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結束,夏知言體力儘失,都說男人食髓知味,女人又何嘗不是呢?她聽著洗手間裡的水聲,總覺得自己占了裴臨度的便宜,他溫柔,卻強勁,更上輩子……思及此,夏知言猛的從**坐了起來,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上輩子真是瞎了眼了,才會選擇江盛林那麼個玩意。極品明明就在眼前……就在她滿心懊惱的時候,裴臨度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見她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疼,“夏……”“啊?老公?”夏知言猛的抬頭,瞬間換上了一臉欣喜,“怎麼了?”裴臨度狐疑,“我是想說……”“說什麼?現在你可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夏知言自覺話茬不對,連忙換上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可真真正正是你的人了!”重生,給她帶來的好處什麼?那就是真不要臉,現在說起這種話來手到擒來,臉不紅心不跳。裴臨度隻覺得耳尖一熱,索性躲開了女人炙熱的眼神,走到客廳拿來了衣服,“衣服已經讓岑助理送來了,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想知道什麼不如自己看一看。”夏知言拽著浴巾把自己包起來,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可她剛從**下來就腳下一軟,刷了下去。浴巾滑落,春光乍泄。裴臨度的喉結翻湧了一下,下意識的彆過頭去。沒了藥勁的支撐,夏知言的臉也瞬間紅了個透徹,慌不擇路的抓起浴巾進了浴室。這一切,都被裴臨度用餘光看在了眼裡,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弧度,他眸光瞥向床單上那一抹鮮紅,心想:夏知言,你終於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了。一個小時後,夏知言已經坐在了裴臨度的車裡,她靠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打了個哈欠。“先回家吧。”裴臨度吩咐司機。夏知言立刻來了精神,坐直身體拍拍臉頰,“不不不,我們在酒店門口等著,沒準會有場好戲。”“哦?”裴臨度皺眉,“你這同學會還真是精彩。”“精不精彩你等會不就知道了?”夏知言撒嬌般的靠在裴臨度的肩膀上,“老公你就再等等嘛!”裴臨度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夏知言的要求,不過旁邊的女人倒是得寸進尺,她拍了拍副駕上岑助理的座椅,“岑助理,能不能麻煩你找個眼生的人去看看這個電閘,這是房間號。”夏知言心裡清楚,自己的哥哥夏炎是一個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小人。如果電閘沒拉開,那麼裡麵發生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如果電閘拉開了,那也是一場撕逼大戰。她更想知道的是,事情的進程到哪了。夏知言複仇第一步:誰特麼也彆好過。酒店的同一層,陰差陽錯的上演了兩場大戰。 林柔柔早就在兩小時前結束了戰鬥,她本想等著江盛林醒來,跟他淒淒慘慘的哭上一場。誰知這位江少爺體力太差,完事之後就睡了過去,足足倆小時,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張浩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她不得不扯上睡裙帶子,一臉鄙夷的看向身旁酣睡的男人忍不住淬了一口,“就這?比張浩那個廢物好不了多少。”她換上自己的衣服把今天拍攝下來的視頻儘數傳到了雲盤裡之後,拿著衣服不急不忙的離開了房間。樓下,張浩裹著衣服在酒店門口踱步,看到林柔柔出來之後急匆匆的迎了上去,“你怎麼回事,電話也不接,這都幾點了。”“急什麼?”林柔柔翻了個白眼。“怎麼不急?桃桃呢?”張浩的眼睛止不住的往大堂裡看,擔心之意溢於言表。林柔柔瞬間暴怒,“張浩,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既然給秦桃桃當舔狗沒當夠就不要過來招惹我!一晚上了,你哪一句話不是向著秦桃桃說的?既然如此,我們分手好了!”“你這是什麼話?你跟夏知言兩個個一起消失的,我自然得……”張浩話說到一半,自覺理虧,悻悻然的閉上了嘴。林柔柔冷哼了一聲,“對啊,我跟夏知言一起消失的,你問秦桃桃乾嘛?”“我隻是,我隻是好像看到看到,她上樓了……”張浩是典型的理工男,說起話來顧前不顧後。“散場之後,她上樓跟彆的男人開房去了,你還得給她把門?”林柔柔譏笑了一下,“那您就在這等著,免得你的桃桃吃虧!”林柔柔說完這句話之後,攔了輛車,瀟灑的離開了。張浩一個人愣在原地,不過,他還是抬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酒店,咬了下牙,決定再等等。車裡,夏知言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感慨,“舔狗的覺悟就是這樣的嗎?”“什麼舔狗?”裴臨度問道。夏知言想了一下,“舔狗的舔狗?”秦桃桃舔江盛林,張浩舔秦桃桃。嗯,舔狗的舔狗。此時,岑助理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隻問了兩句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夫人,電閘是關著的。”夏知言抓起裴臨度的手腕,看了下上麵的時間,“四個小時?夏炎真能折騰。”“夫人現在該怎麼辦?”岑助理一頭霧水。夏知言勾住裴臨度的手臂,“走呀老公,我們去看場好戲。”“不去。”裴臨度當即拒絕,因為他從這個女人眼底捕捉到了一絲捕獵者的狠辣。“去嘛去嘛,這樣的好戲你可是一輩子都看不到幾次的。”夏知言施儘渾身解數撒嬌。“我?看不到?”“是呢,你是高高在上的裴先生,這種低俗的場麵怎麼能碰到?所以,你得珍惜。”夏知言說的義正嚴辭。最終,裴臨度還是鬆了口,“給你半小時時間。”“夠了!”夏知言興衝衝的下了車,可腿還是發軟,險些摔倒,好在裴臨度眼疾手快,穩住了她的身體。夏知言嘟嘴嗔怪,“都怪你。”岑助理尷尬的後退了兩步: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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