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又改主意了，這次成功抓捕老王頭一夥，讓戴老板覺得老王頭是“冬眠”的概率極大，所以沒必要抓捕伊藤秀明審問，他心中的秘密已無用，直截了當殺了最好。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愛他麼誰去殺誰去，讓我冒險，做夢。

隔天下午，吉本正吾幾人在金陵開完會，返回滬上，這次金陵會議主要議題是在華部分師團將會調動，另外大本營參謀本部要求收集通曉中文、英語的特工，前往東南亞勘察英美動向。

回辦公室，吉本正吾叫秘書整理了一下文件，召兩個手下議事，主要是問詢板井直道，好幾天沒在課裡，他得大致了解一下有沒有狀況發生。

“課長，您辛苦了。”板井直道進門敬禮。

“坐下說話吧！”吉本正吾笑著擺手，讓板井直道和南造雅子坐下。

“說一下，我和雅子離開這段時間，有沒有大事發生？”

板井直道望著心情還算不錯的吉本正吾，歎息一聲，一咬牙站起來回道：“課長，“冬眠”玉碎了。”

“你說什麼？”吉本正吾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南造雅子也震驚無比的看著板井直道。他們才出去幾天，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潛伏數十年的精英級特工，“冬眠”死了。

“板井君，你仔細說說。”南造雅子開口提醒了一句。

板井直道苦笑一聲：“課長，這件事已經得到證實，“冬眠”被逼吞藥自儘，他留下的備用電台在昨天中午發報過來講述了他暴露的全過程。”

“怎麼暴露的？”吉本正吾追問。

板井直道講述了一遍“冬眠”收買山城後勤人員過程，又接著說道：“課長，“冬眠”的後備小組調查了“冬眠”暴露過程，主因還是他收買的王善武不想繼續為帝國效力，從而向山城憲兵隊自首，而後跟軍統配合，覆滅了“冬眠”本人，和其小組大部分力量。”

劉長川要是能聽到板井直道的話，一定會給戴老板點個讚，這才是好老板，知曉如何給潛伏特工收尾，要不然日本人在內部調查，他肯定得上審查名單。

一個潛伏特工總被審查，離死還能遠嗎？更不要說吉本正吾這個老東西總犯精神病，天知道能不能躲過去。

“八嘎，“冬眠”潛伏數十年，竟然犯了這種低級錯誤。”吉本正吾氣的直接拍桌子，把坐著的椅子也踹倒在地上。

板井直道和南造雅子見吉本正吾暴怒不已，並沒開口說話，倆人都知道，老東西一生氣就這樣，發完脾氣，摔點東西，過一會就好了。

“你剛才說，“冬眠”傳回來的情報是劉桑送去的駐滬司令部對嗎？”吉本正吾麵色陰沉問道。

“是的課長。”板井直道老實回答。他有點不明白吉本正吾的意思，難道是又懷疑劉桑是內鬼，這還有完沒完啊！

“前輩，板井君已經說明是王善武自首引起的“冬眠”玉碎。”南造雅子輕聲說道。

“誰知道是不是山城的陰謀，你們倆記住，以後不要隨意跟劉桑透露機密，等海軍那邊能證實李皮特沒問題的時候，才能完全相信他。”吉本正吾冷聲吩咐。

“是。”倆人同時答應。

“對了，懷疑劉桑這件事要保密，千萬不能讓海軍那邊知道，要不然，萬一出事，咱們駐滬特高課都得玩完。”吉本正吾嚴厲叮囑。

“課長放心，我會保守秘密。”

“前輩請放心。”南造雅子也緊跟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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