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還有這樣的說法?“這不會是公主說出來騙我的吧?”沈故淵一副我不相信,慕長歡確實義正言辭地拒絕,“本宮何時欺騙過你?本宮以本宮的人品向你發誓,剛才所言句句屬實。”沈故淵眼中的怨念更為深重了。硬憋著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我什麼時候得罪了太子小舅子?看來我該給他再增加一些太子的課程,讓他沒有力氣去管咱們的事情才好。”慕長歡無奈地歎了口氣,男人吃醋起來,真的很不好哄啊。“堂堂右相如今竟然像個小孩子。”沈故淵可不管這些,低頭便咬住了慕長歡的唇,沒有用力,確實一種懲罰,一種抱怨。慕長歡感覺到他此刻滿腹牢騷就像是個深閨怨婦,忍不住笑了起來。“駙馬始終是駙馬,而且曹直言幫我許多,本宮畢竟不是皇子,許不了他什麼高官厚祿,你知道他不必的,他都是為了燕國,既如此,本宮也想著能幫他擋得住一時,便擋住一時,日後,他若執意如此,我希望他能投身太子門下,在我身邊時,指望他還有些好名聲。”這話一出,沈故淵的怨念少了不少,可還是追問起來。“我是大燕第一美男,那曹直言呢?是不是第一風流公子?公主是要收集一套美男圖吧?”這都是外麵傳揚的。慕長歡要效仿逍遙子收集美人圖那般收集美男圖。先不說之前造反的白雲司那種病嬌妖孽類型的,就說現在慕長歡府上的,溫和清淡的曹直言,妖孽神秘的玉星元,狂狷霸道的沈故淵,還有威武強壯的蕭平關,加上之前仙氣飄飄的雲蒼藍,這美男圖成了一半。這話不過是坊間傳來傳去,沒想到不止傳到了慕長歡的耳中,就連沈故淵也放在了心上。嗬嗬!慕長歡實在沒法堵住這悠悠眾口,所以她下意識的堵住了沈故淵的口。被吻的有些發懵,不過很快沈故淵便話被動為主動,輕輕攔住了慕長歡的腰肢,不斷的加深了這個吻。慕長歡還是第一次主動吻了他,這種刺激與幸福感,頓時將之前的所有委屈和醋意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沈故淵輕咬了下慕長歡的唇,這才放過了他。剛要在提出個過分的要求,慕長歡便哄著他說道:“這回可以乖乖聽話了吧。”這樣哄小孩子的話,沈故淵能聽?事實證明,沈故淵不但聽了,而且是心滿意足。“若是公主日後都這樣安慰我,那就可以……”哎呦!沈故淵頓時緊張地將慕長歡藏在身後,轉身看向了背後,誰想到太子竟然從草叢裡麵滾了出來,他有些無辜地看向了沈故淵和慕長歡。“若是孤說是這雪太滑了,不小心滑過來了,阿姐可信?”慕長歡紅了臉,太子摔出來的位置絕對能將他們兩個人剛才做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白日宣.**,還是她主動的。慕長歡簡直沒臉見人了。太子也很委屈,他也不想的,可是兩人實在是太膩歪了,躲在假山後麵蹲的腿都麻了,兩人還沒完,他能怎麼辦,他隻是想要換個姿勢,誰想到就摔出來了。咳咳!太子故作震驚地起身,“前院在找右相。”什麼?原來抄家的人遇到了難題,竟然在劉家找不到多少銀子,這才回來求助。太子聽說這事兒後,一時也拿不定注意了,便要人來尋慕長歡。旁人沒尋到,隻好自己親自來尋,誰想到正看到了這一幕。慕長歡推了推沈故淵,“你去!”“都是小事,曹直言就能解決。”結果從假山後麵又站出來一個人,擎宇說道:“大人,曹直言正做統計呢,他此刻若走了怕剩下這些富商不出血啊。”沈故淵嘟囔了一聲廢物,但慕長歡卻是吃驚了。若是隻有太子一個便罷了,畢竟是親弟弟總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可是這還有個擎宇?臉色更紅了。“擎宇,假山後麵隻有你一個了吧?”擎宇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往外挪了挪,然後一二三四五六,出來了八個男人,太子咳嗽一聲,“孤可是太子,出門怎麼也要跟幾個人的,阿姐放心,孤定會好好管教他們,定不會讓他們亂出去的說的。”這話話音剛落,這八個男人便是一口同聲地說道:“公主放心,我們絕對不說公主在花園強吻駙馬!”慕長歡:“……”本來可能沒幾個人知道,如今他們這般聲如洪鐘的一說慕長歡頓時臉紅的好像要滴血。算了,太子這群憨憨,她抵不過,隻能遁了。瞧著慕長歡落荒而逃,沈故淵倒是挺高興的。“大人,咱們什麼時候去抄家啊?”擎宇剛開口,沈故淵頓時怨念深重的瞪了他一眼。若非太子在這兒,隻怕是一腳就踢到他屁股上了。“太子,最近課業鬆了,還是要多讀書,少參合這些瑣事。”太子:“……”他感覺自己被約束冒犯了,明明自己才是太子,國之儲君,怎麼還會……心裡怨念,然而臉上卻很乖巧,“右相提點的是,孤即刻回去好好讀書,今夜若右相無事,還請右相多多指點孤讀書,莫要荒廢時間才是……”沈故淵頓時停住,怎麼就忘了,慕九韶不僅是太子,他還是小舅子。得罪了小舅子,那不是……眼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沈故淵的怨念更加深重了。“大人,咱們……”擎宇才催促了一半,便讓人一腳踢在了屁股上,沈故淵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催催催,但凡你能做點事情,還要本官去做什麼?”說完,沈故淵怒氣衝衝地就趕了過去,瞧他那個架勢,怕是搜不出來銀子就要將劉家和王家徹底毀了。沈故淵進了劉大人的家中,他在昭關乃是首富,之前打仗也多聚集在東城與他西城的買賣沒什麼影響,自從打仗打勝了,他們隔天就恢複了正常。除了鋪子劉家還在昭關城中最好的地皮上蓋了近千畝的院子,這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當年昭關在定川左右,為了製衡定川王,天政帝不得不多撥糧餉希望能夠製衡對方,但沒想到隻是在昭關養了許多白眼狼啊。這昭關,慕長歡老早就想要肅清,上次走過便已然發現,城中官僚氣息太重,好好一座城池,烏煙瘴氣,回去便找了曹直言調查過,這才知道這城主便是左相的人,在這兒大肆斂財不說,還欺男霸女,實在是這昭關的一顆毒瘤。當初,慕長歡他們的行蹤暴露的如此痛快,也與他們有關。當年刺殺慕長歡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當初他們隻是將目光落在定川,如今曹直言卻說昭關也很有可能。而這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劉大人,他雖說隻是個七品官,卻管著鹽道,還是左相的親戚,這樣的人在城中混的風生水起也是正常。隻是……這偌大的宅子,若非是祖產,便是一樁罪過。沈故淵親自帶人去查那劉家的院子,進了門差點迷路,不過他可是個狠人,瞧見這地上的磚,直接哼了聲,“將公主與右相府的府兵全部調來,就在此地,一寸一寸的查,讓人見前後院子,四處小門全部都封了,謹防爬窗跳院,這院子就是一隻鳥也不能放過去。”沈故淵這是打算,將劉家翻個底朝天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算是教教這些人如何超強,日後這樣的事情恐怕會很多,總不能次次都是由他親自去辦。擎宇領著沈故淵見了劉家的那些個夫人姨太太,還真是萬紫千紅,春色滿園。“這老東西竟然挺會享受,這丫頭還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竟然也弄大了肚子……”沈故淵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從今日開始,這些人怕是沒有往日的好日子過了,頓了頓,沈故淵直接說道:“本官乃是當朝右相,燕國公主駙馬沈故淵,今日公主查出你家老爺貪汙鹽稅,結黨營私,欺男霸女,謀害童家四人性命,本官是來抄家。”沈故淵這話一出,場麵頓時哭鬨起來,在場的女人哭的他心煩。“全給本官閉嘴咯,再哭即刻上了枷鎖,扔進滿是老鼠的牢房之中。”這話說完,哭聲立刻變小了不少。可是女人總是比男人麻煩些,他們哭起來最是麻煩。一個個生猛的往沈故淵身上撲著。這些個環肥燕瘦的美人一個個向沈故淵哭訴著:“大人饒命,我等什麼都不知道,還請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大人,我也原是好,人家的女兒被他強迫娶進府裡的。大人,您就饒了我吧。”聽了這話,他頓時心生一計。“本官與公主心知在場的諸位多是苦命人,被她強迫帶進府裡,本官如今給諸位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誰肯告訴本官劉長生藏得金銀財寶在哪?”頓了頓,他又說道:“或有他傷天害理的證據。亦或是有他勾結賄賂其他官員的作證,本官可以許你們還家,還會給你們一筆不菲的安家費用,否則你們都將被流放充官妓。”
第三百六十三章 吃醋(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