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奸細!他絕對是奪舍了我範家血脈!”“快將他拿下嚴刑拷打逼問!”“當年主脈所有人都被敵人斬殺一空,怎麼可能還有血脈流傳下來。”“他肯定是假的,是奪舍血脈與我們範族不共戴天之人。”範嬌憤怒地嬌喝出聲,將所有臟水都潑向方木。她絕對不能讓對方成為範家的家主,這範家有著四名老祖卻沒有當家之人。便是要將家主之位,留給血脈純淨的年輕一輩。她也想競爭成為家主,自然不願便宜了方木。範嬌的胡攪蠻纏,出聲大喝讓的許多族人都緊皺起眉頭。他們紛紛將質疑的目光看向方木,即便是老淚眾橫的四名老祖,也連忙收斂心神。四人平複心中情緒後,都覺得範嬌說的有幾分可能。當年掠奪範族血脈之人,基本上都短命死了。範族血脈有著缺陷,他人奪舍者,血脈會吞噬他們的生命,短則三天,長則三五年便會暴斃。即便千方百計活下來,隻要還有範族血脈,修為便會停滯不前眾生難以再突破。但也不是沒有例外,所以四人將目光投向方木。四人閃身瞬間將方木包圍,神色恭敬道:“家主!請壓製我們的血脈!”“主脈嫡係神威,乃是我範氏一族不可被抽離奪舍繼承的傳承力量。”“它與我們的魂血一體,隻有嫡係地階以上的族人才會覺醒神威。”大祖四人雖然在解釋,但目光一直緊盯著方木。“跪下!”突然,方木爆喝一聲,一股恐怖的血脈威壓瞬間席卷全場。“砰砰砰!”四名老祖與許多站起身的族人,全都猝不及防紛紛跪倒之地,身體完全不由他們掌控。“啊!!”範嬌與範聰兩人傳出兩聲慘叫聲。他們跪下的動靜最大,直接磕碎青石台膝蓋骨都傳出碎裂之聲。兩人疼的慘叫不已,卻沒人理會他們兩個。“拜見家主!”“我等拜見家主......”由四名老祖帶頭,所有人全都跪伏在地恭恭敬敬磕頭激動大喊道。“他使了妖術,快抓住他!”範嬌疼的額頭滿是冷汗,露出猙獰之色怨毒大喊道。話音落下的她,迎來了四名老祖飽含殺意的眼神。但還沒等四人動手,啪的一聲巨響,範嬌直接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動手的自然不是方木,也不是惱怒的範銅,更不是莊小甜。那動手之人是範嬌的父親範明,這倒是讓方木有些意外。“小女無知口無遮攔,還請家主恕罪!回頭我一定教訓他。”“小兒範聰之前無禮,得罪之處還請家主海涵。”“在下範言,之前負責家族大小事務,大祖乃是我父親。”一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上台踹了範聰一腳,對著方木行禮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