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度安靜了下來,陳立一出場,便直接給了烈陽宗陣營一個下馬威。他不是好惹的,若是想要招惹他,便需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了。“的確有些實力。”烈陽宗聖子王烈點了點頭,看向陳立,帶著些許讚賞之色。這種實力,的確已經不錯了。不過,如此便被花溪穀弟子眾星捧月,也完全可以看出來花溪穀得不堪。“若你願做本聖子的追隨者,本聖子可以原諒你先前的過錯。”王烈一雙狹長的眸子看向陳立,語氣平靜之中帶著傲然,大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樣子。陳立麵色平靜,並未動怒,而是含笑說道:“這句話,同樣也送給你。”如烈陽宗聖子王烈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年輕之時,多少這樣的“天之驕子”說出這番話像他挑釁。到頭來呢,皆是成為了他帝路上的枯骨,不複存在,委實可悲。這片空間,再次陷入到了安靜之中。烈陽宗弟子冷冷一笑,期待看好戲。自家聖子的脾氣,他們是知曉的。這小子,慘了!另一邊,花溪穀陣營內,燕二等人,卻是露出興奮之意。陳立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烈陽宗的人,就等著被狠狠打臉吧!“嗬嗬。”王烈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身為烈陽宗聖子,他向來高高在上,平日裡,誰敢挑釁他?這種自信,不僅僅是來源於自己的身份,同樣來源於自身的恐怖實力。在烈陽宗,競爭無比激烈,門下弟子都采用養蠱的方式來培養,可以說,能夠活下來的,都是天賦極高的至強者,萬裡挑一。而聖子則是在這些至強者中脫穎而出。可想而知,其中的難度,到底有多大,簡直可以用離譜來形容。在烈陽宗,聖子的地位僅次於宗主,縱然是長老,遇到聖子都得畢恭畢敬的,平日裡需要尊稱一聲“聖子大人”。不過,自從來到這裡後,他便遭遇到了接二連三的挑釁,簡直豈有此理。“看你所穿服飾,並非是花溪穀的弟子,我很好奇,你的狂妄來自哪裡?”烈陽宗聖子王烈向前踏出一步,看向陳立身後的柳含煙,嘴角一鉤,似笑非笑的沉聲說道:“莫非,你的自信,來自於花溪穀聖女柳含煙?”“隻可惜,本聖子若出手,縱然是柳含煙,也擋不住。”轟!隻一瞬間,王烈周身氣勢,猛然爆發開來,體內似有雷霆翻滾沸騰。僅憑此,便可以看出他實力的恐怖。可以說,是將某部功法練到了相當深厚的層次。隻是一抹威壓散發出來而已,花溪穀與烈陽宗陣營內,修為弱小一些的弟子已經開始麵色蒼白,身體開始搖晃,有一種搖搖欲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