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她們隨著笑聲,進了屋內。“師傅。”江雪妮恭敬地行了個禮,道:“我現在便準備晚膳。”晚飯過後,楚牧堅持不在小屋住下,三女也隻得任由他在小屋附近,再建了一個更簡易的小屋。以楚牧現在的修為,這種事不過半個時辰便做好。羽蝶見楚牧不需要自己幫忙,招呼江雪琴回屋內休息。至於江雪妮,她在功法上尚有些問題需要請教楚牧,便留了下來。楚牧一麵做著屋子的最後整理,一麵對江雪妮做著講解。當江雪妮恍然大悟離開後,楚牧再次感慨江雪妮的天資聰慧。所想的問題,往往都是修練的關鍵之處,和自己當初盲然的亂撞完全不同。幾日後,羽蝶的父親如約過來,將他們幾人接到了一處宗門。來到此地以後,楚牧方才知道,劉長老他們口中的魔頭嚴冬,竟然就是羽蝶的父親。同時,此地名叫火靈宗,宗門上下修煉的是火法。其中最強的高手除了嚴冬和幾大長老外,剩餘的就是大師兄宋宣。宋宣如今的修為已經是天罡境巔峰,據說很快就能突破真武。雖然是年輕一輩中少有的高手,但宋宣性格灑脫,沒有絲毫的傲慢之氣。留在火靈宗數日,蘇南漸漸和宋宣交上朋友,發現這些所謂的妖人,其實並不是單純意義上的壞人。他們做事還是有底線的,起碼不會和凡人為難。也不知道嚴冬父女是真想拉攏楚牧,還是處於彆的目的,竟然表示讓楚牧進入宗門聖地化神殿修煉。楚牧真想進一步了解火靈宗,順水推舟的進入了據說可讓修士修為大漲的神秘寶地。而這一進去,時間轉眼就過了五年。這一日,羽蝶如往常一樣,拉著宋宣過來查看情況。當初是自己建議父親允許楚牧進入化神殿,目的是讓楚牧明白自己以及火靈宗對他的看重。“師妹,當然我進入了化神殿,你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我。”宋宣調侃道:“你每隔半月就來這裡一次,莫非是對楚牧心有所屬?”“胡說八道!”羽蝶頓時紅了臉,淬道:“彆以為爹爹出門辦事,你就能無法無天,小心我去太上長老那你告狀。”“哈哈哈……”宋宣苦笑道:“師妹,師兄向你賠禮了。”說罷,宋宣看了一眼前方,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問道:“花這麼大的代價示好楚牧,不覺得有些小題大做嗎?”“楚牧值得我們這麼做!”羽蝶正色說道:“天下人都認為我們火靈宗是邪門歪道,但是那些真正的邪門歪道,卻說我們是正派,一旦某天起了大變,咱們可能會遭遇正邪兩道的攻擊,如果能讓楚牧改投火靈宗,應對起來就可以多幾分勝算。” 突然間,四周地麵劇烈震動。籠罩著附近的靈氣,慢慢形成旋風,往一個地方集中而去,此刻,距離羽蝶和宋宣不遠的位置,出現了一幅奇異景象。一座巨大的府邸,憑空顯現在他們對麵,府邸屋頂上有兩隻五爪金龍,手裡抓著一個奇型怪狀的魔物,做張嘴撕咬的動作。除了金龍以外,各種奇怪的獸頭和武器也自然生成,裝飾著府邸的各個角落。雖然府邸異常出現,但卻跟周遭景物非常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化神殿出現,代表楚牧總算要出來了,想想真是令人興奮,我真想跟修為變高的楚牧打一場。”宋宣兩眼放光,滿心期待的望著化神殿的大門。“你們這些男人,每天除了打打殺殺,我看也不會想彆的了。”羽蝶白了大師兄一眼,表情略帶緊張的看著化神殿。楚牧進入化神殿三年,這次出來也不知修為提高了多少。羽蝶和宋宣邊談邊走,不久已經到了化神殿正前方。這時,化神殿大門敞開,一座金橋憑空而起。金橋上發出的金色光芒,竟然令兩人前進不得。宋宣似乎想到了什麼,淡笑道:“這是金光禁製,一方麵防止彆人打擾裡麵修煉之人,因為修士進入忘我狀態後,若是被人乾擾,很容易走火入魔,尤其是在靈氣非常濃鬱的化神殿裡,一旦入魔,後果比在外麵更加嚴重,濃鬱的靈氣會全部轉化為魔氣,令修士走火入魔。”說到這裡,宋宣微微搖頭,說道:“其次,如果修士真的走火入魔,成為入了魔道的魔修,禁製可以將他困在裡麵,驅動四周的陣法誅殺此人。”緊接著,金色的禁製慢慢消失,橋身卻越來越亮,各種光芒透過刻印在金橋上的符文顯現出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又慢慢沉寂下去,金橋回到最初的樣子,雖然貌不起眼,但是進化神殿裡修行的人,要出來時必經之路,鼎鼎大名的了心橋,算是用來驗收成果的試煉。“羽蝶,宋道兄,好久不見了。”化神殿大門內飛出一道流光,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前。身影的主人正踏著愉快的步伐,揮著雙手向羽蝶跟宋宣打招呼。“看來,他收獲不小。”見楚牧滿臉笑容,宋宣轉頭衝著羽蝶笑了笑。“楚牧一直保持著赤子之心,對於修道可是很有幫助,隻有單純,才可能在仙路無所疑惑的走下去,若是心有疑慮,道基必定不堅,這樣可是會無法應對未來的天劫。”羽蝶向楚牧揮手,順便跟宋宣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啊?”正當楚牧走上那座金橋時,整座橋上的符文光芒大作,四周的靈氣仿佛被符文吞噬,全部湧進了金橋。走在橋上的楚牧,被突然而來的靈氣弄得狼狽不堪。宋宣對著楚牧大聲喊道:“楚牧,你進去前我忘記告訴你了,每個人進化神殿修煉後,出來之時必定要經了心橋的洗禮,證明心誌堅如磐石才行,如果失敗了,會被橋上師祖所刻的禁製封印所有修為,一切從頭開始!”“怎麼不早跟我說。”楚牧一邊閃避著靈氣,口中還不忘抱怨。就這樣,楚牧心神稍微失守,就被實質化的靈氣,從背部狠狠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