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就吃吧,你爹剛吃完,也沒動幾筷子。”白湖首先坐下來,斟了一杯酒給他。唐文軒眼裡滿是嫌棄,“我不食他人殘羹冷炙,倒是你一心求死的人,念頭轉的挺快,那幾棒子豈不是白挨了?”“怎麼會白挨呢,因這幾棒子從相府脫離出來,再以你爹養的外室身份進相府,多麼完美的一出戲,我樂在其中呢!”“那天你被人救走,死了十幾個丫鬟婆子,相府大亂追查真凶不得其法,秦管家受你連累被趕去莊子種地,真是可憐。”唐文軒沒吃菜,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因喝了酒的緣故白湖臉頰微紅,眼神魅惑,看起來神秘而誘人,她坐在唐文軒身邊,手搭上他的肩膀,吐氣如蘭,“有人說過我是變數,大概與我生命有交集的人都會偏離原先的命數,你怕了嗎?”碰到唇邊的手一頓,唐文軒將酒杯緩緩放下,看著她說:“若我真怕了,豈會縱容你勾引我父親。”“其實,勾引你父親並不難,若他心裡真有深愛的人,並且願意為那人禁欲的話,我可沒戲唱,但是你父親他不止續弦,還有三個妾室,抱歉恕我直言,你爹真沒那麼愛你娘。”“與其說她不愛我娘,還不如說他更愛權勢,家中那女人是英王府出身,我爹背靠英王府才有今日的地位,他豈能不憐惜她。”唐文軒冷笑,“那女人也有些手段,這幾年沒在妾室房中留宿過,也沒惹上桃花債。”他說這個白湖信,林夢雅是 子個中高手,湖邊那一出舉杯祭奠前夫人的戲唱的特彆好,好到隻有女人才能看出其中的假,男人是無論如何分辨不出的。不過碰上她,好日子快到頭了,嬌笑著說:“利用我離間他們夫妻感情,你的心——夠狠。”嗬嗬,唐文軒冷笑兩聲,有些話他本不想說,但看這一桌殘羹冷炙就是心中不快,便冷著臉說:“千裡之體潰於蟻穴,你不過是蟻穴而已。”嗬嗬噠,真是大男子主義,白湖非要殺殺他的威風,“我不過婦道人家,不懂你們男人的戰場廝殺,你曾說你父親與你政見不合,他背靠英王府自然要站在英王府那邊,但他背叛了英王府出身的林夢雅,即便出於利益考慮沒有立即反目,但盟友的情感背叛會像一根刺紮進他們心裡,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父親,你再從中作梗,將你父親拉到你的陣營來,我說的對是不對!”“你倒是聰明!”唐文軒沒有否認。“你太小看男女之情了,曆史上怒發衝冠為紅顏的事不是沒有,興許你爹會為了我倒戈一把,背後插誰一刀也說不定。”白湖的嫩手攀上他的後背,從勃頸處摸到尾巴根,邊摸邊說:“你就不怕我背叛你嗎?”這個動作有大大的不要臉之嫌,但她的理念是,要下決心 子,就彆怕丟臉,一個不行馬上進入下一個,天下漢子那麼多,撩都來不及,哪有時間考慮什麼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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