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妖孽作怪害兒童 性愛失控逃他鄉(1 / 1)

遊魂 嚴立真 569 字 1天前

部落裡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最近幾天來,晚上常有兒童無緣無故失蹤。部民們個個驚惶失措,便跑到我的門上,請求我這個冒牌的神使救救他們的孩子。我犯難了:不答應,一定會令他們失望;答應救他們的孩子,我又不知道上哪去救。因此,我隻好硬著頭皮帶著巴布和其他十幾個壯漢組成搜救隊,整天在深山老林裡搜尋孩子的下落。我走得渾身乏力,口乾舌燥,便縱身飛到一棵大樹上,躺在樹枝上休息一下,叫他們也休息一下。他們得到我的命令,一個個像猴子一般攀到樹枝或樹藤上,歇息。巴淩這幾天也跟著我,在叢林裡搜尋失蹤的孩子。我看的出,她喜歡我,也很直接,總跟在我的身後。我覺得很有意思,也覺得新鮮。我以前做夢也沒想過會有一個次漂亮的女孩,**地隻披著一塊花布,整天跟在我後麵,如果性欲高漲到實在受不了,還可以像動物一樣就地發泄。我這麼一想時,還的確有點性衝動。可她一旦出現在我的麵前,麵對她的土相時,我卻怎麼也激不起“性趣”,更彆提情欲。由此我覺得人在性欲方麵不僅僅隻是生理需要,更深層次的應該是心理需要。人的**應該是人與人之間某種情感饑渴後的需要,隻是這種心理需要在文明世界裡,人們普遍地被物欲的裝飾所蒙蔽了。而回歸到原始狀態裡,人們的這種生理與心理需要的區彆在於人的開化程度上。一個沒有開化的土人,他的生理需要與心理需要都處在蒙昧的本能衝動裡,而沒有理智。巴布順著樹杆攀了上來,坐到我旁邊,給了我一個野果。他一邊用生硬的普通話說,一邊又用手比劃,大概意思是:神使,我們這樣盲目地搜尋何時能找到孩子們呢?我咬了一口野果,說:“這個很難說。”這時巴淩手裡拿著一隻新鮮的椰子,攀了上來,用土語跟巴布打了聲招呼。巴布笑了一下,說:“神使,我下去了。”我說:“好的。大家小心點。”巴淩挨著我坐下,笑著用生硬的普通話,說:“給你。”我揚了揚手裡正吃著的野果,說:“吃著呢。”她不高興地奪過我手裡的野果,丟掉,把椰子硬塞到我的手裡。我隻好依她,打開椰子,喝裡麵的汁水。她這才露出笑臉。我喝了幾口覺得很解渴,便遞給她,請她喝。她推讓著,一個勁嘰裡咕嚕地搖頭,手裡比劃著,示意她已經喝過,不要了。我便全喝光了。她赤著上身,很大方地向我懷裡靠著。我也由她,沒有拒絕。她眼睛望了我幾下,幽幽的,隨著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我反感起來,把她的手拉開。她反一把抱住我,用舌頭添著我的脖子。被她這麼一撩撥,我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回歸到一個人的原始本能。一把拉著她朝樹林深處飛去,飛到一棵巨枝上,跟她做了。事後,我很懊悔。但想了想,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很甜蜜地在我懷裡躺著笑著,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我由她說,隻聽,心裡卻像有一隻手在撕碎我的高尚靈魂,覺得愈來愈空虛。坐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朝前邊那個水潭飛去。巴淩也跟了過來。我脫得赤條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