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重力襲來,小玲後仰坐不穩。“頭兒,這兩娘們怎麼辦?”劊子手頭領看到江渺,膚白貌美,雙腿又細又長,奶汁般的皮膚吹彈可破,剛才隻顧著看咋呼的兩娘們了,差點忽略了這樣的冰山美人了。她這俏模樣,看著就解渴,說不定還是個雛兒呢,這弄下不得爽翻天!**之色從他的雙眸中出,色欲浸滿,嘴角的饑渴很快就要留下來。“乾什麼?”小玲知道江渺有危險,護在她前麵。踩著小玲肩膀,用力踹開,“老子的事是你能管的?”下一秒,兩人兩眼一抹黑,還麻袋套在頭上,車子駛動氣勢恢宏,黑煙直竄,朝著郊區疾馳。目的地是一個破舊的倉庫,牆壁裂開了好幾道縫,上麵還有拳頭大的蜘蛛吐絲結網。粗暴地被人摘掉頭套,入眼就是一雙私人定製的男士皮鞋。緩緩抬頭,眼前聚焦這才看清來人——林欻!林紜煙一看是自己的親弟弟,急忙掙脫繩索,“林欻,快救我,救救姐姐!”肯定是誤抓,這幫蠢貨!“還愣在乾什麼,快給老娘鬆綁!我和你們是一夥的!”誰知,林欻卻笑了。他嘴角笑意煥然,眸光尖銳中帶著興奮的狂熱,不耐煩扯扯領口,擰著脖子。“誰和你是一夥兒的?”“什麼!”懷揣的一塊希望巨石騰空隕落,轟然砸在自己腳上,林紜煙難以置信,瞪著眼睛。“林欻,跟我開玩笑呢吧,竟然不顧你的親姐姐?”林欻繼續陰惻地笑,慢條斯理點燃一根煙,噙在嘴裡。整張臉埋在煙霧中,氤氳中帶著妖冶邪氣,無儘享受的快感。林紜煙被他置之不理的態度氣得跺腳。“你個瘋子,神經病!竟然敢這麼對我,回去我就讓爸打斷你的腿!”全然當做耳邊風,林欻彎腰,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厲如刀,抬著她的下巴。“我是瘋子,神經病怎麼能和你是一家呢!”林欻站直,拍拍手走了。很快,廊內則走出來兩人。“賤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趙嵐咬著牙關,恨意遍布在五臟六腑,拉起袖子兩三步直接甩了林紜煙幾巴掌。這個賤人,他們母子吃豬食,鑽狗洞,睡橋洞,什麼**之辱都受儘,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勾當上周北諶,還在網上招搖過市!以前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邊討好的人,這會裝婊、自立牌坊,她怎麼能不氣呢?一陣風扇起,啪啪幾聲,林紜煙臉上又是幾個紅印子。羞赧憤恨灌在胸口,林紜煙掙脫手臂就要開撕。“你個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巫婆,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在外麵偷人,老娘這會早就是周家的當家主母了,還用著守著窩囊氣!” 不依不饒的對罵掐架,周璟諶洪亮聲音響起,這才展開了唇槍舌戰。蹭著土,林紜煙跪爬向前,“璟諶,看在我們百日夫妻的份上,饒了我這次吧!”嫌惡地瞥了她一眼,自己前腳剛走,後腳她勾搭彆的男人紅杏出牆,她的臉皮真夠厚的!“滾,我不打女人!你好自為之!”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晴天霹靂般跪在地上,林紜煙臉色慘白,很快被幾個劊子手拖下去。淒苦慘叫回響在每個空間裡,震耳欲聾!林欻把半根沒抽完的煙吐出來,扔在地上,踮著腳尖碾碎,灰塵散儘般隨風吹散。“剩下的事情看你了。”林欻意味深長地看周璟諶一眼,眼中晦暗不明。周璟諶倒是點頭哈腰,言語中全是討好之意,“欻哥,你把我們救出來,讓我們擺脫了困苦求生的日子,放心吧!兄弟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林欻沒等他把話說完,戲謔眼中閃現,就沒了影子。緊接著,劊子手頭領把江渺和小玲也被關到另一個房子裡。出來時,他手尖抬了下江渺的下巴,眼裡閃現**與放浪形骸,腦子裡全是黃色燃料。“看好了這小娘們,晚上老子要好好享用!”吩咐好手下看守的人,劊子手頭領美滋滋地就走了。廢棄的倉庫空間很大,一個房間套著一個,林紜煙和閆依關在狹小空間裡。裡麵很黑,幾十條蟒蛇盤踞在牆壁上,吐出血紅色芯子,眼睛綠油油地盯著她們,恨不得馬上就要把她們吞噬殆儘。一腳把門踹開,劊子手頭領拿著刀,淬冰的寒光在光線下奪目閃耀。頭領步步緊逼,到了林紜煙麵前,哫了一口痰,惡狠狠開口。“妞兒,你就是周北諶的女人?細皮嫩肉的做花泥肯定很能護花!”林紜煙一聽,臉嚇白了好幾個度,雙目渙散的使勁磕頭,“大爺,饒了我吧,我不是!我怎麼會是周北諶的女人呢!”閆依害怕禍從身上來,抿著嘴不說話,突然被人拽著頭發,砸在地上。“你也是周北諶的女人吧!”閆依嚇得連連搖頭。“屏保都是他,真當我們是傻子!”劊子手頭領倒先笑了,都說周北諶玩女人,沒想到這下讓老子一窩端了!”“這小臉倒挺白嫩,骨血用來澆花,花肯定長得非常茁壯!”“大哥,一個剁了當花泥,另一個拆了做肥料哈哈哈……”邪惡的笑容響在空中,惡魔般的狂歡。“不要!饒了我吧!我不當花泥,不要啊!”慘叫連連,閆依眼睛都哭腫了,沒人理會,仍舊被人拎起來就要剁了給花施肥!“大哥,不大爺,我還有話要說,我不是周北諶的小蜜,我就是……他的愛慕者!”情急之下,閆依總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賤人,想脫身?這樣劊子手的不就盯上了自己了嗎?林紜煙眼睛咕嚕嚕轉悠,瞬間改了話茬。“大哥,我這人就是貪財好色,和周北諶扯上關係也不過是惦記周家的錢!周家少奶奶,真正的周家少奶奶……”像是想到了什麼!劊子手找周家少奶奶,憑什麼她要當出頭鳥?貨真價實的周家少奶奶就在眼前,該當花泥的人才應該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