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白湖猛地睜大眼睛,元靈好像被一張長長的網套出一般,動彈不得,呼吸困難。嘔嘔——她控製不住反胃起來,趕緊跑遠幾步吐,乾嘔幾聲也吐不出來。兩個小屁孩聽到動靜跑過去,唐正群仰著天真的笑臉,“姐姐,你是不是有寶寶了,我聽嬤嬤說女人有寶寶總想吐。”白湖瞪他一眼,“一邊玩去,我才沒有懷孕!我就是惡心。”“怎麼,我說想你反倒讓你惡心了?”聽到龍景天的聲音白湖又想吐了,但強咽幾口唾沫忍住了,磕磕巴巴說:“沒……沒有,剛剛說到哪來著,對了聽說你王爺要大婚,恭喜啊。”“你聽說本王要大婚就沒有一點感覺嗎?”龍景天的眼神又深情又溫柔,看的白湖又一陣惡心。怎麼會沒有,難受的都快要死了!但她不能說,她一直避免一些不能控製的感情發生,所以乾脆不承認,“沒感覺,我已經當王爺是陌路人。”龍景天聞言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怎麼會有你這樣將感情當兒戲的人,即便你真是狐狸精也該有感情。”“我的感情從來不寄托在男人身上。”白湖低著頭小聲的頂了句嘴。“這段時 王看了所有關於狐狸精的書籍,上麵可都說狐狸精是重情重義的。”龍景天微微提高了音量表達憤怒,“可你卻如此無情無義。”看吧,人類總會選擇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她就不相信他沒有看到妖精吃人的話本。白湖低頭看自個滿是泥濘的腳丫子,心裡頗有微詞:你都沒有做到對我有情有義,我為毛要奮不顧身,不可能。想著想著,突然一種可能蹦出腦海……如果他這樣埋怨,是不是就證明他不怕她!?可他明明知道自己是狐狸精就一言不發的走了。想到唐文軒說有人要見他,於是仰頭對上龍景天的眼,問:“是王爺要見我嗎?有事嗎?”“你腳臟,洗乾淨再跟本王說話。”在白湖還沒反應過來他思維為何跳躍如此快時,龍景天已經拉著她來到小河邊,“本王幫你洗。”說完,不嫌臟的抓住她的腳在河水裡涮啊涮。啊?王爺這是腳,你當時涮羊肉啊!龍景天看著白湖一臉驚慌的表情,心情突然就好起來,這小妖精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其實脆弱得很。他一邊涮一邊說:“本王很想你,每次想你的時候都去翻書,看著書裡狐狸精的故事,想著你是不是上麵寫的那隻,我想,如果你真是狐狸精一定活了千年萬年,被寫進書裡也不奇怪。”白湖好想哭著對他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們一起睡了四十三天,我摟著你睡了兩晚,剩下的四十一天我躺在衣櫃裡聽你的呼吸聲,覺得那是世間最好的催眠曲,還有,我們雨中散步一次,深夜談心一次,馬車坦誠一次,親嘴兩次,這些我都記得,你呢?” 與舊 談過去,如果兩個人都想談便罷,其中有一個不想談這事就尷尬了。白湖尷尬的屁股像著火一樣,想逃,在龍景天銳利眼神的逼問下,她隻得咬牙說:“我不記得了。”龍景天的手一頓,目光灼灼的看向她,“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你在這裡是為了等我。”他這麼一說白湖就納悶了,想見我的人不是龍景天。“既然不是等我,你在這裡做什麼?”“帶小哥小孩玩。”白湖指著遠處的唐正群和蔡風禾,“我現在在相府做書房丫鬟,今個跟出來伺候小少爺。”龍景天目光轉向她,“你又看上誰了?”額……問的好直接,這樣人家會尷尬的。“唐文軒?”白湖不知道該搖頭還是該點頭,實際上她又貪心了,又想腳踏兩條船了,唐思德的真心她也想要。也分析過具體的可行性,唐思德的情況跟韓玉成差不多,都有一個難忘的初戀,區彆是一個嫁了彆人,一個已經死了。她想撩,如果撩的到就可以證明一點,回憶就是回憶,回憶沒有任何力量。這——對她很重要,或許就想開了,不再執著的想要找回失去的記憶了。見她遲遲不說話,臉又像便秘似的糾結,龍景天恍然大悟,“不是唐文軒,難道是唐思德?”就是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才讓你患上心病的好嘛!白湖哭笑不得,試探著轉移話題,“王爺怎麼會來這裡?”龍景天哼了一聲,“我堂堂景王,私下裡親近朝中臣子不能太隨意。”“哦明白了,就是偷偷摸摸的想走後門。”白湖一笑,“我也是走後門才進相府的。”白玉一般的小腳被握在手裡,龍景天拿出帕子擦乾淨水滴,又幫她穿上鞋子,小心翼翼的神情很 。看著白湖不好意思的縮了縮,“我自己可以穿鞋。”“我早都看過了,怎地現在學會不好意思了。”龍景天戲謔一笑,“害羞不是你的性格。”“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記得你說過,分手不是一個人說不分就不分的。”龍景天慢慢靠近她耳邊,“但是彆人不可以,我可以,我不會跟王妃同房,我的病還沒有治好,你是我的藥,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他起身走了。什麼嘛,留下這麼一句讓人惡心的話就走了。白湖滿臉怒氣看著漸漸遠去的一主一仆背影,心裡感慨,真不自由,串個門還得掩人耳目。加南眼瞄著龍景天一臉的笑意,心裡也很高興,他家王爺終於有點笑模樣了,還是白姑娘有本事,會勾人笑。白湖帶孩子玩了一會兒,蔡府的仆人找來讓他們回去吃晌午飯,原本她想跟兩個小家夥一起吃,但夫人說唐文軒點名要她伺候。“有錢人家的孩子真好,吃飯都不用自己夾菜,長個手是乾嘛的。”她一邊腹誹,一邊跟隨仆人來到會客廳。龍景天坐在首位,唐文軒和一個圓臉魁梧男子分坐兩旁。“景王大駕光臨寒舍,這一杯微臣先乾為敬。”圓臉男子豪爽乾了一大碗,絲絲酒氣傳進白湖鼻子,體內的饞蟲又蠢蠢欲動了。“小蔡將軍海量,如此本王也乾了一杯。”龍景天語氣淡淡的舉起酒杯,似乎看到她感到很詫異。“景王和方壺都喝了,微臣可不能賴酒。”唐文軒喝完一杯酒才對站著的白湖說:“站我身後伺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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