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兒臉色一變,伸手就要去拉寧月兒的手。隻是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寧月兒的手,寧月兒頭重重地摔在長凳上,半跪在顧峰麵前。蘇酒兒一臉吃驚地望著站在一旁的顧峰,眉頭輕擰著,“相公,你剛剛怎麼不扶著她?”顧峰將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麵,看也不看寧月兒一樣,,隨即望向蘇酒兒,也不願解釋,“我去幫嶽父嶽母乾活了。”留下一句話之後,顧峰直接起身離開了。蘇酒兒手忙腳亂的將寧月兒扶起來,拉著她一塊坐在長凳上。蘇酒兒瞧著寧月兒額頭通紅,眉頭輕擰著,擔憂地問道,“還疼嗎?”寧月兒坐在蘇酒兒的旁邊,拿著帕子捂著頭上的傷口,可憐巴巴地望了蘇酒兒一樣,默默地收回視線,小聲地說道,“沒事,不疼的!”“你把手拿開,我瞧瞧怎麼樣了。”蘇酒兒眉頭輕擰著,心提到了嗓子眼,若是寧月兒破相了,那麻煩也就大了。對姑娘家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臉了,如果一個姑娘臉上破相的話,怕是沒有人願意娶那個姑娘了。就算是嫁出去,也嫁不到好人家。蘇酒兒這麼一想,更是擔憂。“不疼,我真沒事,酒兒姐,你不用擔心的。”寧月兒眼圈泛紅,倔強地捂著額頭,輕聲說道。“你快些鬆開,我給你瞧瞧,如果真的破相了,咱們趕緊去醫館瞧瞧,可彆在留下什麼傷疤!”蘇酒兒又怕她使勁會傷到了寧月兒,不敢將寧月兒的手拿開。寧月兒瞧著蘇酒兒似乎真的生氣了,小心翼翼地將捂著額頭的手的拿下來,怯生生地看向寧月兒,小聲的說道,“真的沒事。”蘇酒兒瞧著寧月兒額頭高高地腫起,忍不住地鬆了口氣,“幸好隻是腫起來了,沒流血,你平日裡走路小心點,萬一破相,就不容易嫁出去了。”寧月兒臉上有一絲動容,鼻頭泛紅,輕點了一下頭,聲音有些哽咽,“酒兒姐,我今個找你有事。”“你回頭好好地注意你的額頭,記得千萬不要留疤!”蘇酒兒微微抬眉,疑惑地看向寧月兒,伸手握住寧月兒的手,溫聲說道,“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好了,我沒有妹妹,一直想要個你這樣的妹妹呢,你就不要跟我見外。”小白揚著尾巴在蘇酒兒腳邊打轉,似乎在埋怨蘇酒兒不搭理它。見蘇酒兒依舊對它不管不問,小白直接跳到蘇酒兒腿上,仰著臉眼巴巴地望著蘇酒兒。“這,這是狐狸?”寧月兒慌忙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落在小白的身上,有些驚恐地望著小白。蘇酒兒笑著將小白抱起來,伸手摸了摸它身上的毛。小白舒服地半眯著眼睛趴在蘇酒兒胳膊上,任由著蘇酒兒擺弄。“是啊。”蘇酒兒說著,疑惑地看向寧月兒,“你沒見過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