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防備通常都是某種術法,隻要感應到外人便會發出警告。隱藏過去的方法,大致上來說有兩種:潛入的人隱藏功力夠高,連術法都發現不了。第二,每種術法分辨的方法人的方法不同,如果能找出分辨外人的方式,那便很容易就能躲過術法的探測。楚牧兩人不知此派是以何種方式辨認,自然隻能用第一種方式潛入。羽蝶將手一揮,一件灰色的鬥篷便出現在手上。她將鬥蓬交給楚牧,說道:“配合心法,可以更好的隱藏自身氣息不被發現,你先將它穿上。”“你呢?”楚牧接過鬥蓬,不解的問道。羽蝶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的修為比你想像中要高得多,當日為離火塔的事,我的靈力消耗大半,這才讓你們鑽了空子,總之,先將這逛上一遍再說。”羽蝶說完,楚牧不解道:“不去那座大殿嗎?”“去那做什麼?”羽蝶反問道“那看起來比較像重點,也許可以探聽到什麼?”楚牧回答道。羽蝶眉頭微挑,問道:“你們聖宗會每天聚在大殿談話嗎?”“這倒不會。”楚牧搖頭道:“不如我們兵分兩路如何?”“也好,半個時辰後,回來這裡集合。”羽蝶想了一下,說道:“到時交換彼此獲得的情報,比兩人在一起效率得多。”楚牧近日靈力稍微恢複了些,雖然離完全恢複還差得遠,但仗著聖皇劍的威力,對付一般弟子應該沒問題。何況,他是聖宗的弟子,就是被人抓住了,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危險,之後再想辦法救出來就是了。抱著這個想法,羽蝶走得挺安心。楚牧摸摸鼻子,找了條看似較隱匿的方向摸了過去,慢慢向大殿接近。果然像羽蝶說的一樣,大殿內隻有一名老者。老者氣定神閒地坐在正中的椅上,似乎在沉思這什麼。楚牧不敢隨便探查他的修為,這樣很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形跡。但即使不用探查,也可以感覺到老者的修為高深。老者眉頭緊皺,看似一派之首的臉上,露出了不安和焦急。不大一會,又有兩名老者進入大殿。兩人神情嚴肅,修為竟不比青遙派宗主弱多少。“難道是另外兩派宗主?”楚牧暗暗猜想。三人見麵互相抱拳,然後便各自坐下。眾人臉色都是陰晴不定,沒有人肯率先開口。良久,青遙派宗主強顏歡笑的說道:“楊宗主,馮宗主,什麼風將你們吹來了?”“秦宗主,彆說你猜不透我們前來的原因。”楊宗主眉頭緊皺的說道。秦宗主先是笑笑,接著又歎了一口氣,說道:“是為了那個人嗎?”“秦宗主,你也不用裝瘋賣傻了,那人用得術法詭異,一身功法高深莫測,就是身旁訓養的妖獸,道行都是深不可測,若隻是如此也算了,偏偏他還找上我們,想讓我們當他的傀傀儡,前幾日,他訓養的妖獸吃人,這件事可不好壓下來,一個處理不好,我們可會被其他宗門當成邪道來處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