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冰子無力地說著,取下耳環,“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我的關心和幫助,義郎情況你已經知道了,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吧?那麼,我請你離開……好嗎?”“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澗平靜地說。“對,我都知道。”冰子說,“鬆元澗,塞格的密探。懷王和我都沒有想到,你會背叛我們……”“多久了?”澗問。“五年了。”冰子說,“整整五年了。”澗沒有再說什麼,走了出去,沒有人攔住他,除了冰子以外,所有人都驚呆了。“義郎的傷勢已經逐漸好轉了。”朱利安從義郎的房間裡走出來說,“我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啊。”奈玉莞爾一笑,但隨即臉色又沉了下來,“冰子已經有兩天沒出來了。”道成拍拍她的肩,說:“她需要時間。”看到蓮娜和路恩走了過來,道成忙問:“找到意慧和托德了嗎?”蓮娜歎了口氣,隻是搖頭。“最近怎麼不常見到戴維、靈楠和瑪科啊?”朱利安問。“瑪科在屋後的小河邊呢。”路恩說,“他好像還在為他的訂婚而煩惱呢。”朱利安低頭想了一會兒,就走開了。“道成,難道靈楠的魔鏡也找不到意慧的下落嗎?”蓮娜問。“我想,意慧大概是在故意隱瞞她的行蹤,不想讓我們找到她。”道成說著,走到窗旁,看著天空,歎了口氣,半響才說:“真想不到,我們‘銀衣五煞’就這樣解散了。”“不會的,道成,我們還有戴維和靈楠。”奈玉安慰說。“嗨,瑪科,想什麼呢?”朱利安走向瑪科說。“嗨,朱利安,”瑪科說,“朱利安,我想,我以前見過你吧?”“嗯?”朱利安感到疑惑,但又有些不安。“我記得,以枚淋有個女兒叫朱迪思,應該還有個兒子叫朱利安吧?”瑪科說。朱利安怔在那裡。瑪科站起身,看著他說:“朱利安,你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你……厭惡自己的身份嗎?”“瑪科,”朱利安轉身看著河麵說,“我不管你是怎樣想的,但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不論我是什麼身份,我都不會在意,因為我無法選擇出身,但我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你是在教訓我嗎?”瑪科冷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