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倒現在還不信?”他接過酒水笑問。“眼見為實,你證明給我看!”柳宓道,卻是她已經檢查了酒水,發現並無異樣。“這毒酒無色無味,隻有喝下才能辨彆,你可以找個人來試試!”他笑道。“可會損傷身子?”柳宓問。“不會,隻會陷入情動迷幻數個時辰。”李夫仁道。見她沉吟,李夫仁立刻知道她不想宣揚就去,隻好對秋葉笑道:“寶貝兒,你家小姐不信為夫,你可願為你家小姐試試?”秋葉不由上前看他。將毒酒遞給她,李夫仁道:“最多讓你情動迷幻幾個時辰,可願試試?”一把抓住他的手,柳宓對他咬牙道:“誰都可以試,秋葉不行!”“又沒事,怕什麼?”李夫仁笑道。柳宓瞪他。“小姐,我試試吧,有夫君在,沒事的!”秋葉道,主動接過酒。見她接過一口飲儘,李夫仁拉她的手在身旁坐下。沒有理會一副要吃了自己神情的柳宓,李夫仁打量秋葉道:“這種幻像很真實,你會和你的意中人親密無間,對你其實是件好事。”眼睛已經開始渙散,秋葉緩緩倒進了他懷中。“現在信了?”他抬頭看看秋葉微愣的柳宓。沒有說話,柳宓隻是愣愣看秋葉。“小姐,夫君說的沒錯,這酒有問題,我現在已經快分不清方向了。”李夫仁懷中的秋葉小聲道。紅唇微抿,柳宓麵露複雜。伸出手取出煉製的毒丹給她,李夫仁道:“該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了!”伸手結果丹藥,柳宓道:“秋葉你確定沒問題嗎?”“她會夢中和她的意中人雙宿雙飛,對毒身的她而言,對她其實是好事。”李夫仁笑道。“意中人,你乾脆直接說李夫仁就是了。”柳宓瞪他。嘿嘿一笑,李夫仁道:“何必說出來呢?”沒有說話,又瞪他一眼後柳宓轉身走向已經準備了一桌菜的桌子,卻是此時她對蜈蚣精的所有好感都已經煙消雲散。輕笑一聲,李夫仁摟著秋葉躺下。十分鐘後。隨著懷中的秋葉已經麵紅耳赤神智迷失隻知抱緊自己低喃,李夫仁打量她道:“如果不是我,可想而知柳宓會是什麼結果。”“隻能說你氣運好,你但凡來晚點,就是另一個結果了。”金烏神王道。點點頭,李夫仁輕歎。“她真的沒事嗎?”見秋葉俏臉紅如桃花,床邊柳宓擔憂道。“放心,沒事兒!”他對她笑道,對金烏神王他是信任的,其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我沒想到他真會這般對我!”柳宓苦笑。“我家柳宓寶貝兒這麼優秀漂亮,他其實有此心我並不奇怪。”李夫仁笑道。麵露無奈,柳宓隻好對他道:“接下來你們怎麼做?” “我有個能容納人的空間法寶,一會兒我就帶秋葉躲進去。”他道。“空間法寶?”柳宓疑惑。手一揮手中出現巴掌大的九環錫杖,李夫仁遞給她看。見她接過打量,他道:“裡麵空間很多大,同時能看到外麵你情況,一會你把它放在房梁上,為夫會時刻關注你們。”而因他已經認主,柳宓並沒有查探到任何裡麵信息,她不由蹙眉。“這寶物我已經認主了,除了我,誰都不知道裡麵情況。”他笑道,一眼看出她想法。因裡麵還有不少自己的紅顏知己,李夫仁並不敢讓她探查,伸手接過道:“你做好準備去請蜈蚣精來赴宴就是了。”“雖然他為人不行,但是,畢竟相交這麼多年,你不要殺了他。”柳宓道。“放心,我隻是收服他為己用!”李夫仁道。微點頭,柳宓沒有再多言。一個小時後。隨著柳宓派弟子去邀請蜈蚣精赴宴,李夫仁帶著秋葉進入了錫杖空間裡。錫杖空間裡一處山頂大彆墅中房間內,李夫仁將秋葉安置放在大**後取出一個平板開始觀看其外麵的情況來。片刻,繼續任由秋葉在懷中低喃扭動,他一隻手撐著平板打量外麵房間裡長圓臉紅道袍出現的大漢蜈蚣精。“這道貌岸然的家夥!”見平板裡其神情對柳宓很是禮貌真誠,李夫仁搖頭。“孔應已經下山去打探你消息了。”金烏神王道。“先不管他,有分身應付,現在先收拾這家夥再說!”李夫仁道。“相對於防衛心,男子對女子防衛心更低,他這次插翅難逃。”金烏神王道。李夫仁點頭。十分鐘後。隨著蜈蚣精在柳宓邀請下喝下毒酒,李夫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而外麵房中,隻見蜈蚣精喝下服下片刻,他大臉頓時一變,然後瞬間捂著肚子摔地慘叫起來。見狀,柳宓不為所動,隻是靜靜吃菜。咻,這時李夫仁抱著秋葉出現在房中。“你……你們!”而疼得撕心裂肺的蜈蚣精見李夫仁,不由大怒慘叫指他。無視他,李夫仁對麵無表情的柳宓道:“寶貝兒,你這心狠起來可真是連為夫都心顫呢!”白了他一眼,柳宓起身上前接抱過秋葉道:“房間我已經用隔音法寶隔了音,你隻覺對付他就是。”將秋葉遞抱給她後,李夫仁笑道:“放心,這裡交給我了!”點點頭,柳宓抱著秋葉直接在目眥欲裂的蜈蚣精痛苦慘叫目送下走向床榻。而見床幔落下二人消失後,李夫仁一笑來到蜈蚣精身前取出一根鋼鞭。“你這下毒害人的惡禍,不教訓你一番,實難讓我解恨!”李夫仁道,話畢他直接抽打其起來。“啊……”蜈蚣精更是慘叫。二十分鐘後。隨著蜈蚣精已經被打得渾身浴血奄奄一息,雄健的身體不住的在地上抽搐,李夫仁收起染血的鋼鞭來到他頭部旁捏住他腦袋讓他看自己。“發誓臣服追隨我,我饒你不死!”他冷漠道。喉嚨不住呻吟目光虛弱看他,蜈蚣精顫聲道:“我願意臣服你……”臉上露出笑容,李夫仁道:“幾千年修行不易,你是個聰明人!”稍許。隨著蜈蚣精發誓效忠後,李夫仁走到榻前道:“給我一顆補元丹給他恢複恢複傷勢!”床幔沒有動靜。“嗯?”見狀李夫仁疑惑。“你平日對人都是如此嗎?”裡麵柳宓道。“怎麼會,對他隻是因為你有這惱怒罷了。”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