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歪了還是卓部長說歪了？”向東流毫不買賬地哼了哼道：“五星級酒店是什麼概念？更彆說商業區的物價比外界貴了五倍有餘，一般學生敢去嗎？這一頓飯下來，即便是家常菜也得萬把塊的消費吧？敢問卓部長什麼家庭？”“……”卓穆凡被說得啞口無言，一時看著桌上那裝滿茶的茶杯，他都非常希望這杯茶可以讓人失憶該多好？他一定會給向東流喝下去！不過，這事情隻能想想而已。卓穆凡到頭來，還是得重新考慮該怎麼封住向東流的嘴巴。雖然說，他第一次貪汙的時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很久，即便找來了那位行賄給他的大三學長，也難以揪出有力的證據。但是，他怕就怕向東流還知道更多，萬一真捅出去而讓人對他調查一番，那他這部長也就自然做不成了，同時也無言在燕京大學呆下去。因此思前想後，卓穆凡立即乾脆地問了向東流一句：“向社長想怎麼辦？你隻要說出一個我能辦到的，保證一定完成，隻求你不要曝光那些事情。”“卓部長終於還是怕了嗎？”向東流壞笑一聲，立即慢條斯理地敲打著桌子道：“今天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不如改天再說咯？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聽我話，我當然不會讓你身敗名裂！可你要是敢背著我耍什麼花招，保證你會哭得很有節奏！”說完這話，向東流便忽然起身離去，留下了一道琢磨不透的背影讓卓穆凡在原地呆呆了半晌。就在走出學生會門口的時候，向東流瞧見那呂天華剛好從外頭跑了進來，於是也沒跟他打什麼招呼，隻是冷笑一聲地往左邊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