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向來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勢力,且,實力並不弱於道門與佛門。但是,並不同於道門與佛門的常見,邪派,在人世間幾乎並不顯化,來無影去無蹤。而且,無孔不入。很有可能你身旁的某位,便是邪派中人。對於邪派,陳立一直都很重視。加上這一次,這也是他第四次遇到邪修了。隻是,依舊難以找到邪派的蹤跡。這個勢力,真的是很謹慎。任務已經完成,陳立便是又返回到了烈陽宗內。“宋執事,令牌。”“竟然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宋執事看著手中正閃爍著光芒的令牌,眼睛一亮道:“看來,情報有誤啊,這個青龍山寨並沒有扮豬吃老虎。”“是的。不然,弟子也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陳立笑著說道。不過,他心中卻是在冷笑。烈陽宗的情報的確是有誤的。不過,並非是高看了青龍山寨,而是小看了。這個青龍山寨,遠比情報上記載的強大太多太多。這一次也就是他去了。若是換一個普通弟子前去,那弟子必死無疑。畢竟,青龍山寨可是隱藏著五名三階修士。其寨主更是四階修為,而且,還是邪派中人,手段十分的詭異。由此可見,烈陽宗的情報堂,並不怎麼樣。就連一個小小山寨的情報都能夠搞錯。陳立當然要跟宋執事撒謊。他可不想就這麼暴露出自己的實力。“宋執事,我就先回去了。”“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宋執事麵帶笑容。對於陳立,他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跟這名弟子待在一起,他整個人都會感覺十分的舒服。“弟子告退。”告彆宋執事後,陳立便是返回了自己的住所。本來,陳立是打算一鼓作氣,將剩下的兩個任務給接下來。不過仔細一想,若是這麼做,肯定會引起宋執事的懷疑。剛剛完成了一項任務,休息一下才是最正常的步驟。“少爺,您回來了!”瞧得陳立出現,音音俏臉之上,滿是興奮之色,連忙為陳立沏茶。“嗯。”陳立點了點頭道:“我發現烈陽宗的情報堂並不怎麼樣啊。”烈陽宗,分為多個堂口。這情報堂便是負責打探天下情報。每天,都會有源源不斷的情報被送入烈陽宗。同時,烈陽宗也會有很多的指令發出去。隻是,烈陽宗終究隻是一個小宗門,情報能量有限。“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音音坐在陳立的身旁。教主之前便說過,不用在他麵前拘束。陳立點了點頭,道:“我第一個任務,是覆滅青龍山寨。”“情報上描述的青龍山寨可能隱藏了部分實力,可是也就寫著青龍山寨很有可能擁有一名三階高手。” “可是我去了才發現,青龍山寨的確是隱藏了實力。隻不過,並非是隱藏了一名三階高手,三階高手整整有五名。其寨主更是一個四階邪修。”“啊?!”音音沉聲說道:“還好這次去的是少爺您,若是是其他弟子,必死無疑啊。”烈陽宗是小宗門,整體實力都很低微。這樣的青龍山寨,烈陽宗也隻有派遣長老前去,才能對付的了!!!與音音聊了一會兒後,陳立便是離開了房間,前往了庭院之中,繼續修煉掌心雷與烈陽拳。這兩門武技,雖然隻是黃品武技,但是在陳立的手中,卻是可以發揮出玄品武技之威力。翌日清晨,陳立便是前往任務堂,準備繼續接任務。輕車熟的來到了任務大廳中,陳立很快就選擇好了任務。前往天陽堂站位!天陽堂乃是明月城中的一個小勢力。最近一段時間,天陽堂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連續多次發出招攬高手站位的帖子,報酬頗豐。因此,陳立便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項任務。明月城距離烈陽宗很近,因此,隻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陳立便是來到了明月城,天陽堂中。“你是何人?”門口的侍衛攔住了陳立的去路。陳立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乃是烈陽宗的弟子,此次前來接受站位任務。”“原來如此。堂主已經吩咐過,公子請。”聞言,侍衛的麵色緩和下來,連忙邀請陳立進入天陽堂。現在的天陽堂,的確正缺人手。而且,很是緊迫。大廳中。隻有兩個人。一人是陳立,另外一人,自然便是天陽堂的堂主了。天陽堂的堂主是一名身材精瘦的中年男子,整個人身上有一種鋒芒畢露之感,看的出來,是一個狠人。想想也很正常。若非是狠人,怎麼可能打的下一個勢力?“公子來自烈陽宗?”天陽堂主鄭寇看向陳立。“正是。”陳立點了點頭,拿出了手中的烈陽令牌。這能夠代表他的身份。“太好了!”鄭寇一拍大腿,神色激動的說道:“有公子在,便好說了。”烈陽宗的確隻是一個三流小宗門,但是,在明月城這種小地方的勢力看起來,依舊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不知堂主的目的是?”陳立有些好奇。鄭寇笑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我們發現了一處礦脈,這處礦脈對於我們天陽堂來說,十分重要。但是好巧不巧,那金剛門同樣也發現了,於是便有了爭執。最終,我們兩方勢力約定,以擂台賽的方式來決定這處礦脈的歸屬權。”“我明白了。”陳立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這一次他的任務是當打手。當然,陳立的心中,並沒有什麼抗拒之感。畢竟,他是為了完成宗門的任務。“擂台賽明日開始,今夜,公子便在我天陽堂小住吧。”天陽堂主鄭寇笑著說道。“那邊叨擾了。”陳立點了點頭。接下來,在侍女的帶領下,陳立便去自己的住所休息了。天陽堂顯然是用了心的,給自己安排的住所很是精致,一點都不含糊。同時也能夠看的出來,天陽堂對於這一次擂台賽的重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礦脈。”陳立喃喃自語。當然,無論是什麼礦脈,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又不是為了礦脈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