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天空上還是魔雲密布,下一刻,魔雲如同鬼魅一般,直接消失不見。青銅碎片,不過隻有嬰兒拳頭大小,晶瑩閃爍,散發著瑩瑩的綠光,在空中盤旋良久,這才重新回到了陳立的丹田之中。當然,這個過程隻有陳立能夠看到。在場的都是超級大勢力,擁有青銅碎片的事情若是讓這些家夥知曉了,少不了要對自己出手。目前來看,危機算是解除了。誰能想到,所謂的祈天大會,到頭來,竟事一場騙局。而且,這場騙局,整整持續了十萬年。這簡直……陳立心思閃爍,在思考著什麼。布局十萬年,顯然,那位魔神對於天州的生靈,是誌在必得。甚至,魔神背後所在的魔界都對天州充滿覬覦。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怎麼樣了?”柳含煙抬起頭來,一雙美眸看向陳立,帶著好奇之色。她知曉,剛才陳立已經出手了。陳立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已經結束了,現在,大家安全了。”呼!直到此刻,柳含煙終於放下心來。隨即,她看向滿目瘡痍,生靈塗炭的十方龍雲台,麵色十分複雜。這裡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那位魔神,簡直就是死神!雲端之上,十方古城的城主以及白衣嗶王許新年一陣錯愕。魔神之眼,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這一切變化都太快了以至於讓他們相當的猝不及防。不過,這終究是一大快事。當然,他們並沒有完全放鬆警惕。這背後牽扯的太大了,若是傳到整個天州,必定會引起滔天巨浪。這件事情,根本瞞不住,他們也不想滿。白衣嗶王許新年心中在思索到底是何方高人出手擺平了今日之危。既然出手都出手了,怎麼就不露麵呢?【竟然比我還能裝嗶!】許新年心中,暗暗吐槽。十方龍雲台上,隻有花溪穀所有弟子安然無恙。至於其他勢力,基本都隻剩一兩名超級精銳的弟子了,甚至還有一些勢力直接全軍覆滅。這秘境還沒開始進呢,人都已經死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祈天大會嗎?這簡直就是屠戮大會!”有人心中,暗暗吐槽,氣惱至極,整個人都要裂開了。整個十方龍雲台上,都是哭聲。十方古城的城主,從雲端之上,飛身而下,落在了十方龍雲台的高台之上。他麵色嚴肅,神色無比鋒銳,沉聲說道:“諸位,秘境之行,必須臨時取消,現在,諸位必須返回各自宗門,將這件事情上報,快馬加鞭,不得有誤!”他前所未有的嚴肅與認真。畢竟,這是關乎整個天州生死存亡的大事件。 所有勢力,必須共同協商。等到魔界真的開始入侵,就一切都晚了。“我等明白!”各方勢力殘存的人馬,開始給出回應。能夠前來這裡的,無一不是天之驕子。雖然氣憤悲傷,腦子卻也還清晰,知曉這件事情背後代表的深層次含義。這一次,整個天州都將迎來地震了!無人能夠置身事外。……“當真是豈有此理!”花溪穀分舵,大廳內。燕二猛然一拍桌子,麵色通紅,胸腔之中,滿是憤怒的情緒。這種怒氣,已經越來越壓製不住。“好了,此事就此打住。”柳含煙警告一聲,方才是看向陳立,柔聲說道:“你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回去”自然指的是花溪穀。陳立搖了搖頭,悠悠說道:“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過,花溪穀我還是回去的。”柳含煙難以掩飾神色的黯然。畢竟,她最期待的就是陳立跟她一起回到花溪穀。她還打算介紹陳立給她師尊認識的。不過,她並不會強迫陳立。既然陳立還有其他事情,便就此作罷吧。在聽到陳立說,會回到花溪穀時,柳含煙的眸字,明顯明亮了起來,整個人都變的十分歡喜雀躍。“嗯。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柳含煙甜甜一笑,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家的樣子。而且,她並沒有掩飾自己,直接在眾人麵前展露自己的情緒。反正,她跟陳立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柳含煙等人,沒有拖遝,很快就離開了花溪穀分舵。而陳立,同樣離開了十方龍雲台。當下,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前往未來禪宗!有些事情,必須儘早了解才行。西方佛門勢力,在天州的西方,這裡號稱佛州,乃是佛道聖地。這裡幾乎彙聚了所有佛門勢力。其中,尤以過去禪宗、現世禪宗以及未來禪宗這三大頂尖佛門勢力為最。其他佛門勢力,也都是依托在這三大佛門頂尖勢力之下,衍生出來的。比如欲念佛宗、歡喜佛宗,便是在現世佛宗之下衍生分裂出來的勢力。佛門三大陣營,向來都是勢不兩立。表麵上相當的友好,但是在暗地裡,三大佛宗都號稱自己乃是佛門正統,對其他兩大派係,各種看不上眼。個中事情,相當的複雜。此時,陳立便是來到了現世佛宗的地盤上。佛州,除了佛門道統勢力之外,還有許多佛國。這些佛國,都是佛門的信徒,都由佛門道統勢力統治。陳立現在來到的,乃是欲念佛門統治下的佛國欲念佛國。欲念佛國修士共有三千五百萬,隻能算是一個小國。大街上,熙熙攘攘,身穿僧衣的和尚簡直不要太多。在這裡,大多數修士穿著都比較隨意簡樸。這便是信佛者與外人的最大差距。佛道對佛州的修士影響太深遠了,無數年來,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以至於,陳立在街上走著,吸引了很多目光。他雖然隻是穿著一身青袍,顏色算不上惹眼,不過材質非凡,在樸素的人群中,就顯的相當亮眼了。為了避免尷尬,陳立隻能去一家店鋪買了一身新的補丁長衫,這才舒適起來。“佛州,確實與外界有所不同。”陳立喃喃自語,這是他初次來到佛州,對於佛州的第一個評價。“這位客官,本店新來了幾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相當的嫩,您就來嘛。”街上,一位頭上插花的老嫗正拉著一位和尚的手向一處小巷子裡拉。不過,周圍修士顯然已經見怪不怪了,並沒有投過去好奇的目光。反倒是陳立,有些懵逼。這青樓,竟然連和尚也拉,沒點兒眼力見。“哎呀,在下乃是和尚,怎能入這種汙穢之地,你這……莫要拉我!”身穿補丁僧袍的和尚義正言辭,強行拒絕,甚至,都已經有些生氣了。不過,在聽到“十八歲”這三個字時,和尚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身子似乎都有些軟綿綿的。“哎呀,你這……你怎麼不早說呢,貧僧乃欲念禪宗的弟子,近來正要多親近女色才是。”當即,這和尚便跟著老嫗進入了小巷子中,速度飛快,相當的利索。陳立:“???”他直接瞠目結舌。不過仔細一想,這裡是欲念佛國,出現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修煉欲念佛的僧侶,不僅親近女色,而且十分沉迷,擅長雙休功法,且有一種手段,可以將女子迷的神魂顛倒,茶飯不思,相當的詭異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