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這一幕,周遭不知道多少男性修士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神色。他們隻恨自己沒有陳立那種絕世容顏。不然,現在豈能尷尬呢站在這裡?同樣都是外鄉人,人家卻能被美貌侍女迎接進去。而他們,卻隻能一臉尷尬不自在的等待排隊進入。這之間的差距,簡直不要太過巨大。“公子,這邊請。”一路上,美貌侍女都在偷偷打量陳立,芳心暗動。等到陳立扭過頭來,與她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後,美貌侍女的麵色,便是刷的一下紅潤起來,像是害羞的小鹿一般,猛的低下頭去。這讓陳立的內心,變的有些歡樂起來。這個小姑娘,倒是有些意思。因此,這一路上,陳立都會時不時的逗弄一下對方。而這名美貌侍女,每次都會害羞的低下頭去,反正就是不敢與陳立對視。畢竟,陳立的麵容,實在是太俊逸了。美貌侍女隻感覺,陳立仿佛是天上的謫仙一般,光彩照人。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隻感偷偷的看著陳立,陳立需要她的時候,她上前服侍一番便行,不敢奢求太多。“公子,我們到了。”這座新人的府邸並不算大,因此,在美貌侍女的帶領下,他們二人沒走幾步,便是來到了目的地。隻見院落之中,賓朋滿座,到處都充斥著歡聲笑語,氣氛很足。在如今風雨飄搖的南州大陸,還能看到這樣的一幕,確實是不容易。因此,哪怕是陳立,都微微恍惚了一瞬間。就在剛才,他差點以為他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之中,朦朦朧朧,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這裡當然還是南州,我這是在做什麼?”某一時刻,陳立猛的回過神來,旋即,開始搖頭輕笑起來,隻感覺自己十分的好笑。不過,他依舊是十分的好奇。畢竟,葵花鎮雖然地處偏僻,但並非與世隔絕,這座偏僻的小鎮,是屬於大夏王朝的地盤。而現在大夏王朝正在發生戰爭,怎麼可能不波及到這裡?而事實上,今日的葵花鎮,的確是在辦喜事,相當的熱鬨。甚至,就連像他這樣的外鄉人,都被熱情的邀請進來了。既然好奇,索性,陳立也不急著離開了,想要瞧一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他也在心中,對這對新人送上了誠摯的祝福。須知,到了陳立這種境界,在南州,幾乎已經可以做到“一念成法”,“一語成讖”。因此,他的祝福,當然並非隻是單純的祝福那麼簡單。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在南州某些禁地,陳立還做不到一念定乾坤這種本事。那些禁地危險至極,同時,也神秘至極,雖然屬於南州世界的範圍,但是其無論是天地靈氣還是天地規則,都無外麵的世界有著很大的差異。 很多進入禁地的修士,甚至都因為不能迅速適應禁地的環境而發生“猝死”的現象。陳立話音落下之後,天穹之上,忽然出現了兩朵祥雲。隻是,這兩朵祥雲所在的位置太高,葵花鎮的人,都看不到。隻有陳立的嘴角,緩緩露出了一道燦爛的笑容。“落。”下一刻,陳立嘴巴微張,一道“落”字微不可查的傳了出來。旋即,就見天穹之上,兩朵祥雲分彆落向了這座新人府邸婚房中的一對新人身上。猛的,身穿喜服的一男一女身子皆是猛的一顫,然後,麵容之上,都出現了兩抹紅潤之色。“秀兒,我怎麼感覺身上一陣暖意襲來?”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臉乾涉的說道。哪怕到現在,他依舊感覺自己的身體,帶著一種舒爽之意。這種感覺,幾乎讓他忍不住呻吟出來。實在是……太爽了。甚至,剛才那種感覺,他感覺比自己與秀兒行**還要爽快。隻可惜,沒有第二次了。“夫君,我也有這種感覺。”名為秀兒的新娘笑著點了點頭。似是想到了什麼,她雙眸猛的明亮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你說這是不是天神對我們的饋贈?”“天神麼?”聞言,身形高大的新郎也是緩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應該便是如此了。”他也相信,天上是有天神的存在的。不然,剛才的這種奇特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天神?”庭院中,陳立嘴角一鉤,看來,他被當作天神了。隻是,這世上多的是魑魅魍魎,哪裡有什麼天神?就算真的有,也是坑蒙拐騙的貨色而已。約摸一個時辰之後,賓朋滿座,所有客人都到齊了。迎著所有賓客的目光,新郎的父親,親自向陳立迎接而來,帶著恭敬之色。關鍵是,在場的賓客,還是一副十分理解的樣子。畢竟,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來陳立的不凡。縱然陳立現在穿的隻是很普通很普通的青色長袍,但是,這種氣質,是隱藏不起來的。比如葵花鎮的百姓們,一輩子生活在葵花鎮這種偏僻的地方,可養不出這種絕代氣質來。“老人家,實不相瞞,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陳立站起身來,衝著麵前的老人拱了拱手,他並沒有任何倨傲之感。似是看出了陳立心中的疑惑,老人笑著說道:“公子是在好奇,如今的南州戰事頻發,我們葵花鎮所屬的大夏王朝也不例外,為何我們葵花鎮還能安居樂業,不被戰事波及?”“正是。”陳立坦然的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他一直都很好奇的問題。隨即,陳立便注意到,場中的氣氛忽然變的有些嚴肅起來。“看來,我不該問,諸位贖罪。”陳立又是向場中眾人行了一禮。“公子好奇是正常的。”老人歎了口氣,無奈說道:“戰事之下,我葵花鎮,怎麼可能不被波及?實不相瞞,我家充兒即將行軍打仗去了,未來如何,尚且不知。他本不打算與秀兒成婚,怕耽誤了人家姑娘。”“可秀兒卻堅持與充兒成婚。大婚之後,充兒便要遠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