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寧應該算得上之前在天域之中最頂尖的那一批,但是現在他的實力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或者是眾人並沒有看出古寧的身上究竟強大了多少。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人能夠認為古寧可以和那些真正的強者去匹敵。也許他今天能夠僥幸勝了金橋。但是眾人都清楚,現金隱藏在這些人其中的,還有現在已經出現的金橋和柳州,隻不過是其中某些大人物留下來的後手而已。也許這些大人物的實力算不得頂尖,但是柳州和金橋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僅僅隻不過那些大人物的冰山一角罷了。而古寧,現在是真的,有些弱小的可怕。即便能夠在他們這些聖君之中稱雄!但是那也僅僅隻是聖君!“若是我不答應呢?”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聽起來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奇怪點。應該說這樣一句話出現在一個修煉者身上,更多的應該是去認可他心中那種大無畏精神。修煉之人若是心中有了羈絆,即便是天賦再不強大,行走的路途也僅僅隻不過是他心中的那條路罷了。可是現在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開始發生了改變,這種改變是致命的。以至於在古寧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在他們看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要求。他們早就已經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他們所追求的他們所想要的,都已經因為貪生怕死從而被自己擱置。古寧臉上那樣一副不懼生死的表情,在眾人看來卻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你怎麼可能有理由拒絕我,我現在是在保你的性命!你要清楚,以你現在背後的那些人,想要真正抵擋住來自之後,對於你的那些威脅,可以說是根本就微不足道!莫不是你還真以為現在的你,還隻是之前被天華所覆蓋的天域之下那個頂級天才?我想應該聰明人都知道,隻有真正活下來的那個人才能夠被稱為天才!而曆史的長河之中,總是不會缺乏那些僅僅隻不過曇花一現的人!那樣的人也許是早夭,但有些人隻能被批判為蠢材!”柳州的臉色一下子掉了下來。他怎會想到此人居然敢拒絕自己。說起修煉的時間,他可不知比此人多上了多久。而現在,一個在他修煉時間的長河之中算起來,也僅僅隻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的男子,居然就這麼小看自己。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而就從他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息,這四周的所有規則似乎在瞬間都被調動了起來。無論是天地伶俐,還是那飄散於天地之間,不曾被發現的任意一種能量,此刻都開始變得無比的狂躁。他們開始跟隨著柳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流動。而就在古寧的身邊,四周相隔古寧皮膚不過僅僅隻有拳頭大小的空間,內部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古寧的麵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他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最危險的不再是外界那暴亂的空間,而是距離他身體不過隻有拳頭關係的,這一片平靜的空間內所蘊藏的殺機。空間內部的越是平靜,越是讓突然出現的沙意,會顯得有些額外的猝不及防。這種猝不及防的突然出現,即便是每個人將自己的神經調動到了一種已經完全繃緊的狀態,也根本就無法在此刻做到,時時刻刻的針對於每一個方位都可能出現的殺機。而且修煉必畢竟也是凡體肉胎。古寧還沒有突破,那真正抵達上位者的姿態。他終究還是敵不過那些等級超越他的人的進攻。所以將自己的靈魂繃在一根線上,終究也是會有崩斷的那一刻。從這一攻擊手段出現的那一時開始,古寧其實便已經非常清楚,若是自己一直保持現在這種狀態下去,那麼他被柳州控製住,也僅僅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實力再強大,依舊不可能讓自己超越一個天和地的差彆。若不是因為金橋和柳州兩人僅僅隻不過是作為一位大帝的投影射像,也許古寧落敗的會更加乾脆。而柳州的突然出手,自然也在向眾人表達著一個意思。那就是此人無論是何人前來保住他,都已經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即便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表露在眾人眼前他的,但是柳州現在更加可恨的是一個比自己的年紀不知道小了多少的年輕人,現在正在麵前教他做著一些他早就已經忘卻的東西。這種大無畏精神似乎從柳州修煉至今也僅僅隻有他實力最為低微的那個時候才會擁有。已經有多長時間,他的實力已經不近半分,反而開始有了些許倒退的跡象。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心魔到底是什麼,他也非常清楚,作為修煉者,自當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那種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氣勢,似乎早就已經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心頭的憤怒,變得更加的強大。“我不會殺你,至少現在不會,但若是你願意收回之前的那句話,並且承認自己錯了,我還是可以將之前所有的保證提在你的麵前!”曾經的柳州是一個天才,他能夠支撐自己的實力,活到現在便是依靠他那天才的修行天賦以及他那圓滑的形式準則。但似乎是因為柳州實在有些太過於圓滑。這也導致他似乎已經將自己的天賦全部用乾用儘。實力在突破了大帝這一層次之後,他的天賦開始泯然眾人。他清楚的感知到那些曾經壓迫自己的那些大人物,每個人的臉上都流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從那一刻開始,他便已經知道,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摧毀一個天才要來得更加爽快。而他現在要做的便正是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將古寧的所有天賦直接扼殺在搖籃之中。他要看著古寧跪在自己的麵前,承認自己是錯的,讓他的大道之心出現缺陷。這才是柳州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