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力量!”楚牧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向後退去,虛晃一遭逼開高穹,與他拉開一段距離。“您剛才說試試晚輩的功夫,可是晚輩發現,您這哪是試探,分明是生死相搏。”“你能有如今的修為,想必也是九死一生得來的,須知修士過招,從沒有什麼切磋不切磋,有的隻是全力以赴。”高穹嗡聲嗡氣的說道:“假設他日有人借切磋為名,實則是想殺你,你還會像現在一樣漫不經心?”楚牧想了一會,說道:“前輩教訓的是,修士相爭自然該全力以赴,不過晚輩和前輩的實力相差太多,剛才晚輩使出十成修為,才勉強擋住前輩這一擊,如果繼續切磋下去,隻怕晚輩定然會命喪當場。”“囉裡囉嗦,趕快出招。”高穹不耐煩的說道:“你會不會命喪當場,我心裡有數,況且你小子看似不行,但誰又知道你會不會留什麼後手?”看樣子,高穹非要和楚牧打下去。楚牧隻能奉陪,可惜,高穹的實力遠超自己。無論楚牧用何種方式,彆說是傷到高穹,就連人家的衣角都碰不到。十幾招過後,楚牧身上的靈氣已經損失一大半,整個人累得氣喘籲籲。反觀高穹,臉不紅氣不喘,猶如閒庭信步一般,揮動手中的大斧打出一道又一道驚人的力量。望著近在咫尺的巨斧,楚牧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躍向旁邊飛去。背後的一座小山,被巨斧直接砍成了兩半山中。寄居的野獸以及樹木,全部被轟成了齏粉。“跟這種人根本沒道理可講。”楚牧一邊躲閃,心裡一邊自嘲苦笑。本以為高穹實力高超,應該是個明事理的前輩,哪曾想這家夥就和莽夫一樣。楚牧不是一次開口暫停,高穹非但沒有停手,攻擊反而更加的迅猛。“前輩,晚輩真的不行了。”楚牧滿頭大汗的說道:“還請前輩停手,若想切磋,過幾天等晚輩靈氣恢複,再陪您動手。”“不用過幾天,我現在容你休息一個時辰。”高穹將大斧立於麵前,說道:“一個時候後,你我繼續過招。”“唉……”楚牧已經不知,第幾次在心裡歎氣了。一麵用功法恢複靈氣,楚牧一麵問道:“前輩,晚輩心中有個疑惑,想請前輩告知。”“在你勝我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高穹冷冷一笑,說道:“連我幾招攻擊都接不住,遲早有一天,你會變成死人,死人知道太多秘密,我看也是浪費。”高穹說話很不客氣,若是換成彆人,楚牧一定會給他個教訓。偏偏麵前站著的是一名,自己既看不透修為,又打不過的強者。既然是強者,自然有居高臨下教訓他人的底氣。 楚牧心想如此下去,難保不會受傷,當機立斷決定先走。高穹見楚牧落荒而逃,邊追邊叫道:“不要跑!咱們還沒鬥完呢!”楚牧見高穹追來,無奈隻好繼續禦劍逃竄。隨著高穹的緊追不舍,楚牧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少。到了最後,靈氣已經不足以支撐楚牧禦劍。無奈之下,楚牧隻能放棄飛行,直接改成了雙腿狂奔。楚牧發足狂奔,不知不覺跑到了一座湖邊。當即,楚牧回頭一看,早就沒有了高穹的影子,想必是被自己給甩掉了。楚牧站在湖邊喘了一口氣,彎腰準備喝一口水解渴。突然,楚牧耳旁聽到一陣破空之聲。楚牧大驚,急向旁一閃,雖然躲過了他人的襲擊,但還是被對方攻擊夾帶的靈氣擊中。下一刻,楚牧摔落地麵,感到周身疼痛,還好並未受傷。定下神來,楚牧正要抬頭看是何人攻擊自己,對方已經先發出了聲音。“何方鼠輩,竟敢在老夫的地盤撒野!”說話者,是一位年約六十的老者,手中拿一柄黑色的飛劍。老者兩眼炯炯有神,好像能在月夜中發出光芒一般,兩道光芒像是能看穿人心,現在正直直地射向楚牧。讓楚牧感覺心中怪異,混身不自在。老者看楚牧沒有回答,催促說道:“小子,快說!為何到此處撒野。”楚牧聽見老者催促自己,匆忙回答道:“在下楚牧,因為被人追殺,所以一時匆忙,不小心闖入這裡。”老者上下打量著楚牧,說道:“楚牧,你年紀輕輕修為倒是不錯,不知師承何處,是何門派?”楚牧不動聲色的說道:“啟稟前輩,晚輩沒有門派,隻不過是一個散修。”聞聽此言,老者擺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嗬斥道:“小子,我看你的身法不錯,不可能沒有練過師門,到此有何目的,是不是有人派你到此打探消息?快說!”這時,高穹已經趕到這裡。見老者語氣傲慢,神態囂張,高穹一臉不耐煩的喊道:“小子!跟他廢話什麼!直接將他打發算了。”楚牧聽到高穹如此說,大驚道:“不要亂叫,以免讓人誤會。”老者聽到楚牧的話,頓時表情生氣,罵道:“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叫我不要亂叫,我玄劍老人,是你這樣吆喝的嗎!”說罷,玄劍老人就向楚牧攻來。楚牧見狀大驚,連忙揮手道:“前輩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今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牧靈氣幾乎耗儘,本以為能用九宮身法躲開高穹,哪曾想碰到了一個蠻不講理的玄劍老人。高穹加油添醋的說道:“怕什麼!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會大叫小叫了。”楚牧聽後更急,大聲說道:“閉嘴!不要再講了。”玄劍老人見楚牧還敢對自己大叫,氣的火冒三丈,大聲吼道:“叫我閉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罷,玄劍老人就將玄劍向楚牧當頭劈下。楚牧靈氣不足,隻好向後一閃。玄劍老人立即改劈為刺,繼續向楚牧攻來。楚牧應變不及,向右躲閃未能躲過,被玄劍老人刺中肩頭。刺中肩頭後,楚牧感覺一陣劇痛,向後又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