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結成盟友(1 / 1)

老實說,侯凱歌對朱席傲的了解並不多,隻是從蘇墨這邊了解到朱席傲不是什麼好人。但具體朱席傲哪裡壞了,侯凱歌也不是很清楚。“我是這麼覺得的。”有關於這個問題,高冷曾經問過他的父親高不壽。高不壽在回答的時候,思路非常的混亂。使得高冷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我的姑姑是那麼的善良,好人會有好報的,但是她換來的卻是愛人和弟弟的背叛。”高冷攥緊自己的拳頭,非常憤怒的說道。如今的他,不僅憎恨朱席傲,而且對他的父親也有很大的意見。“高冷,你剛剛說得話都是認真的嗎?”侯凱歌目不轉睛地看著高冷,嚴肅的問道。高冷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在多年的努力下,高冷已經完成了許多的布局。但是他的目標是雲靈州的聖主,那可是當今修真界實力最強大的正道修士。高冷的布局再多,憑借著一人之力,仍舊是顯得有些勉強。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個幫手。可是雲霆宗上下,誰又敢跟著他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於是乎,高冷兜兜轉轉來到了臨時弟子的場地。他起初也沒有在這些臨時弟子身上抱有太多的希望,就是抱著看運氣的心態。沒想到的是,一個令他眼前一亮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我再怎麼不靠譜,也不會開這種玩笑的。”高冷神情嚴肅的說道。“我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你會選擇我?”侯凱歌滿臉問號。自己身上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耀眼的閃光點。而且在臨時弟子之中,他除了最開始被迫立威之外,一向非常的低調。“如果我說是直覺,你會信嗎?”“直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樣。”高冷一直相信,優秀的人總會隨時隨刻散發出一股特殊的氣質。而侯凱歌就是這樣的存在。他立身於臨時弟子之中,卻跟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這個理由似乎有些牽強了吧。”“我相信我的直覺,你一定有過於常人的地方。”高冷篤定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會出賣你嗎?”“我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很想往上爬,爬的越高越好。”“如果舉報你的行徑和思想,興許我就能夠獲得朱聖主的重用。”侯凱歌試探性的問道。他本來以為這樣的話語會令高冷猝不及防。但奇怪的是,高冷表現的非常淡定。“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其實可以感受得到,你似乎對於我的姑父,也有著很大的意見。”高冷一語戳破。先前,他們兩個人聊天的時候,高冷特地提起了朱席傲。 在這個話題中,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侯凱歌的麵容。“我隻能說你看人真準。”侯凱歌愣了片刻,豎起了大拇指。“那就讓我來陪你大鬨一場吧。”“雖然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但我覺得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侯凱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突然間有股衝動,想要把自己臥底的身份說給高冷聽。雖然他是外來人,但是他覺得自身的立場和高冷的立場非常的一致。蘇墨派侯凱歌過來執行任務,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去挖掘朱席傲的那些小秘密。不過侯凱歌還是憋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許不說才是最好的選擇。“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後就是盟友了。”“這種盟友,可不是一般的合作關係,我們要信任到能夠將後背托付給對方。”“所以,現在輪到你向我坦誠布公了吧。”高冷淡淡的說到。侯凱歌大腦飛速的轉動,立刻就想出了相應的說辭。“前段時間,我剛從遺跡中出來,碰巧雲霆宗的下屬宗門,翡翠門招人。”“我就想在翡翠門做個差事,也因此了解到了聖金。”“在這期間,我見識到了很多人間的疾苦,因為這份聖金,許多百姓都隻能餓肚子。”侯凱歌依稀地回憶道,他所說的這一係列話中半真半假。“我真的有點搞不清楚,為什麼要有聖金這樣的政策?”“為什麼一定要讓這麼多人過著如此艱苦的生活。”說到這裡高冷已經大概明白了侯凱歌的抱負。侯凱歌想要一直向上爬,恐怕是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改變雲靈州的現狀。就這一點上,他們兩個不謀而合。“我其實一開始是想著找機會接近朱聖主,把民間的疾苦轉告給他,希望他做出改變。”“嗬嗬,他要是能改變,那才是見鬼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底層民眾,就連一些低級的修士,他都毫不在意。”“他所在乎的就隻有他自己。”高冷十分冰冷的說道。在他的內心深處,對於朱席傲的恨意,非常的濃烈。“高冷,你有什麼樣的計劃?”侯凱歌緩緩的問道。他們兩個人,修為放在整個雲霆宗中,都非常的不起眼。要不是因為高冷的身份特殊,侯凱歌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有能力扳倒朱席傲。“過來,我小聲對你說。”另外一邊,滄瀾州。北境要地。三位家主收到了蘇墨的命令。他們在距離聖靈教遠處的一座城鎮之中建立了臨時的根據地。他們所住宅的城鎮名叫做北天城。偵察隊每天都會輪流去前線,觀察聖靈教的舉動。聖靈教非常的老實,在建立好據點之後,他們就乖乖的縮在裡麵,從不外出。“為什麼這座北天城,人口這麼的少呢?”城主府中,關伯十分詫異的問道。“來的時候我已經問過這裡的人了,在一個多月前,這裡遭受到了聖靈教的侵襲。”當時正是周目虎率領魔教弟子在北方地區的掃**。他們破壞了好幾座城市,並且還攻擊了兩個宗門。一個宗門慘遭滅門,另一個宗門則僥幸逃過一劫。但是他們的宗主,還是死在了周目虎的手中。“怪不得聽說我們是來抵禦聖靈教之後,他們如此配合我們的工作,原來是有老仇在先。”關伯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