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白九兒(1 / 1)

她雙頰通紅眼眸朦朧,眼神暗沉有有些迷茫,好似不知道現在為什麼會是這種情況。聯想到離開中域前出現的那句話一-檢測到“動情”。即便白九兒對男女之間的愛一竅不通,但不代表她沒有常識,剛才沒反應過來隻是因為被現狀打了個指手不及,現在一細想,便明白了自己的情況。她對夏景年動心了。沒人知道他們白家有個詛咒,但凡她對男人動心,就會受一定的懲罰,所以她其實是知道自己對夏景年是不一樣的,但儘量不超那方麵想,可她可以控製不想,也控製不了自己的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比夏景年優秀的男人,為什麼偏偏會喜歡上他?此刻想減緩她身體上的痛苦,有兩種解決方式,一個是找到喜歡的男人睡,二則是買緩聚劑。前者……想到中城裡的夏景年,白九兒難受的時候還有心思苦笑,他心裡一點她的位置都沒有,連眼神都不願多看她一眼,至於後者抑製劑能在網上買是沒錯,但她現在住的地方是帝都大學宿舍,要拿快遞必須出去。白九兒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痛,時間久了,痛苦就會擴散全身。雖然不會死,但在痛苦中,她可能會失去理智做些什麼。白發女生緩慢又堅定的往浴室去,她步履蹣跚,似乎用儘了全力,隨時會倒下一樣好不容易來到了門口,她已經雙眼充血,汗液從額頭滲出來,順著漂亮的小臉滑落。身上的衣服半濕,透出有**力的雪芙。白九兒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浴室門走了進去。緊接著動作快速的將花灑打開,冰冷的水直接打在了身上,白九兒像是放心了似的閉上眼睛坐進了浴缸,渾身被冷水拍打。冰冷將身體的痛苦驅逐了許多,她的理智也漸漸回神。白九兒此刻已經渾身濕透,往日飄逸柔順的白發現在一縷一縷貼著臉頰和背,或許是水的氣溫太低,她臉上毫無血色,隻有一雙眸子充斥著血絲,著實狼狽。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狼狽。女孩子閉上眼睛靠著光滑的牆壁,冷水一點點把她的理智帶回。就在這時,浴室門被人撞開,夏景年驚訝的站在門口,眼神驚訝的看著浴缸裡的女生。他心裡的第一反應是衝過去看看白九兒到底是怎麼了,可一種莫名的求知欲卻讓他頓在原地,夏景年從白九兒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其實白九兒下線的時候夏景年就發現了,但因為被藍澈纏著說了幾句話,他才姍姍來遲。可誰知道,下線後第一時間就看見這麼一幕。白九兒也感覺到了夏景年的閣入,她一隻手緊緊抓住浴缸邊緣,睜開雙眼露出晦暗的瞳孔。“出去!”她用儘了全力說這句話,語氣裡是夏景年不懂的警告。 白九兒壓抑的抓緊了浴缸邊緣,她穿得單薄,衣衫被冷水打濕後就成了半透明,衣衫下**的肌膚在這一片空氣中無所遁形。夏景年愣了好一會兒,視線不受控製的盯著白九兒的身軀。或許是他的視線太有存在感了,白九兒感覺剛壓下去的痛苦又卷土重來,她纖長的蝶羽顫動動了一下,晶瑩的水珠掉入衣衫裡,她閉上雙眸彆過腦袋。“如果你不想發生什麼讓你惡心的事的話,就出去。”她脖子上和手臂上已經暴起青筋,顯然已經到了失控邊緣。這種痛苦本身就來勢洶洶,她現在喜歡的男人還站在不遠處,若是其他人可能早就動手了,偏偏白九兒覺得自己犯賤,即便這樣她都不想讓他惡心自己。“宿主,白九兒正處於痛苦中,白家有個詛咒,就是在成年那年,對男人一旦動心,身體就會承受很奇怪的痛苦,若想要接觸,跟她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這時係統出來解釋。二個字“動心”就讓夏景年反應了過來腦袋還沒做出反應,他的手就先一步行動將浴室門給關上了。浴室門口,夏景年的心跳的很快,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離這裡遠遠的,讓白九兒熬過這次,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了解了白九兒,藍澈和南歌是同一個人,他現在居然邁不開步伐。要離開嗎?白九兒看起來那麼難受,在前一世,他已經辜負了白九兒,真的……要放任嗎?浴室裡的白九兒鬆了一大口氣,可卷土重來的痛苦不是那麼容易能熬過去的,反而因為剛才出現的那個人,變得難以對付起來。現在白九兒腦海中出現的都是夏景年,他的每一個神態,一個低頭一個回眸,都是最好的解藥。不需要忍的,或許直接將夏景年拉進來,做了那種事情,夏景年就是她男人了,不會再離開她,不會再被拋棄,她也不會再承受這樣的痛苦。偏執的情感鞭打著理智,白九兒的眼神變得暗沉,她 慢慢的撐著牆壁從浴缸裡站起來,身上不停滴著水。水流的衝擊讓她看不清眼前的道路,可白九兒知道,夏景年離她不遠,隻要走進步,隻要前進幾步,她就能碰到了。心中這麼想著,白九兒也從浴缸裡邁出去鬼使神差的緩慢移動到浴室門口,可下一秒,門自己打開來,她一抬頭,就撞進了男人著急的眼眶裡。夏景年沒發現什麼不對,而是將手裡的藥遞過去,“這個是緩聚劑,快注射吧!”他沒說完話,白九兒就纏了上來,緩聚劑從手中滾落,夏景年好半會兒都回不過神來。直到,感受到一隻小手闖入他衣物內。夏景年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想拉開白九兒但也不知道白九兒是本身的力氣大還是因為她現在已經沒了理智,需要力量變大來壓製她身上的痛苦,夏景年猶豫了。因為的他的猶豫,被白九兒給推的直接一個跟蹌,隨後兩人一同倒了下去。身上的白九兒又熱又冷,冷的是滴落的水珠,滾燙的是白九兒處於激動時刻的身體,夏景年微皺這眉頭,有那麼一刻,他覺得白九兒竟然是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