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玄雷劫(1 / 1)

靈根中王者不是四大靈根任何一種,而是先天靈根,十萬人甚至百萬人未必出現一個。前世景凡和一個道學狂人共同開發,將靈根提升近似先天靈根理論,也就是後天靈根。隻是還沒有進行實踐,就被列為禁術。因為年紀還未到十歲,第一靈根中的異靈根孩子,才能變成後天靈根。在上一世接觸禁術要被終身監禁,使用禁術更是直接當場處死,相關人員毀掉修為。但這一世變得不一樣,以現在時代能否檢查用禁術,還是未知之數。就算被檢查出來也沒有所謂,景凡隻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誰會想到一個孩子會使用禁術,更不管自身生命安全,對自己使用。漆黑的雷電撕裂空間,樹皮被劈得焦黑,樹枝被劈斷不知道多少條。銀背龍蜥更是自顧不暇,受到玄雷劫的攻擊,發出淒慘嘶鳴聲,銀色鱗片劈四散飛濺,大部分玄雷劫被銀背龍蜥擋下來,剩下一小半傳遞到景凡。景凡緊皺眉頭在神念引動下,玄雷之力灌注到靈根之中,仿佛在樹根中施加肥料,靈根蛻變更快,漆黑雷光圍繞,不斷滲入到雷光之中。玄雷之力太過強大,景凡一下子消化不掉,把靈器劍拔回來,回到黑岩熊鍛造的保護罩中,慢慢消化玄雷之力。這就是景凡的計劃。和生生造化果同時渡劫,景凡能招來更強的天劫,承受更強的雷劫,靈根也會變得更加強大。抗最強的雷劫,得到更有潛力的靈根。說來要不是把銀背龍蜥牽連進去,根本享受不到玄雷劫。躲在銀背龍蜥體內,經過最外層銀背龍蜥削減,玄雷衝擊大大減少,再有保護罩防禦,景凡可以安心煉化雷電之力。更恐怖一波雷劫落下,黑色雷電在天上交叉縱橫,猶如惡魔的爪子落下,半顆果樹被劈斷,火焰包裹果樹燃燒。在雷劫中生生造化果越發芳香,果實吸收雷劫中的生機之力,藥效更上一個層次。銀背龍蜥血肉被劈得焦黑,大量鱗片飛散而出。有層層削弱,景凡還是受到部分玄雷之力,靈根在瘋狂吸收雷力,就像乾澀許久的樹根,在瘋狂吸收水分,漸漸轉變為漆黑,上麵隱隱有玄雷之力散發。黑色雷電在天空中嘶鳴,仿佛有無數惡魔,在天空中張牙舞爪,漆黑雷電化為長矛,如暴雨落下。樹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玄雷之力恐怖如斯,生生造化果的表皮也被劈的焦黑。銀背龍蜥半個身子焦黑,它沒有逃跑,借用雷劫力量擊打傷口。銀背龍蜥不單瞄著頭頂上的生生造化果,還要借助天劫的力量清洗傷口。又一波雷劫落下,整個劫雲被黑色光芒遮蓋,雷電凝化極致,雷光化為漆黑巨大的光柱,給予烏雲下生靈最凶惡的懲罰,銀背龍蜥在雷光中悲鳴,發現當初想法太過理想化了,天劫之力想利用必須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大地被轟出一個深坑,果樹樹根打成焦黑,銀背龍蜥全身沒有一塊完好,血肉出現碳化,景凡情況也不好,保護罩始終是二階靈器,材料無法承受玄雷之力衝擊,上麵出現裂紋,大量雷電之力滲透進來。靈根無法處理大量雷電的力量,漆黑雷電在體內遊走,身體在崩潰極限邊緣,幸好景凡是雷屬性靈根持有者,對雷電有一定抗性,其他靈根持有者不死,早就重傷了。漆黑的雷電蔓延全身,具有破壞力雷電刺骨鳴響,骨頭在雷劫之力刺激下,竟然在加強,血肉也在玄雷之力中,變得更加有活力。咯啦果樹承受不住雷光的破壞力,樹乾斷了一個口子。在雷光之中,最上麵生生造化果裂開,香甜柔軟的果肉暴露在空氣之中,在雷光散映射出青色美麗的光芒,猶如翡翠般誘人,空氣彌漫著生生造化果特有的香甜氣息,距離果實成熟,隻差一步。雷柱過後,天上烏雲變薄了,劫雲所剩餘的力量不多。天劫將所有力量化為最後一擊,天上劫雲不斷旋轉,烏雲層層疊疊,化為旋轉的圓球,漆黑的雷光乍現,烏雲猶如烘爐,在孕育著一股恐怖的力量。銀背龍蜥已經成了半死狗,生生造化果隻差一點就成熟,吃下果實後,無論多重的傷,也能恢複過來,還沒來得及欣喜,烏雲圓球中漆黑的雷光凝聚,光芒映射雲外,仿佛烘爐烈焰噴湧,雷光爆開,漆黑太陽在太空懸掛,光芒刺目更勝天上真陽。銀背龍蜥抬頭望著高空的雷電,知道最後一劫,它擋不下來了。玄雷化為刺目的雷陽,降臨大地,將整片大地化為雷電煉獄。村子中,景耀國遙望那片被烏雲所掩蓋,偶爾有雷光閃爍的森林,臉上透著濃重的擔憂。哥哥走過來說:“父親你何必擔心,以那個家夥的實力,哪怕扔在地獄之中,也能活得好好的。”“你弟弟還是個孩子。”一說起那個小子就可氣,這麼小就學會離家出走,留下一張紙寫著:我出去走走,過三五天就回來,不用擔心。不擔心才怪。“那個孩子回來,一定把他的屁股打爛。”父親儘管嘴上說著,可臉上還是有著擔憂的神色。“景耀國你個混蛋,有本事給我出來!”村外傳來嘈雜之聲,父親和哥哥對視一眼道:“我們過去看看。”村子外,一個男人帶著陳傲龍霸氣站著大喊:“景耀國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血洗你們村子。”“以為那條瘋狗,原來是陳雄荒你這條老狗。”父親走出來滿臉冷嘲說。陳雄荒臉色漲紅道:“景耀國你的兒子,把我兩個兒子打成重傷,我的大兒子到現在還沒能下得床,生活都無法自理。”父親大笑道:“哈哈哈,規矩還不懂,上到擂台各安天命,我兒子不把你大兒子打死,就已經夠善良了,竟然還敢找上門,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陳雄荒蠻橫道:“就算是擂台,你兒子下手也太重了,我不管什麼規矩,隻知道兒子被打,做老子不能沉默,怎麼也給我一個說法,你和你兒子要賠禮和道歉,聽說你們賭博贏得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