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丹莉!……羅斯丹莉!………羅斯丹莉!………比蒙一貫的傳統,看台上所有的觀眾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勝利者的名字。帽子、手杖甚至是隨身的武器不斷被拋向空中,落下時總會出現幾個倒黴者,可這個時候誰又會在意他們呢?隻有勝利者才是受人關注的明星,其它配角的遭遇賺不來觀眾們的眼淚,這就是比蒙帝國們的社會狀況,不過他們的明星不是在舞台而是在競技場裡。“唉……!”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並不能說是一場精彩的比賽,至少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比賽。參賽雙方的實力相差實在是過於巨大了,不但沒有賽出風格,賽出水平,甚至連精彩都沒有賽出來。當然這個“精彩”是以我的觀點來看,比蒙們就比較低俗了,隻要見到了足夠的暴力他們就會滿意,就會紅著眼睛興奮起來。我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某種令人發狂的運動,很遺憾我卻並沒有對這種運動著迷,甚至對於難以理解。之所以會在這裡突然提起這個問題,是因為據我所知僅有那種運動的迷戀者,可以從中劃出一部分被稱為“流氓”。再看看周圍的這些比蒙,也在為這一場沒有什麼激烈對抗的比賽發泄著歇斯底裡。這場比賽的羅斯丹莉的對手實在是乏善可陳,事實上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萊卡組合,也沒有什麼對手可以阻擋這個獅族小姑娘地勢頭。就比如今天上場的這個小個子鼠族選手,所扮演的角色根本就是一個靶子,中級的追隨者加上一個中階的魔寵,沒有一絲一毫的還手機會。這就是異界的好處,居然會允許這樣地比賽進行,而在地球上因為奧林匹克精神的日漸輝煌這種事情早已經被杜絕。把泰森和鞏漢林同時放在一個拳擊台上,這種事情隻能夠想一想罷了!整個比賽的過程說起來確實有些滑稽,但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比賽的序曲有些像是萊卡與格米連的那場賽事。與羅斯丹莉儘情揮灑加注在那頭維克西火爆龍身上地光環相比,鼠族選手的表現實在乏善可陳,那邊輝煌一片的時候這邊有數的幾個光環還被分在了魔寵和追隨者的身上。或許那個鼠族選手的能力比萊卡還要略高上那麼一線,但是他的身邊並沒有一個聖階追隨者和超階魔寵,以致在這場比賽中他的處境極為尷尬,甚至連配角都算不上。這是羅斯丹莉一個人的舞台,而作為對手的鼠族祭祀僅能算是布景中地一個組成部分。等到羅斯丹莉華麗地演繹了所有能夠施展的戰歌光環之後,那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維克西火爆龍向前跨出了一步,僅僅是對它來說很小的一步,然後就一切都結束了。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鼠族祭祀和他的追隨者、魔寵都沒有死,甚至沒有太大的傷害,隻是被一口氣吹到了看台上。這實在是太具有戲劇性了,當沒有感人至深的悲劇或者發人深省的正劇時,那麼這種極度搞笑的喜劇卻也至少可以使人精神振奮!從這個角度來說羅斯丹莉實在是一個好演員。雖然她是這一出喜劇地主角。但是卻沒有使自己看起來滑稽可笑。羅斯丹莉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一下頭金黃彎曲地頭發長長地垂了下來。臉上地線條雖然有些硬朗但絕然談不上粗獷。自始至終洋溢著十分陽光地笑容。一襲雪白地祭祀袍下麵她地身材凹凸火辣。稍一動作就洋溢出勾魂攝魄地魅力。我並不認為清純就是少女唯一地性格亮點。就比如這女孩兒地成熟也是很引人地。童顏**固然是一種令人熱血燃燒地反差。有時候這種氣質上地差異也是。請不要有什麼誤會了。我說她地成熟並不是那種勾人媚惑地感覺。儘管她地身材極有這樣地資本。她地那種氣質是一種居高臨下地親切。某一種政治明星公眾人物地感覺。直到昨天我才知道這位名叫羅斯丹莉地獅族小妞。居然還有著一個公主地身份。看來雖然自古比蒙帝國就沒有過女性皇位繼承人地傳統。但是為了挖掘最大“價值”也沒有在她身上下功夫。“西部行省究竟有什麼價值呢?”我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獅族一下子就壓上了一個聖階和一個公主。這份本錢可真是夠雄厚地。今天的比賽我、安妮麗絲、愛斯汀、弗洛伊德坐在了貴族區的一個包廂裡,原先的那個小隔間留給了貝凱克一個人。在我們的麵前就是主席台,雖然隔著一塊木板我們看不見那裡的情形,但是那邊稍微大一些的聲音我這邊還是可以聽到的。之所以沒有提他們可以們,那是因為愛斯汀布置了一個小小的單向結界。這個地方是我要求普利茨安排的,為的是近距離觀察和感受一下那個羅斯丹莉和她神秘的追隨者。我總是預感最大的變數就是在這個至今也沒有出過一次手的人身上,而且這種感覺還惱人地越來越強烈。在祭祀比賽中選手可以自己選擇是否讓魔寵出場,因為根據萬古不變的魔獸契約法則,任何人都不可能簽訂兩個比自己高階的魔寵,否則一定會因為精神力通道紊亂而發生魔力場崩潰,即便是僥幸不死的也一定會變成植物人。其實單純以理論上來講就是簽訂一頭比自己位階高的魔寵也不合理,但是這一點畢竟可以通過外力來解決。我這樣的情況實屬百年不遇的例外,特殊的遭遇使安妮麗絲、愛斯汀答到動態的平衡,實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這扯得有些遠了,我們再回來說這場祭祀大賽,正是基於上述的兩個原因,並不存在中途更換魔寵的可能。低階魔寵簽得再多每次也隻能有一隻上場,至於說是殺死高階魔寵另簽一隻的作法,且不說是否有心理問題的存在,僅是那種因精神力聯係產生的毀損,就有可能直接把一個天才的祭祀變成白癡。而且魔寵平時都是呆在寵物徽章的結界當中,出不出來不過是劍出不出鞘的分彆。與魔寵不同的是追隨者每回必須出場,隻要是稍微有點兒社會閱曆的人誰不知道所謂“追隨者”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那些背景深不可測的世家大族。如果不把追隨者的身份確定並且加以確定,針對彼此的弱點你換我換之下不斷升級,說定就會在最後導致出全麵戰爭。羅斯丹莉的追隨者在比賽之前也有明確的登記,不過隻有一個名字叫作“海倫娜”,聽名字似乎是一個女孩兒,不過除此之外卻是一無所知。這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漏洞,當初郝絲佳就是這樣在誰也不注意的情況下上場的!其實在一般情況下這也算不了什麼,畢竟這種程度的比賽再使詐能到什麼地步?都是本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知道名字了還能有什麼猜不出來的。誰想到這次比賽能這麼具有戲劇性,連續的過江猛龍出現,光知道名字等於什麼也不知道。普利茨在經過一番仔仔細細的確認之後,獅族已知的聖階當中並沒有一個叫海倫娜的,甚至沒有一個女人,整個比蒙帝國裡也沒有一個女聖階。聖階是羅斯丹莉自己說的應該不會錯,她沒有必要製造這種噱頭來引人注目,而且提前引起對手的警惕也殊為不智。我不相信作為王族布置的計劃會出現這麼明顯的漏洞,也不相信作為這個計劃樞紐人物的羅斯丹莉會那麼白癡,那麼就隻能解釋成這是計劃原本的一個部分!知道賽手組合中已經有了一位聖階依舊提出這樣的宣告,似乎是有些炫耀和挑釁的意味。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那個小小的身影,她就站在羅斯丹莉身邊五步遠的地方,一身寬大的亞麻罩袍把她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兜帽下彆說是臉了,連下巴尖都沒有露出來。我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她個頭不高,但這有什麼用?她多大的年紀?她是什麼職業?她的武器是什麼樣式?她的技能上有什麼特征?這些都是現在急於知道的,但又是我現在沒有辦法獲悉的,隻有這些信息才是有用的。“喂,你們就沒有什麼發現嗎?”我對著身邊一起使用真實之眼的安妮麗絲和愛斯汀問到。“模模糊糊……嗯……好像籠罩著一團霧氣!”安妮麗絲這樣說到,語氣裡微微帶著些不甘和疲憊。“應該說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反射我的觀察,可能是那件古怪的罩袍!”愛斯汀也散去了法術,鼻凹鬢角微微有些汗跡。“一件十分高級的裝備,肯定是這樣的,說不定是一件經過偽裝的神器!”“不對,你一定是看錯了!”安妮麗絲態度十分肯定,而且似乎言之鑿鑿。“這一定是一種精神類偽裝法術,還有一定種族特徵的性質!”“究竟是你了解,還是我更了解……”愛斯汀肯定不會這就這麼認輸。她們兩個之間的爭論使我難以決斷,不過至少是知道了一點,她們兩個對於這種狀況並沒有十分有效的解決辦法。就可在這時那神秘的海倫娜突然一動,向我似乎是向我這邊看來。我猛然感到一支利箭直向我的心臟射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五卷 38、接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