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回京!奉命全城緝凶!!此消息如野火一般席卷京都各方。五大家族驚詫莫名。讓一個毛頭小子出來調查秦古長老的真凶?秦古長老出事的時候,秦風還遠在千裡之外,他能查得出來什麼?各方對秦風充滿了不信任。不過……秦家遲遲沒有勘驗出究竟,沒有找出秦古長老的死因,這一口氣憋著,肯定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各方勢力雖然不認為秦風能夠查出什麼來,但是對於秦家派遣秦風出來,也都不曾表露出任何不滿。所有人都盯著秦風帶領的大隊人馬,想看看秦風到底能做出什麼來。出乎意料!秦風率隊踏出的第一步,踩的就是司徒家族的場子。一座賭坊。京城僅次於萬花樓的銷金窟。秦風帶隊闖入此間的時候,司徒家族的四位執事還沒明白到大難臨頭,本能地攔在秦風的戰馬前麵:“來者下馬,這裡是司徒家族的產業……”“哼!踩的就是你們司徒家族產業!”秦風沒有任何動作,就看到身後飛出兩人,罡氣如虎,拍翻四名司徒家族執事,抬腳就把賭坊的大門踹飛到裡麵。賭坊裡麵人仰馬翻,咒罵連天:“誰!是誰!”“我的錢!”“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到我司徒家族的場子裡鬨事……”“五皇子……您沒事吧!”“都愣著乾什麼!馬上去請城衛軍!去調我司徒家族的武者過來!”“……”司徒家族的人向來囂張狂妄慣了,根本就沒考慮往什麼強龍過境方麵去考慮,當秦風一腳踩入賭坊的時候,數十名司徒家族的武者,和賭坊裡麵一些交好的賭客,都自發地朝秦風撲過來。百十武者的後麵,是更多聞訊出來觀望的賭客,足足數百人站滿三層樓,看上去依舊十分寬敞。賭坊裡麵裝潢奢華,賭客非富即貴!好一門日進鬥金的營生啊。可惜了……秦風目露嘲諷之色。手指下壓,數十宗師武者從背後魚貫而入!上百名武者瞬間被衝擊得七零八落。人群裡有十幾位宗師武者,來得快,去得更快,沙包般被扔了回去。一陣淩亂的悶哼痛叫聲此起彼伏……不消片刻。賭坊裡麵熙熙攘攘站著的一群看熱鬨的賭客,臉色慘白。“秦家人!”“好多宗師……”“這……”“快走!”“神仙打架,我們摻和不起。”賭坊三樓,一位衣著華貴氣質非凡的年輕人拔劍就 下麵衝:“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皇城貴胄麵前,膽敢仗勢行凶,欺司徒家族的賭坊,都隨本殿殺下去……”五皇子,葉天雄,十四歲。跟隨在葉天雄身後的兩位宗師武者早就瞧出不對勁,連忙拉住五皇子,壓低聲音提醒:“是秦家人,殿下,咱招惹不起。” “秦家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本殿會怕了他們!?荒謬!”五皇子葉天雄氣急敗壞,手舞足蹈,試圖擺脫控製殺將下去。下麵人哪裡敢鬆手?“可是……殿下你看下麵那人,太年輕了,好像是……好像是秦風!”“誰?!”五皇子葉天雄的動作立即緩和不少,目中閃爍著忌憚的光芒。“秦風!是秦風沒錯!秦風入京,家族早有耳聞,他怎麼跑司徒家族的賭坊來了?!”五皇子的衛士看清楚下麵人的長相,終於確認對方身份。五皇子葉天雄頓時不鬨了,縮著脖子,從上往下看。秦風的惡名,他聽聞已久。最出色的三皇兄被發配去了西北兵團,是因為秦風;四皇兄被剝奪皇子身份,永遠禁錮,慘不堪言,同樣也是因為秦風。就連羅方統領被殺,羅自立身亡,一樣是因為秦風。葉天雄這段時間聽人說得最多的名字是秦風,心中早就把秦風想象成一恐怖魔王,如今聽說闖入賭坊鬨事的人是秦風,剛才還張牙舞爪恨不得親自上陣的五皇子,頓時變成乖巧綿羊。帶著幾個衛士,小心翼翼地趴在欄杆後麵,向下張望。……秦風踩著狼藉的碎屑和無數光彩奪目的籌碼,從一群滾地葫蘆般痛苦 的武者中間穿行過去,一步一步,換換走入到賭坊大堂的最中央。身後是兩列氣勢不凡的宗師武者。賭坊內,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賭坊還有能喘氣的嗎?來一個司徒家族的人,好好跟本殿說話。”秦風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座賭坊。人群裡,一個腆著大肚子、頭發油滑的富態中年人,猶猶豫豫地擠了出來,滿麵怒容和忌憚之色:“閣下……過線了!秦家與司徒家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縱容屬下攻擊司徒家族產業,司徒家族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是誰?”“富康賭坊掌櫃,我勸你及時收手,束手就縛,本人還能替你說幾句好話……啊!!!”話沒說完,富態中年人就被秦風隔空的一記耳光抽的翻滾一圈, 砸在地上,骨骼發出尖銳刺耳的裂聲。富態中年人躺在地上,保持墜地的姿勢,口角垂這涎水,一動不動。在場人無不額頭冒汗,背心發涼。秦風仿佛隻是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活動著右手道:“廢話真多。”視線掃視人群,道:“來個說人話的。”“……”人群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露麵,生怕步了掌櫃的後塵。“你們不說了,那本殿就來說說……彆以為我不知道,富康賭坊表麵上是司徒家族日進鬥金的賭坊,其實暗地裡做的是人頭買賣,這裡可以接取大澤王朝各地的殺手任務……本殿今天來的目的簡單,你們隻要把最近一年時間頒出去的所有殺手任務,給我個詳細的清單,我就走!否則……”說到這裡,語氣微微一頓。秦風加重語氣道:“彆怪本殿一把火燒了富康賭坊,再一家一家地找其他司徒家族產業點火,直到你們把清單交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