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逃離(1 / 1)

從滿花樓走出來的時候,傅寧榕的腿都是軟的。嘗過了那些滋味,謝渝根本不願自己解決。做了那些事不說,還偏生問她手心那麼紅,是不是扮做琴師時彈琴彈的?怎麼回事他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他非要讓她幫他又怎麼會是這樣?始作俑者分明是他本人!僅是這樣謝渝還是不滿足。看傅寧榕磨磨蹭蹭的,力度不夠,索性撩起她剛剛整理好的衣裙,他才肯罷休。剛才的所有事都讓她膽戰心驚,直至出了花樓要去將犯人提去刑部的時候還在後怕。跟謝渝做了那麼多年同窗,說跟他沒有感情那絕對是假的。若是彆的事她也許都能妥協。可他差一點就要跟她發生那樣的事情……這次是暫且避過去,那下次呢?謝渝是真的想要跟她做那般夫妻間才能做的親密事情。顧不上禮義廉恥。她那麼低聲下氣地哀求他他都不為所動了,可想而知換了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下場。閉上眼。傅寧榕仍忘不了謝渝那個眼神,銳利的像黑夜裡孤傲的雄鷹,眼眸裡滿滿的都是對於她的勢在必得。他留下的那句“待到你哪日能徹底接受了我們再繼續”,分明是非她不可,鐵了心的要同她糾纏在一起。心臟始終被人抓著,一顆心懸在半空。十日。還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難保謝渝不會在那個時候下手。冥思苦想。傅寧榕下定了決心,終於在一片糾結中做出決斷。將犯人順利押送至刑部後,簡單的交待了下在滿花樓的經過,她就換回原來的男裝,隨意尋了個緣由重新回到滿花樓。隻是並不是為了查案線索。而是為了彆的。傅寧榕望著手中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白瓷小瓶,闔眼陷入了沉思。這是她花大手筆從花樓裡買來的藥品,一筆銀子用來買藥,另一筆銀子是封口費,要人無論何時、從何處問起,都不能供出她來。這種東西她從前就有所耳聞。無色無味,易溶於水,不消片刻便能讓人喪失理智,若不與人同房,便是永遠無解。她微閉著眼眸。帶著幾分不真切感,隱隱思索著要不要真的這樣做。一方麵十分不願他們的關係變成那樣。另一方麵被他掀起的感覺又那麼清晰地殘留在身體裡。她清楚得很。不主動出手,就隻能認命一般地屈於謝渝之下任由他所作所為。他們身份懸殊,她所有的秘密又都握在他手裡。謝渝若是想以此要挾,她根本一點能反抗他的能力都沒有。這還算是好一點的結果。往最差的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無窮無儘,指不定謝渝之前所說的孟浪之語真的會因此應允。 背靠著身後的青牆,傅寧榕仰麵朝天,手裡緊緊攥住那個白瓷小瓶,思緒一點點劃過。若是有了彆人……謝渝是不是就不會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