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湖噴了,懂保養沒用,你得會撩,否則男人就會被會撩的女人撩走!“呦!紫晶你還有功夫想嫁人的事,你看官兵裡外三層的守著咱們,你就不害怕?也不知道梅府丟了什麼,弄出這麼大陣仗!”另一官家小姐道。“怕什麼呀,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那些土大兵能把我們怎麼樣?你說是不是啊白姑娘?”名為紫晶的女孩更加親近的往白湖身上靠著。“麻煩離我遠點,我跟你不熟。”白湖跳開與紫晶的距離,男人還沒喜歡夠呢,她拒絕親熱女人!“哈哈哈……”周圍一片哄笑聲,紫晶臉刷一下紅了。這時,此地父母官張靜廬現身了,他大步走上戲台子,對下麵的一眾人等道:“各位夫人小姐的歇息之處,本官已派人搜過沒有發現贓物,本官現要搜查各位夫人小姐身上,不便之處還請見諒。”話一說完,四下嗡嗡聲四起,“憑什麼要搜身,難道大人是懷疑我等嗎?”一人道。“本官十分相信各位夫人小姐的清白,不過搜過身之後便有了證據證明各位的清白。”“我等堂堂朝廷命官原配夫人,難道要在這裡受此等屈辱?”又有一人道。“夫人多慮。本官請來的是梅老夫人最信任的幾位嬤嬤,夫人們隻需在準備好的房間內請幾位嬤嬤看著即可。”話說到這兒,有幾名小廝溜進來給自家夫人小姐傳話說老爺在外麵候著,務必配合張大人等等。白湖自從張靜廬出現,那臉色就黑的跟鍋底一樣,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進過她身的隻有這幾個人,穆茗煙,李紫晶,還有一位不知道姓名的官家小姐,到底是誰?誰想陷害她?張靜廬一出現,她就知道要搜身就先自己搜了一遍,這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她的披風的帽子裡被人塞了東西,類似環形的東西。該死的披風,她為什麼要穿披風出來!難怪一直感覺那兩位小姐親密的不對勁,還一個勁往她身上靠!在飛速的頭腦風暴中,一根線終於串起來了,這是梅府的傳家腰環,而且還——碎了!這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借刀殺人節奏啊!盛怒之下,白湖神情比平日更平靜,任誰都看不出來她眼睛都快冒火了,黑玉般的眸子一閃一閃,看梅妙雪的眼神像狐狸盯住獵物那般狠。愚蠢的人類,敢耍我,哼哼哼!那廂,梅妙雪突然打個寒噤,覺得四周涼颼颼的,轉頭一看見白湖正惡 的盯著自己,她不明所以,禮貌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時間不等人,白湖穿過人群來到梅妙雪跟前,狀似親熱的攬過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決明,款冬花,牛膝,白前,蛇床......彆動!”看著想要掙紮的梅妙雪,再看看馬上就要搜查到自己的官兵,她冷笑一聲,“知道這份藥單的不止我一個,縱然少夫人被你害死多年證據難找,不過呢,你每次都將藥渣倒在梅樹下,我想有經驗的大夫還是能檢查出來裡麵的成分,你摔碎腰環無非是不想茗煙嫁給梅凡岩,你不想任何人嫁給梅凡岩。我若大聲嚷嚷出來,那兩個被你蠱惑的千金小姐恐怕會一氣之下說出真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顏麵掃地的不止是你,還有梅家,還有你愛慕已久的堂哥,嘖嘖,丟人啊!” 剛啊完,就有官兵走上來,恭敬的請白湖去房間搜身,她莞爾一笑,燦若桃花,輕輕道:“我隻數到五哦!”白湖剛走出第三步,梅妙雪突然大叫:“等一下!是我拿了腰環!”眾人皆驚,張靜廬示意搜查暫停,大步走到梅妙雪的麵前,“梅小姐,請你說明這是怎麼回事?”“是我不小心摔碎了腰環,怕嬸嬸責罰,所以偷偷藏了起來,連累諸位夫人姐妹還有大人費心,是妙雪的不是,妙雪願受責罰!”白湖微微鬆了口氣,又聽張靜廬問道:“梅老夫人說過那腰環都是她親自看管,你怎麼會有機會摔碎它呢?”這語氣,這表情明顯是不相信嘛,拜托縣官大人你不要再多事了好不好?“嬸嬸的房裡的事物都是我在打理,是以,想要拿到腰環很簡單,昨日白姑娘找到我說很想看看那腰環,我磨她不過便答應了。誰知白姑娘拿著腰環左右看了一下,發現上麵刻了兩個字……”“什麼字?”張靜廬來了興趣,一邊拿眼逡巡著白湖,一邊問道。“是兩個小篆字,妙雪不識的,白姑娘卻是認得的,她說那兩字念始懿,意思是一個男人被她的妻子殺死,所以他在妻子的腰環上下了詛咒,凡是擁有這腰環的女子都會不幸早逝,妙雪便想起了嫂嫂,心下一驚便摔壞了腰環。”認你令堂的逼!非要拉我下水是吧!我連通用字都認不全還認識個屁篆體!張靜廬問白湖:“白姑娘,她說的是真的嗎?”“真,畢竟我也是才女,隨便編個故事哄梅姐姐玩死小事一樁,誰知她竟信了,不知道是她太傻太天真呢,還是希望詛咒成真呢!”她一邊說一邊從披風裡掏出腰環,交給張靜廬,“梅姐姐也是個愛開玩笑的,找人把這玩意裝我帽子裡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招人喜歡了,竟這樣捉弄我,我這麼招人喜歡興許梅公子也暗戀我呢。”張靜廬似笑非笑的接過腰環,不知眼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姑娘從哪裡冒出來的。梅妙雪更是鼻子裡喘粗氣,氣的說不出話來。這時,梅凡岩走了過來,瞟了一眼白湖,對張靜廬道:“大人,既然事情弄清楚便不勞煩大人了,來人,快請張大人去大堂歇息。”“等下!”白湖叫住離開的兩人,對著梅凡岩似笑非笑,“摔壞傳家寶這麼大的事情梅公子竟不追究了,這是袒護梅姐姐呢,還是袒護我呢!”梅凡岩頓住,“這是家事,不勞煩姑娘費心。”