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覺完全沒洗乾淨。
她套著酒店的浴袍,趴在兩麵宿儺腿上身心俱疲的療傷。
兩麵宿儺隨意坐著,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已經徹底變涼的披薩,伸出手撫摸著庾魚的脊背。
房間內終於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電視內的對話聲回蕩著。
一切就好像是回到了過去,除了地點發生了變化,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庾魚沒有抬頭看兩麵宿儺,也不去看電視內的恐怖片,小聲問道:“一千年……過得辛苦嗎?”
“馬馬虎虎。”兩麵宿儺輕描淡寫。
“是這樣嗎?”庾魚聲音很輕,“一千年,感覺好長啊,是我的話一定受不了的。”
“理所當然,”兩麵宿儺毫不留情的譏諷,“畢竟你一直都是個弱者。”
庾魚有一下沒一下的卷著自己潮濕的頭發:“聽羂索說你找到了輝夜姬的竹節,但是給我用了,其實你可以自己用的,這樣就不用等這麼久了。”
“麻煩死了,”兩麵宿儺露出不耐的表情,他瞥向庾魚,看到她的淚水時彎下腰,“小魚,你這是在為我流淚嗎?”
“嗯。”庾魚坦率地承認,用手背抹自己的眼淚,“明明你就不用管我的,感覺就像是因為我,你才一個人被封印了一千年一樣……”
兩麵宿儺沉默了片刻,回答:“怎麼做是我的選擇,你自我意識太過剩了。”
哪有自我意識過剩。
庾魚心裡反駁。
即使是一千年前,庾魚也並不能肯定兩麵宿儺到底多喜歡自己,這份喜歡又會維持多長時間。
兩麵宿儺為了她做了很多事,可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完全沒有觸及他的核心利益。
他們的確在一起住了很久,可是兩麵宿儺也從未說過喜歡,從未表達過愛意。
他太過自我中心,決定的事從不容許彆人質疑,是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庾魚知道,即使兩麵宿儺對自己很好,那也是因為兩麵宿儺覺得有趣,絕不是出於體貼她的情緒。
正如同兩麵宿儺曾經說過的那樣,在這段關係中,他是絕對的支配者,不容反抗的上位者。
直到千年後重逢的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了這個人的愛意。
想到這裡,庾魚忍不住坐了起來,努力環住兩麵宿儺脖子,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啄在他嘴唇上。
“你這家夥,”兩麵宿儺扣住庾魚的頭,“故意讓我著急嗎?”
“我隻是想溫馨一點!”庾魚抗議,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填滿了。
……可惡,讓人感動不了一秒鐘的兩攤素麵!爛人!
庾魚在心裡大罵著,又感覺到兩麵宿儺還給了自己一部分力量。
直到這股力量徹底歸順,庾魚終於發現了兩麵宿儺為什麼能脫離虎杖悠仁,擁有自己的□□。
這是用她領域的力量製造的身體,由於要一直維持活動,所以必須不斷地輸入咒力。
而現在,全部力量都回歸她之後,不斷支付這份力量的就變成了庾魚。
就庾魚思考的這一會,兩麵宿儺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逐漸坍塌,庾魚急忙加大了咒力的輸出,好懸維持住了兩麵宿儺的本體。
“原來你的身體是這麼造的啊。”庾魚心情很複雜,“我都沒想到我的領域還有這個作用。”
“你對自己術式開發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