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統領大人!”衛軍的全體成員,齊聲行禮道。統領韋濤用目光掃了一下四周,當目光掃過楚牧時,有意無意地停了一下,說道:“聽聞楚先生不日就要擔任城防統領,韋某人再次向你道賀了。”楚牧客氣的說道:“韋統領客氣了,不知統領請我過來,有什麼事情?”“也沒什麼大事,你能以外人身份,擔任城防統領,想必有什麼過人之處,一會我給小的們傳授功法戰技,想請你指正指正。”韋濤不等楚牧開口,已經衝著眾人說道:“今日有未來的城防統領觀訓,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彆讓人家小看了!”韋濤全身靈氣湧動,喊道:“今日,我要教你們一招絕招,名曰的裂石指。”接著,韋濤示範了裂石指的招式。他首先紮下馬步,下盤四平八穩氣勢十足,右掌伸出豎起食指,先向左右各推出一掌,再先前推出一掌,接著收回右掌。頃刻間,一股靈氣從指間射出,將前方一塊石碑轟成了齏粉。頓時,場上眾人掌聲雷動,一個個賣力的為韋濤叫好。一旁的楚牧暗暗冷笑,下馬威來的還真快啊。韋濤示範完畢,揮手要大家自行練習。因為招式簡單,有的衛軍早已練得滾瓜爛熟,但因反複練習過久,練來練去就隻有一招,一些人開始抱怨招數太簡單,太枯燥。韋濤冷笑道:“你們都練熟了嗎?”“練熟了!”眾人大聲回應道。“楚先生,你不妨練給他家看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如何?”“這……”楚牧沒想到韋濤會這麼說,一時間有些猶豫。“難道旁人看一眼就會的招數,楚先生竟然沒有學會?”“也罷,那我就獻醜了。”麵對咄咄逼人的韋濤,楚牧也不客氣,將剛才眾人練習的裂石指示範了一下。出於彆的目的,楚牧沒有使出全力功力,僅僅用了三成的力量。看到練習用的機關人被楚牧擊碎,韋濤對著眾人問道:“楚牧練得對不對?”眾人一起回答道:“對!”聽到這句話,韋濤用目光慢慢地掃過全體衛軍。被目光掃到的衛軍,心裡都緊張地直打鼓,但又不知為何會如此。韋濤將目光收回後,對著楚牧說道:“來,用你剛才學到的裂石指來打我。”“來了!”楚牧知道重頭戲要來,故作為難的說道:“韋統領,這恐怕不好吧,萬一傷了就不妙了。”“哼!”韋濤冷哼道:“沒關係!放心打過來。”楚牧使出裂石指對著韋濤打去,當然,楚牧同樣減少了靈氣的量。隻見楚牧右掌伸出,向左右各推出一掌,再對著韋濤推出一指。當靈氣尚未打到韋濤時,韋濤突然出手,將楚牧的靈氣**了開。 楚牧故作不敵,胸口被韋濤打中。楚牧被打中胸口後退了一步,雖然不覺得疼痛,但也被韋濤的實力弄得一驚。自己沒有使出全力,韋濤同樣沒有,看來此人雖是武夫,還是有幾分頭腦的。韋濤打了楚牧一下,也未使用全力,僅用了六成修為。當靈氣碰到楚牧的同時,韋濤感覺到一股似有若無的反震力。“大家看到沒有,同樣是一招,但是使用出來,卻有不同的功效,所以不但要熟練,也要能夠活用。”緊接著,韋濤又要楚牧繼續攻擊。楚牧打出一股靈氣,韋濤側身躲過他的攻擊,隨手一拉,楚牧整個人向前衝了出去,衝前三步才停住腳步。韋濤驚奇的看著楚牧,一般人被自己如此一拉,早就跌在地上,沒想到楚牧的修為這麼強。當即,韋濤冷臉說道:“繼續!”話音落下,韋濤踼出一腿,楚牧右手一撥,隻見韋濤身體就像陀螺一般打轉,轉了一圈才停住。韋濤不信邪地,又向楚牧踢出一腳。他的左腳剛抬起來尚未踢出,隻見楚牧右拳反手向下。韋濤突覺左膝一麻,腿部攻擊即告失效。韋濤攻擊失效後,左腿在空中尚未收回,楚牧突然跨前一步,身體及手肘自然向前,用力撞了一下楚牧。下一刻,韋濤立即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韋濤摔倒在地,仍然不敢相信,自己這麼輕易就被人摔倒在地?自己馬上就要突破天罡境巔峰,怎麼會被一個無名之輩打倒?問題到底出在那裡呢?韋濤覺得自己所有的攻擊動作,楚牧好像都了如指掌。就在自己發動攻擊的同時,楚牧好像都能先一步,在自己攻擊未尚完成前,有效製止自己的攻擊。更離譜的是,當自己攻擊楚牧時,楚牧先一步阻止了自己的攻勢,又在自己力量用儘時,順勢給韋濤一擊。隨後,楚牧就摔倒在地,或像陀螺打轉。氣不過的韋濤使用全部修為,迅猛的向楚牧打出一掌。楚牧心知韋濤火了,如果繼續讓對方吃癟,免不了異常惡戰。當下,楚牧故作不敵,硬挨了韋濤一掌。看到楚牧中掌退後,韋濤的心情這才好了點。歸根結底,對方也是個毛頭小子。“楚先生,你可有受傷?”韋濤不陰不陽的問道。楚牧搖搖頭,笑道:“沒有!”“沒有就好,要是把你打傷,韋某人可擔待不起。”韋濤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衝著眾人大聲道:“看到了嗎?修為戰技首重活用,並不是將招式練好,就能打敗敵人,以後大家除了練習招式外,尚要思考活用招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韋濤,得意洋洋的又示範了一招腿法。隻見他左手做出防禦動作,右膝提起,再迅速向上踏出一腿。示範完畢後,韋濤又要大家自行練習。練習了一段時間,韋濤大聲喊道:“停!全體集合。”“三個月後,以飛龍城為首,周圍三十座城池參加的武道大會即將展開,到時候,我會從你們當中,挑選出一兩個人參加,展現咱們的實力。”聽到韋濤宣布的消息,眾人紛紛私下討論。“爾等速速退下,我和楚先生有事相談。”眾人聽到韋濤講話,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威嚴,迅速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