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白峰辦公室的時候他在看文件,於是我飛快的躥到了他的身後摟著他的脖子,被他無情的推開。“我已經把貓弄走了。”我不肯放開他。“阿嚏!你沒有換衣服!”白峰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臉馬上腫成了豬頭。“我錯了。”我帶著白峰往輸液室走,大夫說他要打點滴。“恩,賠償我。”他帶著大大的口罩繼續流眼淚。“那晚上我做飯吧。”我很誠懇的說。“算了……你把廚房點了我還要重新裝修。”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又在輸液室外碰見了特彆的討厭的郝莎莎,還真是陰魂不散,哪裡都能看見她,我翻著白眼拿單子去交費,把白峰留在離郝莎莎最遠的角落裡。等電梯的人太多了,我隻好去走樓梯,剛下到二樓我就和商軼迎頭撞上,真可怕,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你還想跑到哪裡去啊?”商軼死瞪著我。“跑什麼,我最近很忙。”我不敢看他,最近一周,我拒絕了他很多次,找各種理由不出去,其實就是想試驗下,到底能不能離開他。“為什麼躲著我?”他把手撐在我的肩膀旁,然後越靠越近。半分鐘後,我發現自己在吻他,之前做好各種抵抗措施全線崩潰……“去這麼久?”我交完費回去的時候郝莎莎已經滾蛋了,白峰的點滴打了一半。“樓下好多人,排半天隊。”我拿出紙巾給白峰擦眼淚。第二天白峰因為我的失誤不得不改在家辦公,因為他現在腫的發亮根本不能出門,索性我也請了假伺候,恩,一邊伺候一邊偷懶。十一點,我吃著白峰做的早午飯,看著他在晾衣服,這人真是,放假都不喜歡歇著,不是看文件就打掃衛生,過的真充實,然後他的電話就響了。“曉曉,幫我拿電話來。”白峰從陽台喊我。“哦。”我走到書房去拿電話。“這樣都行。”白峰一臉驚恐的掛了電話。“誰打的?推銷麼?”我喝著熱茶問。“潘誌陽。”他走過來把電話放在桌上。“什麼?”我差點把茶噴出來。白峰說潘誌陽顛顛打電話來問他要不要投資,然後說有個項目特彆賺錢,不投資那就是傻子,恨不得今天放進去一塊錢,明天就變十塊錢,吹的天花亂墜,要不是不好意思白峰就把電話掛了。“他什麼時候搞傳銷了。”我聽白峰說完更覺得奇怪了,這一家真有意思,6口人恨不得12個心眼,一人倆,誰都帶著點秘密。“我倒是覺得他好像缺一大筆錢需要周轉。”白峰把自己深深的陷在沙發裡。“你說,會不會是潘誌陽找曹勤借錢,所以怕曹勤。”我把自己深深的陷在他的旁邊。“說不通,如果要借錢那為什麼不找曾亞男,如果曹勤有錢自己閨女說急用,她不可能不給,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呢,找丈母娘借錢,不是會讓自己矮一頭麼,嘶!”白峰不小心戳了自己腫的發亮的臉,疼的直吸涼氣。 “你看你,這麼不小心……”我馬上拿開他的手輕輕吹著剛才碰疼的地方。“腫成這樣你也有一半責任吧?怎麼賠償我?”他壞笑著把我按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