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和爸爸、媽媽還有大伯解釋一下,我這邊容家也打電話來問過情況了。”“嗯……好!”莊初點頭。掛了電話,容謹城看向姚鑫。“怎麼說?”姚鑫著急的問。“初初說……楚楚可能來找我了。”容謹城把手機放在一旁。姚鑫點頭,神色還是十分凝重。“姚鑫,今天把話說開了也好……”容謹城笑看著姚鑫,“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你……我很了解!如果有你照顧楚楚的話,我很放心!”姚鑫再次點頭。容謹城朝著姚鑫的方向挪了挪,抬手扣在姚鑫的肩胛上:“我希望你對楚楚的愛……不是一時興起。”姚鑫搖頭,目光真誠而堅定:“謹城哥……有些話我現在才敢對你說,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喜歡楚楚了,這件事兒……喬安哥知道,是一次喝醉後和喬安哥說的,喬安哥罵了我……不許我惦記著楚楚,後來我才把這份愛藏在了心底。”“但是既然現在……你選擇了莊初,我就會好好守護楚楚!楚楚現在肯定是滿心傷痕……我要是不好好照顧她,還不知道她會成什麼樣子。”姚鑫道。以前,姚鑫是因為兄弟之義所以不能說,現在……既然容謹城放棄了楚楚,姚鑫當然會迎難而上。“謹城哥……”見容謹城若有所思,姚鑫以為自己的話說錯了,連忙道,“我不是怪你選擇了莊初傷害了楚楚,如果我是你……我和莊初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刻骨銘心,我也會選擇莊初!”容謹城對姚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果然不出莊初所料,夏楚楚確實是來找容謹城了。她一邊哭一邊瘋狂的按門鈴。隻是,讓夏楚楚沒有想到的是……開門的竟然是姚鑫。夏楚楚一愣,淚眼汪汪的看著姚鑫,抽噎著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來找你……”姚鑫把夏楚楚拉了進來。容謹城正拉開冰箱拿出兩瓶水來,見夏楚楚進來便走過去遞給了夏楚楚一瓶水。夏楚楚看著容謹城又哭了出來。“楚楚……你有點不負責任了,董事會這個點兒已經開始了……可是你還在外麵!”容謹城的表情嚴肅。“謹城……謹城!”夏楚楚說著就撲進了容謹城的懷裡。“謹城……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夏楚楚哭的傷心,“我已經沒有爺爺了……我不能沒有你!要是連你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麼活下去?”姚鑫站在一旁看著有些傷感,卻不知道該如何上前勸慰夏楚楚。“我和莊初不一樣……莊初我承認她特彆堅強,也特彆的優雅……可是打死我我也在短期內變不成莊初的樣子!”夏楚楚哭泣著,“我就是學不來莊初的堅強……我不能沒有你謹城,求你……不要離開我!” 容謹城看著姚鑫,把手中的兩瓶水都遞給他,讓他拿著。容積才能扣住夏楚楚的肩胛把她推離自己的體,那雙深邃的眸子和夏楚楚被淚水朦朧的眼相對。“楚楚……你必須學會!因為你要守護你爺爺留下的心血,華興銀行!”“楚楚……”姚鑫也上前柔聲道,“我也會幫你的!”夏楚楚看著容謹城沉默之後再次哭了出來:“謹城……你真的要選擇莊初不要我了?”容謹城沒有吭聲。夏楚楚哭的越發難過,她緩緩蹲下抱著自己的手臂,那姿態讓人看著可憐……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好了楚楚!”姚鑫抱起夏楚楚,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他就坐在夏楚楚的對麵緊握著夏楚楚的雙手:“楚楚……有些事兒,你需要明白……兩個人在一起,是勉強不來的,雖然……你沒有了謹城哥,可是你敞開心扉在放眼看周圍……你就會發現你身邊還有彆人啊!”夏楚楚隻顧哭泣,已經聽不進去姚鑫的話了。那天,容謹城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姚鑫終於還是把哭的糊裡糊塗的夏楚楚帶離了容謹城的家。莊初已經和鬱博倫還有自己的父母解釋過了關於自己和容謹城的新聞。鬱博倫還有沈玉素、莊煠眉……莊爸爸幾個人都沉默著。他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鬱博倫問莊初:“那麼……白墨塵呢?昨晚看著白墨塵……他對你也是真心的。”一提到白墨塵,莊初放在雙膝上的手用力收緊:“墨塵……知道,他親眼看著我和容謹城走的!”鬱博倫眉頭緊皺長呼出一口氣……這對白墨塵來說,似乎過於殘忍了。昨天,全家人都以為莊初和白墨塵在一起,很晚莊初沒有回來……電話也關機,當時莊煠眉笑的最高興。她覺得莊初這一次終於找到了一個好歸宿。尤其是……這個“歸宿”對臭臭視如己出,這麼多年……也一直是這個“歸宿”在莊初和臭臭的身邊,充當著丈夫和爸爸的角色,雖然這個丈夫做的不是那麼完全,可是卻是百分之百的爸爸。誰能想到……莊初昨晚卻是和容謹城在一起。鬱博倫他們對容謹城後來失去記憶之後的表現很失望,尤其是……又出來了一個對自己家孩子更好的白墨塵,有了比較之後,不論是鬱博倫還是沈玉素……似乎都不怎麼看好容謹城了。見一家子人都沉默不語,沒有給予她鼓勵也沒有給予祝福,莊初就已經明白家裡人的心了。“爸……媽,大伯……”莊初看著他們,“我知道……你們的內心可能現在還有些排斥容謹城,咱們這樣好不好……看容謹城以後的表現?”“初初……你有沒有想過,臭臭和白墨塵的關係那麼好,把白墨塵當作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且似乎也很討厭容謹城,你就不為孩子想這些嗎?”鬱博倫問莊初。“畢竟……臭臭是謹城的親生骨肉,都說血脈至親血脈至親……我想,臭臭會接受謹城的。”莊初似乎對這件事兒很有信心的樣子,唇角滿含笑意。鬱博倫眉頭緊皺,他和莊初何嘗不是因為血脈至親才能有現在這麼親近。所以……鬱博倫無話可說。“初初……你也大了,也是當媽的人了,我想……你自己對你自己的事情有所判斷,我們做長輩的……也隻能祝福,隨你吧!”沈玉素表情看起來並不是多高興,“陽陽明天要和藍振坤出去玩,我給陽陽收拾收拾東西。”“我先上樓了……”鬱博倫也拄著拐杖起身朝著樓上走去。莊煠眉深深看了莊初一眼,連忙跟上鬱博倫扶著他。樓下,隻剩下莊爸爸和莊初兩個人。莊初看向自己的父親希望能得到鼓勵,誰料……莊初的父親也站起身說道:“我上樓去幫你媽媽的忙。”偌大的客廳內隻剩下莊初一個人。莊初知道,想要家裡人再一次接受容謹城……這項工作還很艱巨。下午,莊初和容謹城通了電話,容謹城說……他下午會和莊初一起去接他們的兒子臭臭。畢竟現在媒體已經都知道了臭臭的存在,而且……容謹城也選擇了莊初,不如趁這個機會向媒體表明臭臭就是容謹城的兒子。莊初也覺得甚好,便答應了下來。在臭臭放學之前,容謹城和莊初已經在學校門口等候了。容謹城坐在駕駛座原本想要抽煙,卻顧忌著身旁有莊初……終於還是把從口袋裡摸出來的香煙盒放在了儀表盤處。自打知道了那個小不點兒是自己的兒子,容謹城每每想起都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他心裡清楚,要讓那個小不點接受自己……恐怕得費上一番功夫,但是容謹城並不擔心。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臨近要放學的時候,容謹城的心臟就跳動的越厲害。這會兒,雖然比剛才好了點兒,可是心裡總是有種慌慌的沒著沒落的感覺。莊初看著容謹城在方向盤上輕微敲擊的右手食指,她看向容謹城笑開來:“你該不會是緊張吧?”容謹城在商場上行事作風一向果敢,鎮定自若……沒想到也有今天這種時候。莊初不由的發出一聲輕笑。容謹城看著莊初溫柔的眸子,唇角勾起緊握住莊初放在小腹前的小手。莊初的聲音和笑容,才讓容謹城感覺到些許安心。暖暖的夕陽從前擋風玻璃照射進來……映照的莊初麵頰白皙透紅,很是漂亮……“一會兒臭臭見了你肯定會臭著一張臉,不過小孩子……你多哄哄就好了。”莊初道。“臭臭……和白墨塵的關係好像很好。”容謹城突然提起了白墨塵。莊初輕笑點頭:“是啊……白墨塵陪伴著臭臭長大,對臭臭來說……感情上和親生父親是沒有什麼區彆的。”“那不是說……我想要超越就需要一百二十分的努力了?”容謹城目光看向還沒有開門的幼兒園。“按照臭臭的個性的話……恐怕需要百分之三四百的努力也說不定!”莊初笑開來。正說著,幼兒園的大門已經打開……容謹城目光在亂哄哄跑出來的小朋友裡尋找著臭臭。莊初已經下車站在顯眼處,想讓臭臭看到自己。可是莊初和容謹城都等到小朋友們都被接走了都不見臭臭。莊初眉頭緊皺,忙去門衛處詢問:“您好……我是莊一一同學的家長,剛才在這裡等了半天小朋友們都散了也不見莊一一出來,想請您給他們班主任打一個電話問一下是什麼情況。”容謹城見莊初神色緊張和門衛交談著什麼,便打開車門下車走過去問:“怎麼了?”“臭臭沒出來,我問一下怎麼回事兒……”莊初對容謹城道。莊初這邊話音剛落,門衛就放下電話對莊初笑道:“您不要緊張,莊一一同學的班主任正在和莊一一同學說話一會兒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