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我真是不是吹牛逼(1 / 1)

沈北原本優哉悠哉向著炸天幫活動室走去。

背後一道黑影突然掀起悄無聲息的淩厲攻擊。

沈北第六感當即警鈴大作。

有些意外。

這可是沈成武大!

無論是獵頭族還是天啟邪教,均是沒有膽子,敢在校園內發動襲擊。

短瞬之間,沈北都不用回頭看,便知道是誰了。

反手抽出長刀,向後麵揮斬而去。

身後細微的幾乎悄無聲息的破空聲響起,鋒利的刀刃破開空氣。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不斷響起來,那是刀與匕首的撞擊聲,一片漆黑中,刀與匕首時不時地在半空中拉出長長的火花。

在火花的映照下,牛牪犇嬉笑的臉龐也有一些意外。

他身子矮了一半,隻有上半身浮現在地麵之上。

而腰部以下,全然不見。

沈北還以為牛牪犇這家夥遭遇什麼意外,下半身被砍掉了。

仔細一看,還不是那麼回事。

牛牪犇的下半身是沒入自己的影子中,像是插入地下一般。

沈北倒是想起來,牛牪犇修煉的好像刺客武技,能隱藏在影子中似乎也合情合理。

而牛牪犇確實原本是潛伏在沈北的影子中發動偷襲。

換作一般人,十拿九穩的事情,在沈北這個大變態身上,毫無作用。

“還差點啊哥們。”

沈北冷冷地開口道,聲音尖銳而嘶啞,像是鐵片在粗糙的石麵上刮過。

“草了。”牛牪犇瞅了他一眼,忍不住抿了抿嘴,有些艱澀地開口道:“你就不能讓我在職業生涯上,留下濃重一筆嘿?”

沈北收起長刀,倒是困惑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未牛牪犇開口說話,遠處傳來齊傳語的強調:“要畢業了唄,都想打敗你,回頭吹吹牛逼。”

沈北扭頭看過去,不單單是齊傳語,還有杜子騰,遼中陽也跟在身邊。

“畢業?”

沈北眉頭輕輕褶皺一下,似乎是明白了:“怎麼,對考上京城武大沒信心啊?”

杜子騰依舊笑的飛揚灑脫,戲謔爽朗:“無所謂了,能走到沈城武大也算祖墳冒青煙了。”

沈北嘴角抽抽:“彆告訴我,你們還是五品……”

死人沉默一下,集體點點頭。

“以後出門彆說認識我,廢物。”沈北露出深宅大院裡管家的無暇笑容,冷漠,又叫人無從挑剔。

武道一途,沒有誰能保證自己永遠前進。

越是往後走,修煉的程度越難。

饒是他們四個也算昌圖縣和開原縣拔尖學生,終究也是有天花板的。

當然,這指得僅僅是在學業上,說不定進入社會之後,有又什麼感悟,一朝屬性爆發,突破了也不是沒可能。

無論是武大還是社會,在廣義上來說,都是學校。

都有可學之處。

沈北見識過太多被甩下去的學生,對於他們四個如今心中的預判,也沒什麼感觸。

“看看,你們看看。”

齊傳語指著沈北,搜腸刮肚地組織起了言語,卻好半天也沒能刮出來多少墨水,隻能說道:“這家夥簡直就是忘恩負義之人,不可交,不可交啊!”

沈北口吻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老齊這一手極度絲滑的扣帽子手法,我建議進入政府部門,絕對是老鼠屎,攪屎棍般的存在。”

齊傳語直接氣吐血,顫抖著手指:“你他丫的簡直殺人誅心啊!”

其他人跟著哈哈笑了幾聲。

五人向著炸天幫活動室走去。

路上。

五個人相互言語攻擊,調侃。

這也是他們常有的節目,各個都臉皮極厚,誰破防就是孫子。

遼中陽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段時間你跑什麼地方瘋去了?”

其他人也對於這個問題也比較感興趣。

這家夥整整消失了將近半年時間。

學也不上了。

額,沈北上不上學好像也不影響什麼。

他還能算是一個學生?

沈北可是來勁了:“說來話長,你們誰的文筆好,現在可以記錄下來,將來還能整理成回憶錄,一定是爆款暢銷書籍。”

四個人給沈北翻了十八個大白眼。

這牛逼吹的。

公牛都憋完犢子了。

“我去了一趟星沙地窟,打了方寒,見到了武道終極,這都不算什麼,我更是乾掉了八大殺手之一的撼天奴!”

沈北此話一出,齊傳語等四人皆是目瞪口呆。

他們不認識什麼方寒,也不想知道什麼玩意是武道終極。

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八大殺手了。

“嘶~~~”

杜子騰忽然揉揉臉,似乎要把那股五味陳雜的情緒全部揉散,開口說道:“你這牛逼吹的有點大了,剛剛牛6試探你的時候,你僅僅是七品武者啊,撼天奴是什麼人?那他媽是武神,你擱這拿我們當星期天過呢?”

遼中陽難得地露出了惆悵的口氣,他出神地看著那處轉角,像看著一個潑在夏日瀝青路麵上蒸發的夢:“該醒醒了。”

牛牪犇就毫不掩飾了:“北啊,你不跟我姓真是白瞎了,這牛逼吹的,我襠褲涼颼颼的嘿。”

齊傳語也是直白的說道:“你彆當武者,去轉行當網絡小說作者,意淫這方麵,你絕對腳踢中原五白,力壓烏賊娘。”

“我草了!”

沈北瞪著眼睛,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撼天奴長什麼樣吧?”

齊傳語摸摸下巴:“倒是網絡上有他的照片。”

“來來。”

幾人進入炸天幫活動室,鎖好門。

沈北指著齊傳語:“你他媽的把撼天奴照片給我翻出來,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是不是他!”

說著,沈北在儲物戒指上一側,直接將撼天奴的屍體抽出來。

這個屍體一直放在沈北儲物戒指內,白薇沒要,莊畢凡也沒要,就像被遺忘似的,沒人提起這事。

撼天奴的屍體保存完好,換句話說,儲物戒指,就相當於一個時間靜止的世界。

牛牪犇的表情變得像是下雨天走在路上,卻遇到一大片繞不過去的積水,突然驚呼一聲:“臥槽!這是——這是——他娘的這是——”

沈北得意的揚起頭顱:“是吧?我還能吹牛逼不成?”

“這是儲物戒指嘿!”牛牪犇補充一句。

沈北:……

他媽的!

這是關注的重點?

跑偏了啊!

“還真是撼天奴!”一邊的杜子騰倒吸一涼氣:“瞧瞧這麵相,和網絡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齊傳語張開嘴巴,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怎麼辦到的?七品還能殺了武神?夭壽!這世界我怎麼看不懂了啊!”

遼中陽嘴角抽搐不止,如果真是沈北殺的,那過程……僅僅是想象,就覺得眼前天昏地暗,坐立不安。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不可能啊!

絕對不可能!

遼中陽語氣極其堅定:“絕對不是你一個人乾掉的!”

沈北倒是坦蕩蕩:“還真讓你說對了……”

死人大鬆一口氣。

不怕兄弟過得苦,就怕兄弟開路虎。

不是你沈北乾掉的就行啊。

心裡平衡了。

但下一刻,沈北說道:“和我一夥的人,比我還菜。”

眾人:???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在屋子內憑空響起:“說話不要太自滿。畢竟……隔牆有耳。”

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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