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看他,蘭涴道:“你不信?”“信!”李夫仁笑說。“你可知我對你是什麼感覺?”蘭涴道,“什麼感覺?”李夫仁笑問,“像個山匪!”蘭涴道。“山匪?”李夫仁愕然。“恨也無能為力,就隻有把損失降到最低了。”蘭涴道。“敢情你是被迫的?”李夫仁好笑道。“你以為就憑你長得俊,我就無條件愛上你了?”蘭涴笑道。李夫仁失笑。“放心,我對你還沒那般恨,而且……”蘭涴一笑。“而且什麼?”李夫仁笑問。“而且你的確也是我喜歡的類型。”蘭涴說道。李夫仁麵露意外。“這次我也不是你說的拋棄你逃走了,是我覺得留下要麼被你連累,要麼也是連累你,不如先離開比較好。”蘭涴解釋說道。李夫仁打量她。“你不信?”蘭涴道。“沒有,你現在在我懷中就證明一切了。”李夫仁說道,其如果真是無情離開,他很明白其現在就絕不會和自己這般親密。還算其聰明,蘭涴低頭閉目說道:“我不在乎你花不花心,隻是在乎你會如何對我,是以,你也不用擔心日後我會因為你花心而如何。”李夫仁驚訝。“因男人花心而失去理智的女人,隻能代表她們還不夠強大,這不是我。”蘭涴道。李夫仁笑笑。“當你太依賴一個人的時候,錯的就不是彆人,而是你自己了。”蘭涴道。“你這想法倒夠特異的。”李夫仁笑道。“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除非……你太弱了!”蘭涴看他道。“有那麼些道理。”李夫仁點頭。“你不高興可以報複,但沒必要因此傷害自己,因為你能左右的從來隻有你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不是彆人的,讓彆人一直聽順你意,本就是愚蠢的。”蘭涴說。“有道理!”李夫仁道。蘭涴看他一眼沒有說話。三日後。清晨樹屋。見鹿計等人都醒來後,李夫仁問道:“你們是和一起,還是各自行動?”“每個人的心境不同,適合隊長的不代表適合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章醇說道。“不錯。”鹿計、斷生附和點頭。“如此,就各走各的。”李夫仁道。三人頷首。目送三人離開後,李夫仁看吳如玉和紅影道:“至於你們就不要和我分開了,與我一起走。”“嗯。”紅影點頭。“我不想和你一起走!”吳如玉冷冷道。自從紅影過來後,其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李夫仁也明白緣故,道:“如今這裡彙集了幾乎整個西牛賀洲的的修道者,你一個人走不安全,還是跟著我比較好。”“我不要你管!”吳如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