法,比剛剛那些劍陣裡的弟子強了很多,但還不是楚牧洛書劍的對手。兩人使儘全力,發現楚牧總是剛好地避開自己的劍鋒,心裡除了驚訝,更添了不少的火氣。楚牧趁著對方心生不耐之時,劍鋒回旋之間,洛書劍法輕刺而出。兩名護衛隻覺眼前一輪白光耀眼,接著肩頭一痛,武器已經躺在地上。此刻,受傷的兩人暫時無法拿劍再戰了。楚牧並不因為對手無法再戰就罷手,因為他認為對方不會這樣就罷手,加上他已心生不滿,隻聽數道破空之聲,繼續攻擊麵前兩人。強大的劍意直撲廳堂,以楚牧的個性,這招帶有三分實力,以及七分的試探。劍氣撲向自已的前一刻,中年婦人身旁的飛劍猛然出鞘。接著飛身而起,將撲向自己的劍氣儘數消除。劍尖圓轉,中年婦人飛身攻向楚牧,動作一氣嗬成毫無停滯。楚牧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幾天他不是隻讚歎著風景的美麗,還將意境融入了招式之中,已夠他前進一大步。楚牧劍尖指向前方,以不變應萬變。剛一接招,楚牧眼前白光連閃數下,心裡叫了聲不好。下一刻,楚牧腳尖飛身後退,手上劍招不停,金屬連擊之聲不絕於耳。楚牧滑開了對方劍鋒上的攻勢,並看出對方使用的劍招,和自己剛剛打敗兩名護衛有許多相似之處。 不同的是,對方為求能擊中自己,招式多做了變化。眼見一招不能取勝,婦人劍尖一轉,場上出現一陣飛沙走石。靈氣由四周向內彙集,直撲向場中的楚牧,一線白光猶如流星趕月一般向他殺來。麵對流轉的劍光以及無法閃避的靈氣,楚牧深知此招決不好擋。就修為而言,硬擋隻會丟了性命。當機立斷,楚牧使出了七成的修為。隻見楚牧將聖皇劍召喚而出,左手微按劍柄,右手覆掌胸前,掌中靈氣隱然而動。同時,楚牧雙眼微發出精芒。感應到靈氣近身之時,右掌靈氣隨即發動。伴隨著數聲巨響,楚牧將大部份的靈氣給擋了下來,但仍有部份擊中了他。使得楚牧氣血一陣翻騰,不過他立刻用功法將內傷暫時穩。中年婦人劍運殺氣,由剛剛感覺到的靈氣變化中,清楚有數道靈氣擊中楚牧,並且使對方受了傷,手上殺招加緊地向楚牧刺來。就在中年婦人殺招到中途,楚牧的劍氣已經如影隨形的穿了進來。聖皇劍如流水在婦人的衣袍上劃了數道裂痕。中年婦人大驚失色,猛然收招護身。看兩人的樣子,都有受到傷害。隻是楚牧有內傷在身,雖然強自壓了下來,但還是要找機會治好才行。反觀中年婦人,隻有皮肉傷而已。楚牧雖然受了不小的傷,但仍然裝作沒人事樣。中年婦人厲聲問道:“你和宋劍通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神光劍法?”神光劍法?那是什麼?楚牧心裡莫名奇妙,為了知道事情的端倪,臉上一派平靜的說道:“我不認識宋劍通,至於我剛剛的招式,也不是什麼神光劍法。”話未說完,坐在大廳裡的人飛身而出,頓時圍住了楚牧。由外表看來,這些人年紀都很大,看樣子是神劍門的供奉或者長老。想到這裡,楚牧心裡連叫數聲倒黴。中年婦人聽了楚牧的回答,不滿地說道:“詭辯!剛剛那招當然不是神光劍法,那隻是神光劍法裡麵的招式,你當我不知道嗎?”接著,中年婦人又逼問道:“說!你和宋劍通是什麼關係?”楚牧歎了口氣,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信不信由你。”中年婦人略作思索,冷聲道:“既然如此,是誰傳予你此招的?”楚牧沉聲說道:“這是我自創的招數。”“哈哈哈……”包圍楚牧的眾人大笑道:“自創?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嗎?”中年婦人緩緩說道:“楚牧,你還是乖乖地說出來吧!隻要你說出來,我保證以後你還是神劍門的貴賓。”楚牧知道再說什麼對方也不會信,也懶得和他們多廢話。自己的傷勢,越早治療好得越快,再加上他已大致上了解事情的始末,已經不想停留了。雖然不知那個人和神劍門有何恩怨,但是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看樣子要這些人說出來也不可能。中年婦人見楚牧的表情,知道他不會再說什麼,下令道:“劍陣!”頃刻間,無數劍氣森寒而出。在中年婦人的指揮下,劍陣開始運轉。楚牧知道此陣不比剛剛,其中玄妙之處,劍氣仿佛無邊無際,並且令人摸不著,甚至感覺不到存在,但是卻能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