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這樣盯著我?”蕭韻然被向東流的淩厲目光注視,沒來由地心頭微顫,俏臉開始發燙。當然,這倒不是她臉紅不好意思,而是心正猶豫著要不要勸蕭東飛不能跟向東流打賭,否則會輸。因此,在這種略微有種對不住向東流而做賊心虛的感覺下,蕭韻然自然不習慣被向東流死死的盯著,仿佛她的念頭已經被向東流給洞察了一般。“因為你,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向東流唇角微翹,壞壞道:“所以會讓我忍不住……想……你懂的。”“胡……胡說八道。”蕭韻然被向東流這話給說得臉頰緋紅,頓時美眸含嗔地瞪了他一眼,趕緊坐回了椅子上,端起熱騰騰的咖啡慢慢地品嘗。“哈哈,還懂得害羞。”向東流大笑一聲,但心頭卻冷笑得厲害。當然,他的冷笑不是針對蕭韻然,而是蕭家。因為,蕭韻然這個時候的姿態,其實已經表明了不會插手他與蕭東飛的打賭。如此一來,也就證明蕭韻然與蕭家劃清界限的可能性在80%以上。而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向東流來說,卻是一個擊敗蕭家的巨大優勢。畢竟,蕭韻然本是蕭家人,而且還是蕭家家主之女,這樣的身份自然可以讓蕭韻然知道不少蕭家內幕。所以,一個蕭家的‘內部人’,要依靠向東流的幫助來獲得婚姻自由,難道向東流就不能反依靠地利用她來獲得蕭家內部情報?說得難聽點,這是交易,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